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個高高在上的沈家大少爺,淪落為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
重重打擊,重重的捶在沈問的心頭,令他一時之間,還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但願長醉不願醒,只有用酒精不斷的麻痺自己,才能夠讓沈問好受一些。
“什麼沈家大少爺!”
“你不過是一條可憐蟲,一個有娘生沒爹養的野種罷了。”
沈問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喝的都有些暈頭轉向。
直至酒吧管事,察覺到事有不對勁,強行驅趕,沈問這才踉踉蹌蹌的離開。
“該死的賤人,老子好吃好喝的養著你,你卻揹著老子偷人,還生下這個賤種。”
“賤人跟這個賤種,你們母子兩個人都別想好過,老子要弄死你們。”
剛剛走出酒吧的沈問,便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一凶神惡煞的漢子,手持木棍,在毆打一對女子。
旁邊圍了幾十號吃瓜群眾,卻沒有一個人上去解圍。
聽到漢子的言語,眾人對被打的母子,沒有絲毫的同情,甚至還在替漢子感到不值。
養了十來年的兒子,居然是別人的種,這是多麼的可悲。
“這個可憐的男人,替別人養了十多年的兒子,現在才發現。自己頭頂一片青青草原,真是可憐啊。”
“這該死的女人,居然背夫偷漢,就應該將他浸豬籠。”
“還有那私生子,原本就不應該來到這世界上,他的到來就是一個錯誤,還不如人道毀滅。”
圍觀的吃瓜群眾,對著女子就是一通口誅筆伐。
甚至還有好幾個看熱鬧不嫌棄事大的“熱心群眾”,義憤填膺的建議男子,宰了這個原本不會來到世界上的私生子。
對於這種家庭矛盾的事情,沈問都懶得去參與。
正當他轉身離去之際,周圍群眾的話,卻讓他停下了腳步。
這一幕,讓沈問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