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的話,瓦爾特·楊有自信知道他們會答應,所以可以代替他們同意下來。
但是敖託的話,他沒有這個把握,所以也不能替他答應下來。
見到瓦爾特·楊的目光停留在了敖託身上,此時景元也將目光停在他的身上。
能夠讓三個極強的命途行者跟隨,他能想到的就是令使了,但是這也很不科學。
同為令使,應該都有屬於自家星神的部分神性沾染,因此只要一眼,令使與令使之間就看出對方與自己同等身份。
可問題就出在這裡,他堂堂巡獵令使,居然在敖託身上看不出一絲絲沾染的神性。
“目光都停留在我身上做什麼,你們是我的夥伴,我自然會救你們的,你們只管去做,一切事情有老爹,咳咳,有我兜底就行,去鬧個天翻地覆也可以。”
“大可不必如此。”
聞言景元立馬出言制止。
好傢伙,當著他仙舟將軍的面說要將仙舟羅浮鬧個天翻地覆,這也太不把他放眼裡了吧?
也就他脾氣比較好,要是換到武德充沛的曜青仙舟,估計得直接打起來。
畢竟對待敵人,曜青的飛霄將軍可比他狠多了。
“沒事沒事,而且,我能感受到,這一次的災難,很不簡單呢。”
就算把仙舟打沉了,他也有辦法讓他回到原本的模樣,所以無所謂的,最多就是整個仙舟的人體驗一把死亡重生的感覺,說不定有人會喜歡這種感覺呢?
“唉,那就拜託各位了,在這個過程當中,將由鳴火商會接渡使停雲小姐接待各位,她將作為各位在仙舟的指導者,有任何不懂的事情,各位都可以去問她。
話以至此,景元便先行告退了,畢竟將軍府還有很多事物需要我來打點。”
最後告辭一聲,景元便轉身離開,不敢多留一秒。
而等到景元離開之後,在這裡的幾人才七嘴八舌的聊了起來。
“我說敖託,你為什麼非得這樣坐著?”
看著敖託的坐姿,三月七有一些疑惑。
“呵呵,不覺得這個坐姿很帥嗎?有一種很灑脫又將無敵寫在了身上的感覺。”
強不強只是一時的事,但是帥不帥,那可就是一輩子的事了。
而身旁的瓦爾特·楊也明顯是因為這個原因才答應下來的。
就剛剛那個動作以及身份,他總感覺回到了以前在崩壞世界中當盟主的感覺,那一種睥睨天下的感覺。
“這,講道理,確實帥,不過你就不怕打起來嗎?你剛剛那個動作怎麼看都有點像是在挑釁別人吧?”
“打?你覺得我會怕?不過是一個令使罷了,真打起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但是我絕對不會死。”
“沒錯,區區神明的代行者,本救世主隻手可滅,任何敵人在吾輩面前不是逃之夭夭,就是一敗塗地。”
“打起來什麼的,我還挺期待的,畢竟我還沒有和令使打過。”
“那我唱歌給你們助興。”
“話說他的神君可以吃嗎?”
聽著這每一個人的逆天發言,瓦爾特·楊也是有一些忍不住汗流浹背。
我滴個乖乖,居然真的想打起來,還想吃掉什麼神君,你們都這麼野的嗎?
瓦爾特·楊想的頂多就是最多和仙舟聯盟交惡,沒有打起來的選項。
結果他是沒有想到這幾個令使都不是的傢伙想著的居然是打起來。
這可比他以前的某個學生還要調皮呀,不,甚至更加調皮,還是玩命的調皮。
果然,只有他那一位繼承者還算可以。
“啊?神君?神君是什麼玩意兒?”
“你別管,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哎呀!討厭死了你,又在關鍵時刻賣關子。”
聽到某人的謎語人發言,三月七頓時表現出了不滿。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投影闖入了。
“各位,又見面了,你們還好嗎。”
“嗚哇!”
聽到自己身後傳來的聲音,三月七頓時被嚇得一個激靈,然後下意識的再一次躲到了敖託身後去。
“你們星核獵手都喜歡這樣神出鬼沒的嗎?嚇死本姑娘了。”
在看到是卡芙卡之後,三月七也是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發出了自己的抗議。
“呵呵,抱歉了,嚇到你了,不過,你們不是想要知道很多事情的真相嗎,比如仙舟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