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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邰永祿想把弟弟的嘴巴捂上,無奈手腳都被捆綁的結結實實啊。
&esp;&esp;他只能壓低了聲音,呵斥道,“你笨啊,咱們被壞人坑了。別說話,小心被聽見。”
&esp;&esp;邰永悅凍的腿都麻木了,實在難受也忍不住回嘴,“不讓我說,你倒是說了一堆。”
&esp;&esp;邰永祿瞪眼睛,“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較勁兒。咱倆這次怕是完犢子了,那個老頭兒不是個好東西。咱們扶他,他居然坑人!快想想辦法逃吧,否則家裡怕是急死了。”
&esp;&esp;邰永悅想起孃親膽小,若是知道他出事了,怕是要昏死過去,他也苦了臉。
&esp;&esp;他拼命掙著手上的繩子,可惜手腕磨紅了,繩子也沒鬆懈一絲毫。
&esp;&esp;邰永祿也是如此,還在四處搜尋趁手工具的時候,木房子外卻有了動靜。
&esp;&esp;兄弟倆默契的趕緊閉了眼睛,裝作依舊昏迷。
&esp;&esp;先前綁了他們的老頭兒和大漢從外邊進來,跺掉一腳的積雪。老頭兒忍不住咒罵,“這該死的鬼地方,真是要凍死人,趕緊幹完這一票,咱們就回去南邊。”
&esp;&esp;大漢點頭,蹲身折騰枯枝,點了篝火。
&esp;&esp;屋裡很快有了幾分暖意,大漢問道,“咱們什麼時候走?這倆小子家裡在附近有幾分勢力,又是有名的嬌慣孩子,若是帶人追來,怕是不好離開了。”
&esp;&esp;老頭兒也是有些擔心,忍不住抱怨道,“僱主要活的,真是麻煩。否則一刀殺了,帶了腦袋回去,誰也別想追上咱們。”
&esp;&esp; 普天之下,只此一家!
&esp;&esp;大漢倒是狠毒,提議道,“僱主要活的,可沒說要毫髮無傷的。不如把兩個小子的手腳筋挑斷,就不怕他們跑了!咱們搬上搬下都容易!”
&esp;&esp;不遠處的爛草堆裡,邰永祿和太永悅裝昏迷裝的很成功,聽得這話卻氣的破功。
&esp;&esp;若是他們有逃出昇天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把大漢的手筋腳筋挑斷,讓他知道一下苦楚!
&esp;&esp;幸好,那老頭兒開口否決了大漢的提議。
&esp;&esp;“你是不是缺心眼兒?這樣山林裡,最不缺的就是野獸,起碼附近就有狼群。你敢鬧出血腥氣,怕是立刻就被狼群和野獸嗅著味道找來了!
&esp;&esp;到時候,帶不出這連小子,你都要餵了狼群!”
&esp;&esp;大漢倒也服氣,沒有再提起下毒手。
&esp;&esp;兩人對付著烤了一點兒乾糧吃了,大漢回頭看看兩個小子,問道,“他們怎麼還沒醒,有些不對勁啊!”
&esp;&esp;老頭兒自持本事高,滿不在乎應道,“放心吧,這樣的半大小子哪裡見識過藥的厲害,多睡一會兒倒是正常。你若是不放心,就再給他們灌一碗,咱們趕緊走了!”
&esp;&esp;大漢點頭,隨手扯出個薄鋁杯子,隨便抓了一把雪就扔到火堆上,老頭兒慢悠悠拿了一包藥粉倒進去。
&esp;&esp;這個時候,老頭兒的耳朵突然動了動,直接竄出去上了房頂。
&esp;&esp;這裡已經是深山了,離得外圍的山村足足隔了三座山,別說一般的普通人,就是好獵手都難以在這樣的冬日深入進來。
&esp;&esp;但這會兒,對面山坡已經有黑點兒在晃動,風裡甚至傳來隱約的狗叫聲!
&esp;&esp;不好,有人追來了!
&esp;&esp;老頭兒暗罵一句就跳下去,鑽回了屋子,開口招呼道,“咱們要趕緊走,這倆小子的家裡人追來了!”
&esp;&esp;大漢有些不能相信,罵道,“草,他們家裡就是一群泥腿子,居然有這膽子?真的追山裡來了?”
&esp;&esp;他嘴裡罵著,手下胡亂端起藥水,掰開兩個小子的嘴巴各自灌了一半,就把杯子塞到懷裡,然後一肩一個把兩個小子扛了起來。
&esp;&esp;老頭兒用雪滅了火堆,當先竄了出去,大漢隨後。
&esp;&esp;他們誰也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