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汙衊我,加上你,我目前就勾搭了兩個。”
聽到某人敗壞自己本來就不多的品德,敖託覺得也是有必要出言解釋一下。
“呵呵,那最多也就是現在,而且你的手段真的很卑鄙。”
瞪了一眼敖託,她永遠忘記不了那一晚的賭博。
也是經過那件事情之後,銀狼發誓這輩子與賭毒不共戴天。
同樣的也是從那件事情之後才知道了賭的危害有多大。
這不,把自己的一輩子都賭進去了,就目前而已,小賺。
“感情這種東西嘛,除了一見鍾情都得是日久生情,不過,我更喜歡一見生情。”
“那個,所以,等會兒景元將軍來了怎麼辦?畢竟你,唔,殺了我的族人,景元將軍不能坐視不理。”
對於自己死去的那幾個族人,白露也沒有太多傷感,畢竟平日裡就屬於龍濤那一脈,欺負自己欺負的最狠。
雖然說她喜歡學醫救別人,但是她可不喜歡一天24小時坐在診所裡面等人來,這完完全全就是把她當工具人。
但是對於自己這一族的特殊性,白露也是知道的,任何一個族人都十分寶貴。
“景元?他來了也不好使,我說的,我給他面子,他是仙舟羅浮將軍,我不給他面子,他頂多就是一個巡獵的令使。
不巧的是,令使我雖然沒殺過,但是,這不意味著我殺不了,大不了,向巡獵開戰。”
笑死,就他現在的復活能力,豐饒孽物見了都得稱呼一聲豐饒孽物。
不過想到嵐的跨時間因果打擊,那玩意兒確實有點狠,不過他也不是沒有應對能力。
或許他們殺不了星神,但是星神也絕對沒有那麼容易能殺了他們。
大不了直接將那未完成的因果星神搬出來,然後再製造一場能夠轟動寰宇的殺孽。
以這份滔天的因果,直接將其提前誕生。
雖然到時候會惡貫滿盈,但是為了活著,就讓整個寰宇為他犧牲一下又能怎樣?
能夠成為星神誕生的養料,這是別人求一輩子都求不來的機會,那些犧牲的人還得感謝他呢。
當然,如果不是到了極端的情況,他也確實不想那樣做。
畢竟他可不想屠戮宇宙,所以才會選擇用現在溫和的方式收集承認之力。
“喂,你這傢伙說話也太大膽了吧?居然敢向帝弓司命宣戰,不要命了?你不想活,我和鏡流還想活啊!”
聽到這麼狂妄的話,白珩當即上前伸手捂住了敖託的嘴巴。
這賣身契簽了,鬼知道到時候真打起來,她和鏡流會不會也被波及。
她才剛復活沒多久,還不想死啊!
“嚯,不愧是你,居然敢說出這麼狂妄的話,不過也就沒有直接宣戰了,不然你現在怕不是已經被巡獵星神一箭貫穿了。”
聽到敖託的發言,銀狼也是挑了挑眉高看了他一眼。
在這個世界敢於向星神宣戰的,目前來講也就敖託獨一份。
而且從目前的瞭解來看,銀狼可不認為敖託會做這麼愚蠢的事情,那麼另一個可能就是,他真的有對付星神的依仗。
“我又不傻,如果不是到絕境了,我可不想使用那個方法,不然怕不是掀起不亞於寰宇蝗災以及帝皇戰爭的新戰爭。”
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嵐的秉性?
就他這種存在,但凡真的向巡獵宣戰,估計下一秒真的會有一發光矢向他襲來。
畢竟普通人的敵對星神可不在乎,但是像他這種存在,那就不能不在乎。
這種待遇可是令使都沒有的。
“既然你這麼有自信,那我也就不擔心了,不過也得多謝大哥哥你了,我總算,額,好像還沒完全自由。”
想到自己之後還得回去,白露整個人又垂頭喪氣起來。
這個時候白珩母愛氾濫,立馬上去抱起白露。
“沒事,既然這件事有人擔著,那咱們就去持明族幫你找回場子,你說對吧鏡流。”
此刻雖然簽了賣身契,但是這同樣意味著自己等人的背後就是敖託。
畢竟說句難聽的,打狗也得看主人,既然敖託這麼自信,那麼他們大可放肆一點,反正整個人都賠過去了,再怎麼樣頂多也就被這樣那樣。
“......我說,你們這有一點簽了賣身契的樣子嗎?我總感覺你們這反而像是投靠我,借我的實力然後為所欲為的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