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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等著吧,若是喜鵲真的被摧殘得厲害,不用自己出手,玉妃都能把自己折騰死。
&esp;&esp; 自掘墳墓
&esp;&esp;而喜鵲因為回來得晚了,遇上玉妃正在屋裡發脾氣,喜鵲都沒敢進屋。
&esp;&esp;這伺候的人全都被她罵過,一個個低著頭喪著臉跪在地上。
&esp;&esp;見著喜鵲進來,她冷眼一抬,“怎麼回來這麼晚,這個月的份例你都沒去取回來,趕緊去取。”
&esp;&esp;喜鵲頓時為難,囁嚅道,“主子,已經晚上了,明天奴婢早點去吧。”
&esp;&esp;內務府那幫人最會看人下菜,白日去拿份例都被為難,磨破嘴皮子才能拿回自己的份例,晚上去就更拿不到了,白走一趟不說,還要被刁難一番。
&esp;&esp;玉妃瞪了她一眼,不悅道,“現在去,就是半夜,他們都得給拿,再領兩匹錦緞,要藍色和淺綠的,叫紡衣司製成兩身衣裳,告訴她們明天一早派人來量尺寸,本宮急著要穿。”
&esp;&esp;這就更為難人了,大晚上別人都休息了,玉妃自己著急要就為難下人,就是德貴妃這樣得寵都沒有半夜為難人的。
&esp;&esp;“愣著幹什麼!”玉妃皺眉。
&esp;&esp;喜鵲無奈,索性道,“咱們這個宮也不是人人奉承的地方,奴婢白日去還能做成這些差事,何況晚上去,誰也不會買賬的。”
&esp;&esp;玉妃聞言,頓時怒了,拿了桌子上的茶盞就扔過來,砸在喜鵲的額頭,一下子把人給砸得摔了,茶盞落地碎裂的同時,喜鵲也跟著摔在碎裂的茶盞渣子上,一下子把手內側都給扎壞了,疼的她叫喚起來。
&esp;&esp;地上的跪著的奴婢見狀,急忙上前扶起喜鵲,盯著玉妃,“主子,雖說咱們是奴婢,但卻不是賤奴,您如此不講理,奴婢們不服。”
&esp;&esp;玉妃本來看見喜鵲被傷了手,見血的一瞬間,她也慌了一下,覺得自己過分了,但這奴婢頂撞自己後,她那點愧疚立刻消失了,哼了聲,“你們就是賤奴,若不是在外活不起了,怎麼會入宮為奴,天生就是伺候人的奴婢,本宮懷著龍種,讓你們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天黑了又能怎麼樣,若是龍種有什麼問題,他們誰擔待得起。”
&esp;&esp;說著,玉妃看向維護喜鵲的婢女,“她傷了手去不了,你去,趕緊的。”
&esp;&esp;婢女咬牙,想反抗,但礙於玉妃的威勢,也只能妥協,將喜鵲扶起,而此時,一個圓形小鐵盒子從喜鵲懷中掉落,喜鵲見狀大驚失色,急忙要撿起,卻被玉妃怒喝,“都不許動!”
&esp;&esp;而後她上前撿起來那個小鐵盒子,開啟看了看,一股藥香撲來,她急忙扣上,盯著喜鵲,“哪來的?”
&esp;&esp;她可沒賞賜什麼東西給喜鵲。
&esp;&esp;喜鵲不語,也不敢說實話。
&esp;&esp;“說!哪來的!”玉妃忽然大聲質問,嚇得所有人都下跪。
&esp;&esp;“奴婢撿的。”喜鵲趕忙道。
&esp;&esp;她哼了一聲,拿著這個盒子,“從御醫院拿的吧。”
&esp;&esp;說完,她將盒子扔了出去,正好砸在水缸裡頭。
&esp;&esp;“以後,你們誰敢再去御醫院拿藥,讓人誤會本宮,本宮一個個的,都不會輕饒。”
&esp;&esp;說著,她便坐到了凳子上,看著幾人不動,她高聲冷呵,“傻了嗎?你去拿月例銀子和錦緞,你過來伺候本宮,喜鵲,你可以滾了,這滿手的血,讓人看得瘮得慌。”
&esp;&esp;喜鵲咬牙,只能轉身走了。
&esp;&esp;不用猜都知道,去拿月例銀子的婢女沒有拿到,回來又是被玉妃一頓教訓。
&esp;&esp;喜鵲一早出現在蓮蓉跟前的時候,眼睛都是腫的,哭了一晚上,蓮蓉看著她的手粗略的包紮,用的布料很粗糙,蓮蓉趕緊帶進去讓翠姑處理傷口。
&esp;&esp;翠姑看著傷口,割傷還挺深的,沒傷著血脈,但手腕拇指內側處的切口鋒利翻開半指的長度,手腕處都是扎傷,翠姑看著都覺得心裡擰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