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展來到了太守府,詢問盧遜是怎麼回事?盧遜回答說:“沒什麼,我總該有個保障才行。”陸展說:“你是怕我答應了你之後又跑了是吧?”盧遜回答說:“沒辦法,採花賊這個案子現在鬧得人心惶惶的,好不容易有你這麼個江湖人士願意幫我的忙,在沒抓到採花賊前,我怎麼捨得讓你走啊?”陸展心想:“不得已,騙一下他吧。”於是說:“那你就放我出城,我已經知道採花賊在哪裡了?”盧遜聽了,立刻確認問:“真的嗎?”陸展堅定地點了點頭。盧遜說:“好,我立刻帶領一支小隊和你一起去。”陸展連忙說:“不必了,我一個人也可以。”盧遜說:“你不必再說了,我要和你一起去。”陸展心想:“看來他是不放心我啊。只能在路上想辦法把他甩掉了。”於是勉為其難地說:“行吧。”
卻說趙一在後面跟蹤陸展,見陸展走進了太守府,便監視著門口。等了很久,才見陸展走了出來,他的旁邊跟著一名官員。他們的後邊又跟著一隊士兵。眼見得他們浩浩蕩蕩地前進,趙一急忙在後邊跟上。一邊跟上,一邊在暗中做好了記號。這記號是黃天幫特有的記號,只有黃天幫的人才識得這記號的含義。
與此同時,句扶正用推車推著寧隨,和伯約一起前往軍營。此時的寧隨的啞穴早就已經自動解開,對伯約說:“老先生,你趕緊把我放開,要是我爹來了,他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伯約聽了,呵呵地說:“是嗎?那我倒想見識見識。”過了一會兒,又說:“寧小兄弟,你放心好了,我的目標只是黃元寶藏,不會為難你的。”寧隨聽了說:“但願你說完算話。”伯約說:“你儘管放心好了,我說到做到。”說著說著,又行了一段路程,來到了軍營,徑直走了進去。
軍營裡計程車兵見了伯約和句扶,都恭恭敬敬地退到一邊,尊稱聲“將軍”。伯約和句扶都是點頭回應。寧隨見了,心想:“想不到他們兩人竟然是將軍。不過這個叫孝興的又聽命於伯老先生,看來伯老先生的官職是很大的了。”
很快地,句扶便跟著伯約推著寧隨到了一個軍帳前。伯約開口對寧隨說:“你就暫時待在這兒吧。”說完,便和句扶動手,將寧隨抬到了裡邊的床上。此時的寧隨因為肋骨斷裂的原因痛得很厲害,不過為了不在伯約和句扶兩人面前示弱,只得強撐著不喊。雖是如此,也是大汗淋漓。
這時,伯約和句扶兩人已經將寧隨抬到了床上。接著,伯約又對句扶說:“孝興,去,找軍醫過來,看看他的肋骨有沒有錯位。”句扶應了一聲,便去了。寧隨問伯約:“你想幹什麼?”伯約回答說:“沒什麼,就是看一看你的傷,畢竟可以的話,我也不想這樣做。”寧隨又問:“你到底是為了什麼想得到黃元寶藏?”伯約搖搖頭說:“這件事情你不必知道,反正我不是為了自己。”正說著,句扶和軍醫走了進來。
軍醫看了看寧隨的傷勢。隨後對伯約和句扶說:“二位將軍放心,沒有錯位。”伯聽了,對軍醫說:“行,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軍醫離開後,又對寧隨說:“你就好好待在這裡吧。”說完,和句扶走了出去。留下寧隨一人獨自躺著。
寧隨躺著無聊,見眼下左右也無事,隨即思考了起來:“看那些士兵和那個叫孝興的人對伯老先生那恭恭敬敬的樣子,應該是個大官才對。可大官一般都是高官厚祿的,又怎麼會貪圖黃元寶藏呢?除非是個貪財之人,可看伯老先生的言行舉止也不像啊。他到底為什麼要得到這筆寶藏呢?莫非……”此時寧隨心中突然想到了一個念頭——“起兵造反”。隨即不敢再往下想了。
卻說伯約出到軍帳門口後又對句扶說:“安排兩個人照顧他。”句扶應了一聲,接著又問:“將軍,我們現在是不是該啟程去涪城了?”伯約點了點頭說:“在這裡耽誤了點時間,是該儘快啟程了,你現在就去傳令吧。”句扶走後,伯約心想:“不知道公琰現在好點了沒有。”
話說在客棧裡邊,黃方留下來照顧寧隨的兩名隨從自從被伯約打暈了之後,直到現在才清醒了過來。兩人醒來後發現寧隨不見了,又見窗戶破了一個洞,還發現這裡有打鬥的痕跡,知道寧隨是被給人擄走了。兩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幾經商議,最終只好決定回去將這訊息告訴給老爺了。
同時,另一邊,陸展已經帶著盧遜等人出了城。陸展一邊走一邊思考著如何擺脫盧遜。走著走著,盧遜突然問:“你到底找沒找到採花賊?”原來,盧遜見已經走到了郊外,卻連一個人影也沒見著,不禁起了疑心。陸展聽了連忙說:“他住的地方很遠,一時半會兒到不了。”盧遜又說:“那採花賊住哪你能告訴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