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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是個好事

第二天一早,徐謂和張元忭都是一個熊貓眼,但是,他們兩人的精神卻都很好。

在李文貴用過早膳之後,徐謂便帶著張元忭求見李文貴。只是一見面,張元忭便恭敬地表示,願意追隨李文貴做事情。

這個張元忭,李文貴就只是在查徐謂的資料時有看到過。

說張元忭和徐謂是好友,後來科舉成為狀元,在徐謂遇難之時,他多方奔走救徐謂。甚至在徐謂出獄之後也聘請他。但是,張元忭注重禮法,而徐謂在接二連三地打擊下更目無禮法,導致兩人衝突斷交,再沒來往。

不過在張元忭因病去世之後,徐謂曾去哭墳,顯然也是內心感激張元忭的。

對這個張元忭,李文貴隨口交談幾句,他就發現,張元忭屬於那種很有理想的讀書人,算是屬於急公好義熱心腸。就是那種沒有經歷過官場打擊,還沒被同汙的。

對於這樣品行的人,還是有學問的,李文貴當然喜歡,便破例收徒了。

事實上,根據歷史記載,這個張元忭,十餘歲時即以氣節自負。他聞楊繼盛冤死,為文遙祭之,慷慨泣下。

他爹張天覆任雲南副使,遭戰敗,為忌者所中,被逮入獄,他又馳京師辯父之冤,往返一年,當事者憐之,張天覆才得以削籍歸。

張元忭任官後,敢於仗義執言。某御史因直言被放逐,設法救之;徐文長殺妻下獄,百計脫之。里居守喪期間,不私入公門,鄉里有不平事,輒侃侃言之不避。

或許也是因為他是這樣的性格,因此,他的官就做不大。當然,也有可能是剛好張居正當權。

不過不管如何,這個位面的歷史,已經改變了。

隨後,徐謂先不忙著去書社,帶著家人去看了新家。然後要選個黃道吉日,再正式喬遷到新居。

不過說來也巧,第二天便是個喬遷新居的好日子。

因此,就由劉德福的媳婦陪著徐謂家人,另外又派了個家丁跟隨,陪著徐家人去買新家所需的東西,為明天正式喬遷新居做準備。

早前的時候,李家喬遷新居,是陳府派人過來幫忙的。如今也就是過去了半年左右,李家已經可以給別人家喬遷新居幫忙了,這讓李偉都有些感慨。

李文貴這邊,便帶著張元忭先去了書社,給其他人介紹了一番。然後,他讓吳承恩指導張元忭,自己要先去完成更新,又忙碌書社和錢莊的事務。

第二天,徐謂喬遷新居,書社這邊的人,特別是編輯部的同窗,自然都去恭賀了,外加陳府和李府,甚至裕王府都來人了。畢竟徐謂在李文貴忙碌的時候,也是代替李文貴去講學的。

看著這一幕,徐母和徐謂的妻子王氏,都是高興地流淚了。

徐母趁著徐謂去招待客人,不在身邊時,她都給李文貴跪下了。

這著實嚇了李文貴一跳,連忙攔住不讓跪,道:“我年紀還小著呢,您要是跪了,就折煞我了。”

徐母沒能跪下去,便擦擦眼淚說道:“我這兒子,從小過得不順,性格方面有些不好,說真得,我……我其實很擔心他。我在世時,還能看著點,要是我沒了,都不知道他會怎麼樣?”

“如今好了,就只是這幾天,我兒似乎換了個人一樣,再也不用我擔心了。這一切,都是您給的,影響力我兒,我……我給您磕頭……”

李文貴嚇得連忙又攔住,可萬不能讓徐母跪下了,然後,他真誠地對徐母說道:“老人家可千萬不要這麼說,我其實做得也很有限,只是讓他發揮了他的才能而已。您的兒,是大文豪,史書上都會留名的,您生了一個好兒子!”

聽到這話,徐母也是高興,又擦擦眼淚,感覺這日子已經苦盡甘來了。

他們不知道,門外面站著的徐謂,聽到了門裡的對話,不知覺間,已是淚流滿面,不過他沒進屋,而是擦擦眼淚,急忙走了。

他這輩子,從來沒有舒心過,也從來沒有過,像如今這般有底氣。不是才學,而是錢,受人尊重的程度。

他以前表現地乖張,藐視禮法,何嘗不是他對自己脆弱心理的一種保護。如今,有了自信,自然表現地和以前不同了。

這種改變,徐謂心裡很清楚是怎麼來的!不過他並不是會說話的人,只是將這一切記在心裡,記得這個好!

兩天以後,徐謂也學著李家這邊,買了一家子當傭人,然後給在山陰的大兒子寫了一份信,讓男傭人陪著小兒子,帶著他的書信和銀兩返回家鄉。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他聽家裡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