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於微笑豆豆眼:“伏黑先生醒了呀?那就去打怪吧!”
她說完就指了指一旁的羂索,示意伏黑甚爾看過去———
“喏,那位,就是算計你去參與星漿體事件的罪魁禍首,也是謀劃了千年、甚至想要復活兩面宿儺的極惡詛咒師,人送外號:娟子。”
鹿於如同一位推銷員,盡職盡責,甚至語氣還隨著抱著她的沈青竹的打鬥動作上下起伏:
“甚爾先生,想要為自家被詛咒之王盯上成為外包的兒子復仇嗎?
想要為自己英年早逝無法繼續體驗賭馬生涯重拾樂趣嗎?
盡情的毆打這位老年詛咒師吧~~~
不要看他現在外表光鮮亮麗,這可是金玉其外、敗絮其內的渣澤!他的大腦裡,就像開盲盒開出了一坨屎一般,只會讓你三觀盡毀!”
伏黑甚爾微微挑起眉頭,看向這個說話玄乎的女孩,他的敏感度,足夠知曉是誰在這種情況下把自己喚醒的。
“放心!惠惠現在還是姓伏黑的啦,不姓五條,也不姓禪院!”
尤其是在聽見鹿於說的這句話時,伏黑甚爾突然有些疑惑:“你知道這麼多?”
鹿於矜持搖頭,高深莫測道:“不多不多……”
也就是一個看完了大結局的好人罷了。
“哦,不幹。”
伏黑甚爾冷漠拒絕,甚至好整以暇地拿起刀就要插在自己的腦門上———
“誒誒誒!別動手就是自殺呀!爹咪,咱們有話好好說!”
伏黑甚爾咧開嘴:“我不覺得自己跟五條能有什麼好談的。”
鹿於一噎。
她現在暫時不當五條老師的女兒還成不?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嘛!”
鹿於的身體被沈青竹甩向半空,凌空旋轉了一圈後才落回到隊友的懷裡。
“甚爾先生,難道不想再看看惠惠的媽媽嘛?”
抬起刀就要插入太陽穴的男人頓時停下了動作,緊緊的看著鹿於,眼神晦暗不明。
鹿於鬆了一口氣。
果然,甚爾先生最大的軟肋就是惠惠的媽媽啊……
鹿於抿了抿下唇,一雙澄澈的眼睛跟伏黑甚爾穿透性極強的目光對上,不躲不閃。
“我可以跟甚爾先生立下束縛,我僱傭先生您一個月,您在這期間任我差遣,之後,我會讓您親眼見到活著的惠惠媽媽。”
世界破破爛爛,小鹿縫縫補補。
放心吧!有我小鹿在,你們絕對不會be啦!
而這樣的條件不可謂不驚人,尤其是對於伏黑甚爾來說。
他甚至都不再認為這是什麼陰謀,畢竟自己現在已經死去,不過是他人降靈的產物,大不了就是又死回去罷了。
就算要背棄他的靈魂又如何?
伏黑甚爾想也沒想的點頭下去,
他早在那個人在懷中失去生息的時候就已經是行屍走肉了……
要是真的可以以此為代價見到她……
哪怕是一刻也行……
鹿於看到伏黑甚爾的同意,頓時笑了起來。
下一秒,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再次開口:
“既然是一個月的僱傭,那麼……晚上也需要我陪寢嗎?小小姐?”
鹿於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尤其是身旁沈青竹的眼刀甩得飛快,就差把她按在地上打了。
她頓時流淚貓貓頭:
甚爾爹咪!
知道你做過牛郎!懂得行情……但是也要看看我現在才多大啊!!!
而且就看你那表情,我不信你不是故意的!!!
你這是恩將仇報!
鹿於含著淚嚥下了這一記悶虧,只得轉移話題:
“那麼甚爾先生,請竭盡全力……把這個額頭有縫合線的傢伙殺掉吧……”
伏黑甚爾“哈”了一聲,下一刻,來自天與暴君的壓迫力就直衝向了沈青竹對面的羂索。
羂索見勢不妙,終於開始使用夏油傑的術式【咒靈操術】,喚出了他的那些庫存咒靈,圍繞在幾個咒術師的身側,不斷的製造麻煩。
到了這個時候,羂索還不明白鹿於的情況,就真的是傻子了。
他甚至非常好心的在鹿於和沈青竹旁邊安排了最多的咒靈,一邊擋住伏黑甚爾的攻擊,一邊側身躲過沈青竹製造的爆炸。
只是沈青竹再怎麼也還是因為帶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