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妍心雖然想到有一天陸晏清會忍不住和她表白,但……這也太直白了吧!
“你不用著急回我,反正我這輩子都粘定你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陸晏清自顧自的說著,說完,視線落在那嫣紅的唇。
“心心,但是我現在想親你一口,蓋個章。”
蔣妍心被他這糙到家的話弄的小臉一紅。
她抬手捂住陸晏清過於直白火熱的狼眸,一開口,聲音帶著點顫:“胡說什麼呢!”
“沒胡說。”陸晏清說著往下壓了壓,見蔣妍心並沒有阻攔,滾熱的唇輕觸了一下她的鼻尖,“把章蓋了,我就永遠是你的。”
蔣妍心沒想到擋住了他的眼睛他還能這麼放肆。
男人滾燙的呼吸撩的她有些癢,她剛要收回手,陸晏清卻握著她的手腕,親吻上了她的手心。
“心心,我愛你,十七歲那年我就想去國外找你了,但是我爸說我不定性,把我扔到了部隊兩年,這兩年我沒有一天不想你,我是認真的!”
一向風風火火的陸晏清這一刻卻有些躊躇,他緊張的舔了一下嘴唇。
雖然心上人就被他圈在身下,但仍舊生出些不安的情感,他索性分開她纖細的手指,然後和她十指相扣,這才覺得舒心不少。
“所以,心心,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
蔣妍心嘴半張,才發出細微的一點聲響, 男人卻又開口打斷了她。
“你就算是拒絕我也不會放棄的!”
蔣妍心微愣,轉瞬卻被他這話給逗笑了。
這話的意思就是: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唄?
這要是換一個人這麼和她說話,蔣妍心分分鐘叫她爸爸來把這人打飛了。
可換成陸晏清……蔣妍心也說不上什麼感覺,反正是不討厭。
就是看他擰著眉頭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她實在是收不回眼裡的笑意。
“你,你笑什麼啊?”陸晏清也沒什麼經驗,在部隊聽那幫照樣毛都沒長齊的光棍兒吹牛逼,所以也沒什麼旁的經驗,“再笑我就親你了!”
從剛剛這毛小子只敢親她額頭和鼻尖來看,蔣妍心就知道了,就是個紙老虎。
“那我不笑了,以後都不笑了,”蔣妍心說著剛要拉平嘴角,那粗大的手指就輕輕戳在了她的嘴角上。
剛剛還兇巴巴嚷著要親你的大塊頭這會兒有些手足無措的錯開眼眸:“想要你笑……”
“嗤……”蔣妍心被他逗的輕輕笑起來,伸出手揉了揉他俊朗的臉,“我可是很難追的,要追好久好久……”
陸晏清一聽,立馬轉回眼眸,下一秒將人牢牢的摟入懷裡,在蔣妍心看不見的地方笑的透著點壞。
果真他家心心吃軟不吃硬。
“反正我這輩子只認你一個人。”
男人說的可憐巴巴的,但蔣妍心感覺到那掐在自己腰間的大手可沒有那麼老實。
滾燙的拇指正順著她腰線緩慢摩擦,不算過分卻曖昧的撩人。
“班哥,我餓了。”蔣妍心只能找出這麼個藉口。
摟著她的男人點了點頭,卻感覺自己的身體更加貼近了他一點。
擱著兩層薄薄的衣料能清晰的感覺到那硬朗的肌肉輪廓以及越來越大的……
蔣妍心有些慌的動了動腰,耳邊傳來男人沉沉帶著欲的嗓音:“心心,讓我緩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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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陸晏清更像是蔣妍心身後的小尾巴了。
走哪兒跟哪兒。
往蔣家跑的也更溜了。
今天單手拎了一盆花,另一隻手牽著蔣妍心柔軟的小手。
正巧蔣百川陪著海恬在小院裡澆花。
“媽!”這一聲媽叫的粗聲粗氣,海恬眼裡滿是笑意,倒是給蔣百川聽得渾身上下的肌肉都硬了。
原本充滿笑意的深情眼瞬間湧上怒氣,這小子的臉皮怎麼比陸灼陽還厚?!
“叫誰媽呢!”
“乾媽就是親媽!”陸晏清主打真誠牌,給海恬哄得特別高興,“媽,你看爸又兇我,爸是不是不喜歡我啊!”
蔣百川:?!這還是個大茶壺啊!
海恬立馬抬起手拍了一下蔣百川的胳膊:“你都多大的年紀了,還小孩子脾氣呢,班哥多好的一孩子,你老兇他做什麼?”
這回輪到蔣百川委屈了,他兇他?呵!
蔣百川立馬摟著海恬的腰肢,也不管有沒有孩子在旁邊兒看著,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