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禾安歪著頭,貝齒輕輕的咬著下嘴唇,轉瞬她湊了上去,只是柔軟的嘴唇距離那薄唇還有一指的距離時又停了下來。
“想咬。”陸禾安說完顫了顫睫毛,捲翹纖長的睫毛劃過蔣梟的鼻尖。
蔣梟還未從小姑娘這大膽的話裡做出反應,那抹柔軟就壓在了他的唇上。
緊接著貝齒咬上了他的嘴角。
微痛。
他卻甘之如飴。
護在陸禾安纖腰上的手用力一按,另一隻手託著她的後腦,強勢的加深了這個吻。
最後小姑娘缺氧窩在蔣梟懷裡,捏著他的衣領乖乖的睡著了。
蔣梟向後靠在椅背上,揉了揉被她咬的有些疼的嘴角,看著這會兒乖得像是洋娃娃的小姑娘,笑的無奈又寵溺。
他低頭親了一口她的額頭。
“小荷包,親了,可就沒有回頭路了。”
懷裡的小姑娘似乎嫌有些吵,不滿的哼了哼。
“反正,也沒打算放過你。”
蔣梟自言自語後,拿起旁邊兒的手機。
給自己的心腹發了條訊息。
【等陸晏清要離開的時候,把他車胎紮了,讓他今晚回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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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晏清和蔣妍心選好了布料,在小鎮裡逛了逛,又吃了晚飯,要回的時候,發現車胎被紮了。
這個時候就算是找修車的,也得明天能提車了。
他們倆也不著急,便打算在小鎮再住一晚。
陸晏清看了眼時間,知道他妹這時候在追新番,沒打擾她就給她發了條簡訊,告訴她明天早上再回家。
別墅保安是沒有問題的,所以陸晏清也不擔心。
看到小姑娘給他回了個好,他就放心的陪蔣妍心逛夜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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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陸晏清回家,一推開門看著地上的鞋子就覺得不對勁兒。
門口怎麼整整齊齊的放了一雙男士的鞋?!
家裡來客人了?
可陸禾安的同學應該不會有誰穿這種限量版五位數打底的皮鞋吧?
“安安!誰來了?”陸晏清將揹包放到鞋櫃上,抬頭喊了一聲。
二樓傳來動靜,他抬頭看去,當看清從二樓下來的人。
他那雙如狼一般犀利的眼眸瞪得圓的像是哈士奇。
蔣梟?!
為什麼蔣梟從二樓下來了!
最主要的是,他身上穿的襯衫皺皺巴巴的,上面三顆釦子沒有系,露出來的冷白皮上還帶著斑駁的痕跡!
再仔細一看。
嘴角破了!
脖子上也有紅痕和牙印!
這是怎麼回事!!
“艹!你怎麼在我家!!”陸晏清問完還特意往後退了兩步,站在門口仔細看了一眼。
他確定自己沒走錯啊!
這是他家啊!
“安安呢!”陸晏清突然覺得不對!
邁步就要往樓上衝。
卻在錯過蔣梟的時候被蔣梟拉住了胳膊。
“她還在睡,早上的時候我找醫生來看了眼,沒什麼大問題。”
“什麼事兒還需要醫生?!”陸晏清強忍著怒意,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他要保持冷靜!
“她昨天喝了大半杯紅酒,然後醉了,她之前從沒有喝過酒,我怕她身體不舒服。”蔣梟平時話很少。
但面前這個是他心愛小姑娘的哥哥,所以他耐著性子和他解釋。
“艹!你不會是趁她喝多了做了什麼吧!”
要不是他們幾個從小到大一起長大,陸晏清知道蔣梟什麼為人,他這會兒已經把他按在地上猛揍了。
蔣梟抬起手覆上額頭,“你知道我是不會勉強她的,但……小姑娘喝多了確實有些……”
蔣梟想了想,才找出個稍微確切的詞:“狂野。”
昨天他帶著人回來,剛把人放到床上,小姑娘就突然纏上來,對他又摸、又親、又啃……
可愛是可愛,就是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折磨。
他幾乎用盡了所有的自制力才沒有多做一點。
陸晏清聽蔣梟這麼說,心中的怒火稍壓了些,視線落在蔣梟的脖子和鎖骨,剛壓下去的火又上來了。
“那你小子就什麼都不做!”陸晏清拽著蔣梟的衣領,但蔣梟卻反手拉下他的手。
“陸晏清,我是看在安安的面子上才對你這麼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