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算的。年年不緊張了，最開心的就是隨處樂了。

而且你說科舉這種東西，如果這次不行，那不還有下次，反正自己現在也才二十出頭的年紀，有的是時間。

一家人也不著急了，還在慢慢的喝著茶，看著下面的人群，見到了無數人的情緒。

慢慢的，人群散去，剩下的更多是不甘心的人，他們不相信自己會不在榜上。

“怎麼可能，為什麼這一次我還不在榜上，不可能，不可能。”

聽著這人唸叨，隨處樂想估計這人應該是被打擊的不行了。

哎，科舉可以讓人反身，但是同樣會讓很多人因為它失去理智。

“這不應該的，我這次寫的策論，寫的詩句，明明已經抄下來給夫子看過了，說自己會十拿九穩的，怎麼會，怎麼會沒有我，啊，啊，啊。”

隨處樂看著男子情緒慢慢的更加不對起來。

有一些擔心這人的精神問題了。

看著男子渾渾噩噩，東倒西歪的樣子，一看就是被打擊過頭了。

隨處樂想上前扶住這人，但是又被甩開了手。

看著人漸漸遠走去，嘴裡面還在唸叨，隨處樂沒說什麼，只是覺得這種情況也太讓人悲哀了。

“相公。”

度年年擔心的看向相公，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竟然有人會被科舉刺激成這樣。

度年年抓住隨處樂手臂的手忍不住的抓緊。

他害怕。

隨處樂察覺到年年的情緒，感覺看向年年。

“年年別怕，相公不會這樣的。”

聽見相公的話度年年輕輕的點頭，但是誰也不知道他心裡到底有沒有放下這件事情。

度年年站在榜前，感覺自己已經快不會呼吸了。

直到他看見榜單上那第一個名字赫然就是自家相公的名字。

隨處樂也看見了，還沒等他有什麼反應，就察覺到年年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