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百川聽到這話,舌頭颳了下虎牙,實在是沒忍住笑了一聲,“我現在就走,你能怎麼樣?”
他說完抱著海恬就往宴會廳外走,蘇老爺子再次跺了一下手中柺杖,在場的十幾個蘇家子孫順勢就要衝向蔣百川。
可是那些訓練有素的黑西服男人以一當十,輕鬆就把他們制服了。
蘇老爺子站在那裡,瞬間明瞭蔣百川帶來的都是些什麼人,是他家這幫窩囊子孫根本無力抗衡的。
他的視線落在蔣百川的身上。
這次他來的突然,蘇老爺子根本沒準備人。
主要是誰能想到,會有人敢在他主持的典禮上帶這麼多人來搶婚?!
如此明目張膽的撕破臉皮,簡直是瘋子!
蘇老爺子又側眸看向蘇予懷,舉起柺杖就要打他,“你個廢物!”
可是柺杖還未落下,蔣百川突然停下回頭看向他們。
兩人視線對上的剎那,蘇老爺子到底沒落下這一柺杖。
沒必要在外人面前自亂陣腳,惹人恥笑。
“予懷,勞煩和外面的媒體解釋解釋。”
蔣百川這話算是把蘇予懷摘出來了,以免他留在這兒成為眾矢之的。
蘇予懷明白蔣百川的意思,點頭表示感謝,然後邁步從小門走向旁邊的宴會廳。
蔣百川看蘇予懷離開,旁若無人的抱著海恬繼續往外走。
那囂張的氣焰灼得在場的蘇家人腦袋嗡嗡的疼。
他們蘇家雖然也是豪門世家,但子孫太多,企業、權利被分的太散。
拉幫結夥的,都不是一個媽生的,不打起來就不錯了,更別說一致對外了!
所以遇到事兒就如一盤散沙。
蘇老爺子自然也意識到這個問題了,可他已經這個年歲了,他不在乎了!
他現在只在乎一件事,可成功的路上卻被蔣百川這個小崽子給攪黃了!
他眯起眼眸,雖然一句話都沒說也沒有無能狂怒,卻陰沉的讓旁人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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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百川抱著海恬出了宴會廳,沒有直接去私人車庫。
而是轉身進了旁邊兒的休息室。
房門關上的剎那,蔣百川反手將門鎖上。
休息室不大,只有幾平米,放了張沙發,將人放在沙發上。
海恬還沒來得及說話就感覺那粗糙的手指粗魯的扯開了她旗袍上面的兩個盤扣。
海恬輕呼一聲,下意識伸手去攏,卻被蔣百川另一隻大手抓住雙手手腕扣在頭頂。
“小美人,這衣服看的我心煩。”
他媽的,讓大哥坑了一把,差點被人偷家了!
要不是怕嚇到海恬,他恨不得直接把這破旗袍撕碎。
他以後會給她準備更好的,這種不知道什麼人穿過的髒東西才配不上他的小美人!
蔣百川說完,先拔下海恬頭上的那支玉簪子,隨手就扔在了旁邊兒的小几上。
玉簪子發出清脆的響聲,被磕壞了一角,可蔣百川卻連一個眼角餘光都沒給。
海恬感覺那隻大手在撕扯她身上的旗袍,輕輕的扭了扭:“我自己……”
還沒說完,只聽撕拉一聲。
脫了半天不得法的男人失去了耐心,力氣一大,她身上這件旗袍就被蠻力撕扯成兩半。
鉗制的手被鬆開,海恬難為情的抿緊櫻唇,面紅耳赤的全身都在發燙,剛想蜷縮起來,帶著體溫的大衣就裹在了她身上。
肥大的風衣將她完全包裹住,海恬剛想將手伸進袖子裡,就見蔣百川扯著兩隻袖子在她身前繫了個結,就這麼將她牢牢的裹在了他的大衣裡。
蔣百川看著小美人被完全包裹,哪兒都去不了了,抬手揉了揉後脖頸,這才覺得稍微舒心一些。
然後他再次把人抱起來,將臉埋在海恬的頸窩處蹭了蹭:“小美人,我們回家……”
海恬原本想和蔣百川談談,可感覺到他的情緒不太對,便沒有說什麼,再者這個地方確實不適合談話。
蘇老爺子是被打個措手不及,如果不走的話,等會他帶著人過來,只怕會更加麻煩。
在車裡,蔣百川將海恬嬌小的身軀摟在懷裡,難得沉默,但卻將臉埋在她的頸窩處,一直在無聲的輕吻,親暱的輕蹭。
好似受了委屈的大貓般在傲嬌的撒嬌。
車子一路駛向黃金地段的芙景豪庭。
這裡的別墅每一家都是按照戶主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