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剛剛在總統套房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
“沒在其他地方受傷就好。”程宵嘆了一口氣“那筆記本呢?你看了嗎?”
我搖搖頭,掏出了放在空間裡的筆記本,遞給他。
之前在破廟裡就是他看那個破縣誌,想來他應該也喜歡看這種東西,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我這個廢物待著就行了。
程宵伸手接過筆記本,不再和我說話,一頁一頁的翻閱起來。
系統兌換的被子很暖和,本來剛剛就被人叫醒,又和吊帶裙大小姐打了一架,我昏昏欲睡。
我想了想,把剛才放到一邊去的茶几重新搬到了對面,我就這麼縮在被子裡頭枕著茶几。
“你睡吧,有事我會叫你。”程宵看出我的狀態,不再為難我,叫我趕緊去睡。
我也不和他客氣,枕著胳膊直接在茶几前面睡著了。
……
一夜痛苦的睡眠過後,我的生物鐘準確的在早晨六點半叫醒了我。
這一晚上睡的簡直就是噩夢。
渾身上下都在痛。
我掃視房間內。
對面的程宵在沙發上睡著了,電腦應該是自動關了機,昨晚給他的筆記本倒扣在茶几上。
我伸手拿過筆記本。
他倒扣過來的那一頁已經是空白的了,應該是前面的內容都已經被他讀過了。
我懶得看,扔到一邊去了。
好訊息是:溫度也恢復正常了。
雖然仍舊隱隱約約有一絲冷氣,但也僅僅只是因為清晨而冷,不再是昨晚的那種恐怖的溫度了。
我伸了個懶腰。
在貓眼處觀察半晌,開了房間的門。
屋裡地方太小,沒辦法鍛鍊。
太極拳、秦惟教我的刀法我都每天在練。
也幸好一直沒有偷懶,真遇見事了還可以上去打一打。
就這麼鍛鍊了半個多小時以後,我終於在門口看見了醒來的程宵。
他手裡拿著包餅乾,嘴裡還嚼著一塊,饒有興味的看我揮刀。
“你是怎麼會用刀的?”
我指了指程宵身上穿的那件衛衣“那衣服的主人教的。”
“我也能學嗎?”
我上下掃視了一眼他:“我覺得,沒問題。”
我撓撓頭“每天堅持跑三千米、揮刀兩百下,最重要的是,看見喪屍別怕,敢衝上去砍。”
程宵沉默半晌,猶猶豫豫的:“那要是一直害怕呢?就不能只用來防身嗎?”
我一愣:“可是學了就是用來打架的啊……如果僅僅只是花架子,碰見真事兒了一樣不敢上,那學不學有什麼區別?”
我以為程宵會覺得有點失望。
可他只是點了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
隨之他敲了敲腦袋“那我就做點後勤支援吧,說不定能把自己鍛鍊成崔哥那樣。”
我讚許的朝著他點了點頭。
其實程宵挺有自知之明的,與其費盡心機去學不適合自己的東西,不如把已有的異能發揚光大。
“那就……”程宵閉上眼睛“從現在開始試試……”
他一邊感應著一邊和我說話“我閉著眼睛的時候,可以感受外面的情況……”
他說“你現在在脫外套。”
剛把外套脫下來收到空間裡的我有點驚訝,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他失笑“真的閉著呢,不用揮手了。”
“誰知道你是不是作弊?”我聳了聳肩“我就站在你對面,你眼睛眯個縫兒也就知道我幹什麼呢。”
程宵煞有介事的點點頭“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
說著,他指了指對面的房間門“裡面很安全,是間二人間,軟裝入場了,裡面還有單人床的床墊,我一會兒開門可以把床墊搬過來拼在客廳裡,晚上睡覺就不用被地板硌得慌了。”
這麼神奇?
“真的嗎?”
這時,程宵也睜開了眼睛對著我笑了笑:“我騙你幹嘛,走。”
他回房間,將昨天給我用來開門的那個小黑盒子取了出來,對著對面房間的門鎖。
「滴」一聲過後,門開了。
和他說的半分不差,裡面是個雙人間,兩張床擺在正中央,床墊就躺在兩張床上。
唯一可惜的是這間屋子有窗。
不然這間要比對面那間家庭房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