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幹!這波得幹!
我們小隊的戰鬥人員一共十個人,平均下來每個人大概可以分到兩千左右晶核,這筆錢足夠我和蘇熠在n城聚集地外安個家了!
哎?為什麼要管他?
幹!這波得幹!幹完我就能在n城聚集地外安個家了!
算上蘇熠,我們整個小隊一共15人,其中五人都是和他差不多的情況,都是些身體不夠好的老弱病殘,這一次的行動難度係數確實不小,我們也就勸著這些人不要跟我們同去,而是留在聚集地裡。
只不過,五個人裡,只有蘇熠不肯。
他沉默的望向我,眼神裡是從未有過的決絕。
我被他看的愣住。
其實這半個月以來,大大小小我也出去做過一兩次任務,他從沒有阻攔過也從沒有跟著我過,不知道這次究竟是為了什麼……
“你這個樣子去不了。”我苦笑的看向他伸出了一根手指“而且我很快就回來了……最多一個禮拜。”
他還是望著我,眼裡的執著一點不減。
我哭笑不得,問他道“你腿這個樣子,你要怎麼去?”
他聽了這話,似乎是生了氣似的,伸手拿過之前自己拼拼湊湊做的一副拐,勉強支撐著站起來。
好像在說:就這麼走。
“我們要走幾十里路,在冰原裡。”
他仍看向我。
“要追擊狼群,不會等著你慢慢走。”
他搖搖頭。
搖頭什麼意思?
我沒懂他的肢體語言,疑惑的和他對視。
他拿過灶臺旁的炭,在地上寫寫畫畫,似乎是想用寫字的方式與我交流。
他寫:不用等我。
這人說不聽,我也有點生氣了“不用等你?那在冰原上你死了怎麼辦?”
他寫:死了,就死了。
“你就非得去?不去不行?”
他寫:非得去。
我沉默,無言的望向他的眼睛。
他低下頭,又寫道:很危險。
我嘆了一口氣,只能繼續勸慰他“我去只是為了掙錢吃口飯,你去只是死路一條。”
蘇熠望著我,突然就笑了。
他本就極端貌美,此刻身體還沒好全,臉上全是病態的白,這一笑宛如玉山將崩,讓人好怕他下一刻就碎掉。
美的我當場呆在原地。
可他隨後又低下頭,在地上一字一句寫道:我現在這個樣子,不是死了更好嗎?
我瞳孔地震。
是啊……我是可以理解他的,這末世裡,腿壞了一條,話講不出來,或許真的是死了比較好。
如果他死了……
他碎不碎掉我不知道,光這麼一想想,我的心就快碎掉了……
我心下有了成算,微笑著對著他點了點頭。
“帶你去。”
……
為了躲著蘇熠,我們整個隊伍在凌晨三點開拔,逃也似地出了聚集地。
帶他?
開玩笑。
帶他去死嗎?
就這樣,我們一隊十個人在冰原連續跋涉了兩天,才終於找到了冰系變異狼的痕跡。
腳印很深,顯然是才經過不到一天。
“前面的風雪很大,這群狼應該只是在周圍覓食,絕對還會回到這裡,我們在原地部署陷阱,絕對能把它們一網打盡!”
周圍風雪同樣不小,都不太能聽得見王隊長的指揮聲,只聽見了個他吼的超大聲的「一網打盡」。
站在我旁邊的李哥顯然也沒怎麼太聽清,狠狠翻了個白眼以後,甕聲甕氣對我道“好好收拾收拾自己,一會我們兩個負責向西雪山那邊的圍捕,打好精神,這一波幹完了接下來半年就有飯吃了。”
我諱莫如深,狠狠點了點頭。
隨後小隊的幾個人在風雪裡七手八腳的把陷阱佈置上了:巨大的冰坑下邊還佈置了幾根很大的冰刺,一旦狼群落入深坑,非死即殘。
這樣的佈置對我們來說,可以算是萬全準備了。
只等狼群上鉤。
這一等,就是整整兩天。
周圍的風雪也越來越大,烏雲吞天蓋地,彷彿醞釀著吃掉整片冰原。
小隊在陷阱旁的冰山背脊鑿了個山洞,我們幾個人就坐在這山洞中取暖吃飯。
“今天是最後一天了,如果今天狼群還沒有回來的話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