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筱還從未住過男子的房間,不免細細打量。
這裡陳設簡單,但自有一番格調,牆上掛著任落白手抄的辛棄疾《青玉案?元夕》,字型周正大氣,透著少年意氣,隱隱有凌雲之勢噴薄而出。
kpl中最會寫字的職業選手這話果然不假,當然,也是最會做飯的。
臥室中氤氳著任落白身上薄荷的清冽香氣,她上了床,床具皆是單調的黑,沒有其他色彩點綴。
她忍不住抱著枕頭嗅了嗅,是令她熟悉的安心的味道。
狠狠甩了甩頭,輕啐一口,俏臉被紅雲佔據,自己現在這樣活脫脫一個女變態嘛。
“這傢伙倒蠻會照顧人的。”周小筱玉指撥弄著被擦乾的秀髮,暗自高興。
床頭的牆壁上釘著任落白與他四位隊友的合照,手捧的獎盃卻不是銀龍杯,而是略顯簡陋的玻璃獎盃。
一般人不知道這種獎盃是什麼賽事的,但周小筱卻很清楚,那是一場獎金五百的不入流賽事,算是民辦,連城市賽的規格都夠不到。
但這是他們五人組建戰隊的第一次奪冠,對任落白而言,彌足珍貴,很有紀念價值,儘管照片經過小心保養,仍不免有些泛黃,顯然過去了很長歲月。
這照片也是他們五人友誼的見證,一路風風雨雨仍不忘初心,像這種純粹的少年,他就應該在賽場上發光,在萬人稱頌的場景下走花路。
傾城姐做了周小筱沒來得及做的事,但不代表她不能做其他的事,趙屹川他們的合同只簽了一年,而任落白想回歸可還要一年半。
這半年的時光裡,足夠周小筱準備好一個禮物送給任落白。
畢竟,她可是拾憶戰隊的第六位成員,哪怕在那座最高賽事的舞臺上從未有過那種先例,那她不介意去做那個先例,恰好,她也看貪狼極為不順眼。
……
趙屹川幾人沒有回俱樂部,而是同樣留在了這裡,用何實那傢伙的話來說,只有這地方才能讓他踏實的睡上一個好覺。
向來:()王者:開局擊敗銀河戰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