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驚奇的是,這些豪車並非直接停在別墅前,而是由一群身著制服的僕人小心翼翼地引導著,一輛接一輛地被緩緩拖入隔壁別墅那寬敞的車庫中。每輛車進入車庫的過程都顯得那麼莊重而有序,彷彿是在進行一場盛大的儀式。
謝鬱站在窗前,目睹了這一幕,心中不禁再次感嘆:“這新鄰居的生活,簡直就是一場永不落幕的盛宴啊!”
他無法想象,究竟是怎樣的人,才能擁有如此多的豪車,又將它們如此鄭重其事地收藏起來。
第二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還羞澀地藏匿於雲層之後,彷彿一位害羞的少女,遲遲不肯展露真顏,而謝鬱則正沉浸在那夢與現實的交界,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平和與寧靜。
然而,就在這份寧靜即將攀上頂峰之時,一陣熟悉的、略帶磁性的聲音,如同穿越時空的使者,穿透了夢境的薄霧,悠悠然飄進了他的耳畔。
“謝鬱!起床啦!太陽曬屁股了!”那聲音,清脆而富有磁性,分明便是泰勒的,帶著幾分戲謔,幾分得意,猶如一隻調皮的小貓,在平靜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顆圓潤的石子,瞬間激起了層層細膩的漣漪,打破了原有的寧靜。
謝鬱猛地睜開眼,心中疑惑叢生:“幻覺?幻聽了?怎麼可能?泰勒這傢伙,怎麼可能大清早的便跑到我家樓下,如此張揚地叫我起床?”
他使勁地揉了揉眼睛,試圖驅散那份朦朧與睏意,而耳朵卻像是被那聲音緊緊牽引,不由自主地豎了起來,如同一隻警覺的兔子,試圖捕捉更多來自外界的資訊。
果然,那聲音再次響起,更加清晰,更加得意,彷彿是在宣告著什麼:“嘿,謝鬱,別裝睡了!快下來看看,我給你準備了一個大大的驚喜!”
謝鬱半信半疑地從床上爬起,趿拉著拖鞋,一臉茫然地走到窗邊。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就像是一團雜亂的麻線,越纏越緊,越解越亂。
他探出頭,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只見樓下,泰勒正站在那裡,雙手叉腰,臉上洋溢著得意洋洋的笑容,那笑容裡,既有對新家的自豪與滿足,也有對即將給謝鬱帶來的“震撼”的期待與得意。
左邊是史修斯的,那位整日與花草為伴的老頭兒,他的家簡單而樸素,與周圍的景緻融為一體;而右邊,閃亮亮的,七彩光芒的,不會就是……
“右邊,閃亮亮的,七彩光芒的,沒錯,就是我的新家!怎麼樣,夠有品位吧?”泰勒的話語裡,充滿了得意與挑釁,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挑戰的光芒,彷彿在說:“瞧,我這就是比你高一檔,不服來戰啊!”
謝鬱一聽,頓時愣住了,心中的疑惑瞬間化作了驚愕與無奈。他望著樓下那個被七彩光芒環繞的新家,那光芒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猶如一顆璀璨的寶石,將整個小區都映照得熠熠生輝。
他心中暗自腹誹:“這傢伙,七彩光芒的房子,還真是他的風格,怪不得自己之前總覺得怪怪的。這是要把整個小區都變成他的舞臺,讓所有人都成為他的觀眾嗎?”
話說謝鬱站在窗前,望著樓下泰勒那得意洋洋、眉飛色舞的模樣,心裡不禁暗自好笑,心想:“這傢伙,搬家還整得這麼隆重,跟中了大獎似的。
也罷,既然今天是他的喬遷日,我這個鄰居怎麼著也得表示表示,給他來個驚喜。”於是,他探出頭,朝著泰勒喊道:“嘿,泰勒,別在那兒傻站著了,趕緊上來吧!今天既然是你的大喜日子,我這個鄰居怎麼著也得給你做個喬遷飯,好好慶祝一下!”
泰勒一聽,眼睛頓時一亮,彷彿被點亮了兩盞小燈籠,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心裡暗道:“哈哈,這謝鬱還真是個懂事兒的人,知道我今天需要慶祝。
看來,我今天的喬遷之喜,註定要有個完美的開場了。”他一邊暗自點頭,一邊邁著輕快的步伐,就像是一隻剛剛捕獲了獵物的獵豹,興奮而又得意地上樓。
謝鬱看著泰勒那興奮的樣子,心裡也是一陣歡喜,笑著迎他進門,熱情地說道:“泰勒,快進來吧,別客氣。你先坐會兒,喝杯水,我這兒馬上就好。今天,我可得好好露一手。”
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向廚房,開始忙碌起來。廚房裡,鍋碗瓢盆交響曲瞬間響起,謝鬱那熟練而又自信的身影在廚房裡穿梭,彷彿一位即將登臺表演的魔術師,準備給觀眾帶來一場視覺與味覺的盛宴。而泰勒呢,則坐在客廳裡,一邊欣賞著謝鬱忙碌的背影,一邊暗自期待著即將到來的美味佳餚。
謝鬱走進廚房,挽起袖子,一副大廚上陣的架勢。他先從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