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說好的,她們有孕就放我出去!”
虛空雙眼凹陷,一副被妖精吸乾了的模樣。
想起這些日子,被綁在床上當種豬的荒唐日子。
虛空流下一把心酸淚。
薛平川怒目圓睜,“放你出去做什麼!”
“放你出去偷情?”
“不要臉!”
安氏心疼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兒子,瞪了薛平川一眼。
不滿道:“你兇他作做什麼!”
她一臉疼惜地,捏著手絹,替虛空擦著眼角流的淚。
“兒啊,等會你就多喝幾口孃親手給你熬的補湯。”
“娘這回特意加了三種鞭。”安氏臉上帶著神秘的微笑。
“你就乖乖待床上,替爹孃多生幾個小豬崽。”
“別老想著什麼偷情了。”
“娘看好你哦!”
“啊……張嘴。”安氏端起一盤桌上親手熬的補湯,遞到虛空嘴邊。
虛空驚恐的別開臉,“打死我也不喝。”
一片心意被辜負,安氏也生氣。
溫溫柔柔的掰開虛空的嘴,強硬的灌下補藥。
虛空頓時只感覺全身熱血沸騰,鼻腔一熱。
安氏:“呀,流鼻血了。”
看著虛空鼻下兩管紅豔豔的鼻血。
欣慰的對薛平川道:“不枉費我搜羅了這麼久藥材。”
“看來這回又能撐上半個月。”
薛平川感激的拍了拍安氏的手,“辛苦夫人了。”
安氏笑的嫻雅端莊,“只要能多多生下小豬崽,再辛苦都值得!”
“母親,兒媳早上特意買了新鮮鹿血,待會也給五弟用上?”
“母親,我這有新鮮鹿茸。”
“母親,我這也有。”
“還有我……”
蘇氏的四個寡媳紛紛高聲說道。
“好好好,都用上。”安氏笑著全部應下。
當年四子一朝戰死,也沒留下個一兒半女的。
四個兒媳全部選擇留在侯府,誰勸都不聽。
只一心孝順她和侯爺,生生以柔弱的女子之軀,幫著她和侯爺,撐起斷子絕孫的侯府。
她們都是好樣的!
“我沒被浸豬籠沉塘淹死。”
“現在倒快被你們玩死了。”虛空抗拒道。
剛被灌下一碗三鞭湯,再來鹿茸鹿血。
他比鐵槍還能幹!
明兒就能在石頭上戳個洞!
“你們快看看我,我都流鼻血了。”
“絕對,絕對,不能再喝鹿茸鹿血了。”
可惜,任他叫的再大聲,也沒人惜的搭理他。
安氏抽空看他一眼,手絹往他鼻子上一擦,“好了,現在沒了。”
“別喊了。”
“娘,待會能分我幾個小豬崽?”安氏的長媳,喬氏戳著手指靦腆的問道。
安氏看她一眼,再掃視一圈另外三個兒媳。
見幾人紛紛露出期待的眼神。
她豪氣的豎起一根手指,“分你兩個。”
發現不對,又趕緊再豎起一根手指。
兩根手指在喬氏面前晃了晃。
喬氏驚喜不已,“謝謝娘。”
“娘,那我們呢?”
“我們呢?”
“我們呢?”
喬氏大方的許諾,“你們一人兩個小豬崽。”
“太好了!!!”
不說四人又是如何興奮。
薛平川湊過來好奇道:“夫人猜這一窩會有幾個小豬崽?”
喬氏反問他,“侯爺覺著呢?”
薛平川驕傲道:“你看兒子那體格子,像極了我。”
“我猜有十個。”
十房妾,十個豬崽。
一點問題也沒有!
其實喬氏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她早早把豬崽的歸屬分配好了。
四個兒媳,一人兩個豬崽。
餘下兩個,歸她和侯爺。
完美!
這邊,府醫挨個給十位妾室診脈。
薛平川和安氏,還有喬氏幾人,緊張的等著。
待府醫替最後一位姨娘診完脈。
薛平川迫不及待問道:“如何?”
“是不是十個?”
府醫瞅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