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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誓死擺爛攻和乖巧自卑受(94)

他表面依舊保持著冷靜與風度,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諷刺與無奈:“那麼,請問警官,按照您的邏輯,我是不是得等他真的動手了、打傷了我或者小蟲崽、才能自衛呢?到那時,恐怕一切都晚了吧?”

一番話,說得警察也是啞口無言、臉上露出尷尬之色。他或許意識到了自己的偏袒與不公,但在這個等級森嚴、雄蟲為尊的世界裡,要改變這種固有的偏見與不公,又談何容易呢?

肥頭大耳的雄蟲巴爾扎克,在見到警察明顯偏向於自己後,腰桿挺得愈發筆直,宛如一座巍峨挺拔的山嶽,屹立不倒。他嘴角勾勒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滿了對謝鬱的蔑視與貪婪,猶如一隻狡猾的貓在戲耍著到手的老鼠,享受著那種掌控一切、將獵物玩弄於鼓掌之間的快感。

“哼,小子,你現在知道怕了吧?你的命運,此刻已經牢牢地掌握在我的手中。”巴爾扎克的話語中充滿了威脅與誘惑,他斜睨著謝鬱,眼神中閃爍著得意與囂張,“如果你識相的話,就乖乖地跟我回去,做我的雌奴,或許我還能賞你個舒服點的日子過。否則,有你好看的!”

然而,謝鬱卻並未如他所願露出絲毫恐懼的神情。相反,謝鬱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滿了諷刺與不屑,彷彿是在嘲笑巴爾扎克的自大和愚蠢。“雄蟲?哼,你不過是個只會仗著身份欺壓弱小的廢物罷了。真正的雄蟲,應該是有擔當、有智慧、有愛心的,而不是像你這種只知道仗勢欺人、欺軟怕硬的垃圾。”

巴爾扎克被謝鬱的話氣得臉色鐵青,彷彿被人在臉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他沒想到謝鬱竟然敢如此大膽地侮辱自己,這簡直是在挑戰他的底線。他瞪大了眼睛,惡狠狠地盯著謝鬱,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他轉頭看向警察,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的光芒,彷彿要將謝鬱碎屍萬段一般。他指著謝鬱,對警察大聲說道:“警官,他侮辱雄蟲,這是重罪!你們必須把他抓起來,讓他知道侮辱雄蟲的下場!”

警察聞言,眉頭微微一皺。他確實聽到了謝鬱對巴爾扎克的諷刺,但此刻他有些為難。一方面,他確實需要維護雄蟲的尊嚴和權威,這是他的職責所在;但另一方面,謝鬱的話也讓他心中暗自點頭,覺得有些道理。畢竟,在這個世界裡,雖然雄蟲地位尊貴,但也不能仗勢欺人、胡作非為。

然而,在這個等級森嚴、雄蟲為尊的世界裡,警察最終還是選擇了站在巴爾扎克這一邊。他走上前來,一把抓住了謝鬱的手臂。他的動作粗魯而有力,彷彿要將謝鬱的骨頭捏碎一般。

“抱歉,根據法律規定,侮辱雄蟲是違法行為。您需要跟我們走一趟,接受法律的制裁。”警察的話語冰冷而無情,彷彿一把鋒利的刀刃,深深地刺進了謝鬱的心中。

謝鬱沒有反抗,只是冷冷地看了巴爾扎克一眼。那眼神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彷彿在說:“你得意什麼?等我有機會出來,再好好收拾你。”然後,他選擇了沉默,默默地跟著警察離開了現場。

而巴爾扎克看著謝鬱被帶走,心中卻充滿了得意與滿足。他似乎已經看到了謝鬱在監獄中受苦的那一幕,這讓他感到無比的暢快。他得意地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了囂張與狂妄。

然而,他並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行為已經為自己埋下了禍根……

警署內,謝鬱被帶到了昏暗而壓抑的審訊室。審訊室內昏暗的燈光閃爍著,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緊張氣氛。四周的牆壁彷彿都在無聲地壓迫著謝鬱,讓他感到無比的壓抑和窒息。

警察開始對謝鬱進行審訊,要求他交代侮辱雄蟲的罪行。他們坐在審訊桌前,眼神中充滿了嚴肅和威嚴,彷彿要將謝鬱的內心世界徹底洞穿一般。

然而,謝鬱卻只是默默地坐在那裡,一言不發。他知道自己此刻的沉默是最好的選擇,因為無論他說什麼,都會被當作是狡辯和抵賴。在這個等級森嚴的世界裡,雄蟲的尊嚴和權威是不容置疑的。

警察見狀,有些不悅。他們開始加大對謝鬱的審訊力度,甚至使用了一些威脅和恐嚇的手段。他們大聲地呵斥著謝鬱,試圖讓他感到害怕和恐慌。但是,謝鬱依然保持著沉默,彷彿一座沉默的雕像,任由警察如何拷問,都無動於衷。

就在這時,警署的大門突然被推開。一個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雌蟲走了進來。他的身上散發著一種威嚴而不可侵犯的氣質,彷彿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隨時準備撲向獵物。

史修斯得知謝鬱被捕的訊息後,立刻趕了過來。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與擔憂,他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