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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一早,所有妃嬪都去了玉妃宮裡坐著聽訓,錦心前幾日藉口稱病,根本不來,今日她卻盛裝打扮,前來金風玉露殿。
&esp;&esp;所有人都坐在殿內正堂,錦心姍姍來遲,看著這些人慌忙起身行禮,錦心笑道,“各位姐妹何必這麼客氣,都免禮吧。”
&esp;&esp;玉妃坐在首位,看著錦心這般高姿態,有些不悅,挑著眉,問道,“德妃妹妹怎麼今日過來了,不是說病了嗎?既然病著,便不用過來了。”
&esp;&esp;妹妹?
&esp;&esp;錦心心下冷笑,不過剛拿到協理之權幾天,就長了輩分,一下子成了姐姐了。
&esp;&esp;“玉妃姐姐雖然年紀長些,但說到協理六宮事務,還是年輕,我當然來指點一二啊。”錦心淡笑道。
&esp;&esp;“德妃娘娘有所不知,玉妃娘娘是在教導嬪妾們宮中禮儀。”蘭嬪當即接話道。
&esp;&esp;錦心笑了一下,問道,“論起資歷,在座都是比玉妃先入宮,卻不知道,玉妃能教她們什麼呢?”
&esp;&esp;錦心這一反常態上來就開始陰陽怪氣,玉妃頓時也十分不滿,冷冷道,“就算本宮入宮比你們晚,但論起詩書禮儀,文采天賦,如何侍奉皇上,本宮還是有資格說話的。”
&esp;&esp;“看來玉妃是想傳授一些侍奉皇上的技巧呢。”錦心說著,捂著嘴,想笑不好明著笑,但眼裡都是諷刺。
&esp;&esp;玉妃著實是忍不住了,拍著桌子,怒道,“德妃,你究竟想說什麼?你現在可是戴罪之身,你最好認清自己。”
&esp;&esp;錦心聞言皺眉,“皇上已經處置過了,難道玉妃是覺得皇上的處置不合你心意嗎?”
&esp;&esp;這話就是誅心,玉妃哪敢當眾質疑。
&esp;&esp;“放肆,你這是汙衊!”玉妃當即拍著桌子,怒聲呵斥。
&esp;&esp;錦心抬眼,依舊神色蔑視的看著她,玉妃看著這麼多人在場,錦心當眾和自己作對,挑釁自己,就是帶頭讓嬪妃不服管教。
&esp;&esp;本就積怨已久,她更是覺得德妃已經被皇上厭棄,便不再客氣。
&esp;&esp;“德妃,既然你不服本宮訓誡,當眾頂撞,讓本宮為難,你這是蔑視宮規,協理六宮之權是皇上所賜,你這是以下犯上,兩罪並罰,春秀,上前掌嘴,皇上問起,在座都能作證。”
&esp;&esp;錦心眉頭一挑,沒有辯駁,春秀上前抬起手落下,錦心趁還未碰到的時候,一個重重摔下,這突然的舉動,嚇壞了眾人,
&esp;&esp;蓮蓉上前驚呼,“娘娘,娘娘,你怎麼了?快請御醫啊,娘娘被打暈了!”
&esp;&esp; 朕都依你
&esp;&esp;突然的情況,讓在座的嬪妃都嚇得驚呼,一個個站起,不知所措愣在原地。
&esp;&esp;玉妃也慌了神,站了起來,看著躺地上的錦心,只見她臉色慘白,躺在地上,人事不知。
&esp;&esp;春秀驚慌的眼神望向玉妃,滿臉不安,嚇得臉色都白了。
&esp;&esp;李玉施趕緊道,“快把德妃抬回宮裡,去請御醫。”
&esp;&esp;玉妃看這情況,哪能真的讓錦心被送回去,人是在這暈的,回去了,說成什麼樣,她都揹著,玉妃可沒這麼傻。
&esp;&esp;“春秀,去請御醫來,來人,將德妃送入內殿,等御醫來。”玉妃強行冷靜下來,開始吩咐。
&esp;&esp;蓮蓉卻護著錦心,抱著她,滿眼不安看著玉妃,又看看各位嬪妃,“各位主子,你們得做個證,分明是春秀出手傷了我們主子,我們主子本就近日身子欠佳,想著玉妃娘娘派了人來請,不來終歸是不好,這才拖著身子來,玉妃娘娘,就算您對我們主子有恨,我們有什麼錯,那也是皇上來定奪,同是妃位,您卻讓春秀一個奴婢羞辱我們主子,這事您得給個說法啊。”
&esp;&esp;蓮蓉一通話下來,完全讓人插不進去話,春秀更是嚇得身子瑟瑟發抖,跪下回話,“奴婢沒有碰德妃,娘娘您得做主啊。”
&esp;&esp;蓮蓉聞言,撲上前,摁倒春秀,“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