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後,刃藉著不死之軀和丹恆以傷換傷,最後成功給丹恆心窩子捅了一刀。
“對,就是這樣,拿回你曾經的力量,回想起你曾經的罪孽,然後和我一起感受痛苦吧!哈哈哈!”
看到被自己打出龍尊buff的丹恆,刃瘋狂的抑制不住大笑起來。
受到致命傷害,這也導致丹恆體內那一股隱藏的力量被動觸發了起來。
那一股力量在丹恆體內扭轉,鱗波古海的海水不斷向著他的身上匯聚過去。
水流將丹恆包裹,一條水柱宛如直通天際。
直到在丹恆的腳下綻放出一朵白色的蓮花,水流散去,長著龍角的丹恆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刃,為什麼要這樣做。”
雖然重新覺醒了力量的感覺很不錯,但同樣的曾經的過往全部湧上心頭,不再是模糊,而是銘刻於心的痛苦。
“哼哼哈哈哈!當然是讓你再一次回憶起當初的痛苦,你甚至連死都沒有死過!”
當然這只是原因之一,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艾利歐說過,丹恆取回龍尊力量是打敗幻朧的重要點之一。
但是能順便捅丹恆一刀,何樂而不為呢?
“.......唉,罷了,就這樣吧,我和景元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你們離開吧。”
嘆息一聲,丹恆也沒辦法過多責怪刃。
於是乎,也不願意跟他繼續計較,而是叫著景元與自己一同繼續前往建木的根系之處。
“哼,這只是利息,你給我等著,這份仇恨,將永遠追隨於你。”
做完這一切,刃也是冷哼一聲,準備和卡芙卡離開。
直到一個聲音響起。
“應星,好巧啊,你怎麼也在這裡,不過說起來上一次在太卜司的時候我叫你,你為什麼不回我啊。”
這一個聲音宛如有著魔力一般,直接就將刃準備要離開的腳步定在原地。
就宛如魔陰身要發作一般,刃得渾身都在顫抖。
帶著一絲期待以及害怕的神情,刃緩慢的轉過頭。
期待是希望這一切都是真的,害怕是害怕這一切都是假的。
直到轉過頭看到那一隻狐狸,刃的心臟瞬間驟停。
“白,白珩。”
看到那一個身影,刃緩慢的走上前,伸出手就想要試著觸控。
只不過這個時候敖託突然出現了,直接伸手打落了某個人的手。
“聊天就聊天,敘舊就敘舊,不要動手動腳的。”
好傢伙,你說你們敘敘舊就算了,你居然還過來動手動腳,這合適嗎?
別說白珩現在是他的人了,就算不是這麼魯莽的摸一個女孩子,那也是不對的,雖然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是誰,這件事你管得著嗎你。”
突然被打斷敘舊,刃也是冷冷的看了敖託一眼。
“咳咳,刃,你最好冷靜一點,這個男人好像還真能把你打死。”
出於對前夥伴的關心,銀狼也是小小的提醒了刃一下。
不然她真怕某個護妻狂魔當場就把刃給砍了。
“哈?這個男人擁有殺死我的能力?你是說這個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命途波動,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普通人模樣的傢伙,能把我殺死?”
刃對此表示不相信,要知道他的不死可是來自於豐饒令使倏忽的詛咒,他是會被殺死,但是絕對不可能是被這個普通人殺死。
“信不信由你,不過我想現在的你應該沒那麼渴求死亡了吧。”
畢竟最期待見到的友人都復活了,要是這個狀態下願依舊渴求死亡,那她沒話講。
“......哼,無所謂,不過白珩,你是怎麼復活的?”
也確實如銀狼說的那樣,現在的刃可一點也不想死了。
畢竟他一心求死的原因就是因為白珩的死亡所帶來的痛苦
現在人家都活了,他要是還一心渴求死亡的話,那跟智障真的沒有太大的區別了。
見到刃這一副完全不信任她的樣子,銀狼也是有那麼一些鬱悶。
怎麼說都是同事了好多年的夥伴,結果居然連這一點信任都不願意給她。
於是乎,想到了某件事情,銀狼腹黑一笑。
“對了,阿刃,你不是好奇她怎麼復活的嗎,我就來告訴你吧,因為鏡流簽訂了賣身契給敖託,於是敖託就幫他復活了白珩。”
“......這樣嗎,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