“十羅大人,請容許我冒昧地提出質疑!依憑我們‘殼’組織現今所具備的強大實力,明明已經足以挑起並引發第五次忍界大戰,為何卻還要一次又一次地選擇隱忍呢?”考德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焦躁與不滿,他已經等待得夠久了。
時光荏苒,如今能夠在歷次危機中倖存下來、依舊活躍於“殼”組織內部的成員,恐怕就只有他一人而已。
其餘的同伴們,要麼早已命喪黃泉,要麼已然淪為了十羅手中那毫無生氣的傀儡人偶。
與此同時,對於緣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考德可謂是盡收眼底。那些潛伏於暗處的探子們不幸遭人毒手,這一點倒還勉強能夠讓人接受。然而,令人難以置信的是,現如今連神樹的其他四個分裂複製體竟然也相繼慘遭殺害。
面對這樣的局面,考德實在想不通十羅為何還能夠表現得這般氣定神閒、波瀾不驚。
此刻,十羅那雙如深潭般神秘深邃的紫色輪迴眼緊緊地凝視著考德,其中似乎有熊熊燃燒的怒火即將噴湧而出。
他抬起手,發動永珍天引,將考德吸了過來,就這麼一把抓住了考德的脖子,越來越緊,越來越緊。
考德只感到嚴重的窒息,他死命掙扎甚至還解除了“限制器”,但是十羅的大手就如同緊箍一樣他越是掙扎力道就越緊。
就在考德快要昏厥過去時,十羅抓住他脖子的那隻手突然鬆了一些,考德癱倒在地大口喘氣。
“蠢貨,你以為戰爭是那麼簡單就能發起的嗎?”十羅冰冷的聲音響起。
倘若不是害怕發出動靜引起木葉那邊的注意,十羅早就用輪迴眼給他來一個尾獸玉了。
考德眼中仍帶著不服:“可是我們一直在損失力量,再等下去……”
“哼,你看到的只是表面。”十羅打斷他,緩緩踱步:“那些探子暴露被殺本就在計劃之中,至於神樹分裂複製體,它們已完成使命。”
考德瞪大雙眼,滿臉疑惑。
十羅接著說道:“我們真正要做的,是利用各方矛盾製造一場完美風暴。現在五大國看似平靜,實則暗潮湧動,他們之間的猜忌只差一點就能爆發。而我們要做的,就是在最恰當的時候推波助瀾,那時才是忍界大戰最好的時機,過早出手只會引來聯合對抗。”
考德聽後恍然大悟,原來一切都在十羅的算計之中。
“好好做好你的事,莫要再質疑我的決策。”十羅轉身背對著考德,眼神望向遠方,彷彿已經看到忍界大戰開啟後的景象。
在十羅的眼中,考德竟是他信任的手下也是他懷疑的首要人選,他正是看中了考德對自己吞噬目標大筒木·緣這極強仇恨這一點,這才選擇了留住他——到自己完成了目的以後,徹底失去利用價值的考德將再無翻身之日。
他之所以會下這麼一盤大棋,無非也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野心罷了。是的,他可以說就是第二個“慈弦”自然不會滿足於吞噬自己想要吞噬的目標,得到神樹果實並主宰整個這才是他真正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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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略顯陳舊且狹小的出租屋內,光線透過斑駁的窗簾,灑下一片片昏黃的光影。
緣靜靜地坐在床邊,緊閉雙眼,用心感受著與分身之間的聯絡。當他察覺到分身成功地解決掉那些難纏的小嘍囉之後,一直高懸著的心終於緩緩落回了胸腔之中。
此時,坐在床上的亂破伸出手輕柔地撫摸著緣的腦袋,嘴角掛著一絲調侃的笑容說道:“喲呵,瞧把你給嚇得,平日裡那個威風凜凜、強大無比的你去哪兒啦?”
緣微微睜開眼睛,臉上露出一抹溫柔而又略帶羞澀的笑意,輕聲回應道:“我這還不是擔心你和咱們未出生的孩子會出什麼意外嘛。”說罷,他輕輕地將頭靠向亂破的手掌,盡情享受著那份溫暖與關懷。
亂破見狀,不禁笑出聲來,“嘻嘻,你看看你呀!咱們的孩子現在才不過三個月大而已,只是一點點小小的風吹草動,就能讓你如此緊張兮兮的。真不敢想象,等到這小傢伙出生了以後,你是不是得整天把她像個寶貝似的捧在手心裡啊?”
緣輕輕地搖了搖頭,表示否定地說道:“你呀,只說對了一半。如果生下來的是個乖巧可愛的女兒,那我當然會將她視為掌上明珠一般,小心翼翼地呵護著,放在心尖兒上疼愛著。但是呢,如果是個調皮搗蛋的小子,嘿嘿嘿……那就必須得成才!我一定會竭盡所能,毫無保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