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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護衛首領和六個幫手躲在暗處,都是看的驚訝。
&esp;&esp;“頭兒,他們就這麼都走了?真是不怕被端了老巢啊!”一個護衛驚喜之極。
&esp;&esp;護衛頭領冷哼,“他們還真是沒把咱們北地放在眼裡,以為他們可以在這裡橫行,無人能敵呢!”
&esp;&esp;另一個護衛笑嘻嘻應道,“這樣更好,咱們可是省事了。說不定救了人,咱們還能回去幫掌櫃他們一把呢。”
&esp;&esp;護衛頭領點頭,囑咐道,“咱們過去救人,記得要早早表明身份,不要嚇到人家孩子。若是掌櫃的猜著不錯,孩子應該是邰家的。”
&esp;&esp;“好,頭兒放心,我們知道。”
&esp;&esp;幾個護衛都是應聲,然後悄悄奔著黑黢黢的山窩子摸了過去。
&esp;&esp; 誘敵深入,甕中捉鱉!
&esp;&esp;邰永祿和邰永悅等著外邊的篝火滅了,三個賊人走了就立刻躁動起來。這兄弟倆手疼的厲害,就瘋了一樣伸出腳想從對方懷裡掏飛鏢,棉襖衣襟都扯散了,好不容易才算掉出一個飛鏢,邰永悅激動的直接哭了。
&esp;&esp;邰永祿怕傷了弟弟,努力把雙手掙扎出一點兒空間,示意弟弟用腳夾了飛鏢割繩索。
&esp;&esp;結果,還沒割上幾下,馬車外邊就有輕微的腳步聲,兄弟倆嚇的直接傻住了,待得想起藏飛鏢,馬車的壁板卻被敲響了。
&esp;&esp;“馬車裡有人嗎,我們不是壞人,是來救你們的?”有人壓著嗓子,湊在窗下說了一句。
&esp;&esp;邰永祿和邰永悅不敢隨便相信旁人,都是瞪著眼睛,不肯吭聲。
&esp;&esp;那人又轉去車門外敲了敲,繼續說道,“我們是方才路過的商隊之人,真不是壞人。我先開了車門,你們別害怕啊。”
&esp;&esp;說著話兒,車門就被開啟了。
&esp;&esp;藉著微弱的月光和雪光,邰永祿和邰永悅看見來人穿著方便行動的襖褲,瞧著也算面色和善,心裡稍稍放鬆了一些。
&esp;&esp;同樣,開啟車門的護衛首領也在打量兩個小子。
&esp;&esp;他不認識邰家小子,因為他大半時候在南邊,這次是知道家裡出事,才跟著掌櫃的回來。
&esp;&esp;“小兄弟,你們是不是姓邰?方才我們的車隊和你們這輛馬車擦肩而過,我瞧著趕車的三個人是江湖人,我手下的兄弟又撿到一個荷包。我們掌櫃的看出荷包是我們家的針線和繡紋,就怕是家裡人出事,所以讓我們過來看看!”
&esp;&esp;說著話,他扶起邰永悅和永祿,當先拿掉了兩人嘴裡的破布,又接回他們的腕骨。
&esp;&esp;邰永祿嗓子乾渴,他也顧不得了,趕緊嚷道,“大叔,你們快回去報信兒,那三個壞人去打劫你們車隊了!還要殺人!”
&esp;&esp;“對,大叔快回去幫忙,他們都是壞人!”邰永悅也心急,跟著催促。
&esp;&esp;護衛首領和其餘幾個兄弟,瞧著這倆小子,都來不及讓他們解開手腳上的繩子,反倒催促他們回去幫忙,生怕他們車隊遭殃。
&esp;&esp;而且還是兩個小子不知道他們姓陳,不知道是自家人的情況下。
&esp;&esp;說起來,這倒是兩個明事理又重情義的小子!
&esp;&esp;他們心裡也是滿意,忍不住笑起來。
&esp;&esp;護衛首領三兩下解開他們手腳上的繩子,安慰道,“放心,從撿到荷包之後,我們陳掌櫃就派人過來探查了。如今營地那邊有準備,別說是三個江湖人,就是十幾個過去也照樣會被抓到。你們還是先顧自己吧,有沒有哪裡受傷?”
&esp;&esp;陳掌櫃?!
&esp;&esp;邰永祿和邰永悅放了心,才注意到這個稱呼,兩人對視一眼,都是狂喜起來。
&esp;&esp;“你說的陳掌櫃,是不是……陳昭,陳舅舅?”
&esp;&esp;護衛首領點頭,應道,“對,若是你們姓邰,那我們家小少爺如今還在你們家住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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