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瑞和帝下朝之後,去了安沐宮。
但他並沒能踏進殿門,而是被何黎擋在了門外。
“朕今日來,是想和母后說一件事。事關楚家的未來,若是母后不願聽,那兒臣便不打擾了。”
“讓他進來。”
殿內的楚太后,聽到事關楚家的未來,當即同意讓人進去。
瑞和帝得逞一笑。
楚太后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便迫不及待的問:“陛下且說說,楚家的未來該如何。”
“楚家嫡長孫楚涵業,舅舅的希望,楚家的未來,若是母后希望楚家長盛不衰,不如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放於他的身上,兩年後的科考,若是他能一舉高中,朕保證,他的後三代亦是一片光明大道,如何?”
今年科考剛過,楚涵業也參加了今年的科舉,但很不幸,他落榜了。
楚太后最先想到的便是萬一失敗了該如何,“若是不能呢?”
“若是不能,楚家的氣運到此結束,朕亦不會有任何干涉,因為朕絕不會對一個爛泥都扶不上牆的人費心勞神。”瑞和帝目光堅定,“期間,母后更不能傷害霓裳宮任何一人,如若不然,朕便將楚家所有罪行一一公告於天下,讓楚家不復存在。”
楚家的罪行?
好,好啊!現在都學會了威脅他的親生母親。
真是她的好兒子。
被逼到絕路上的楚太后能不答應嗎?
如今楚家嫡系嗣女不是嫁了人,便是未成年,若是選旁支,怕是不能同氣連枝。
不如趁著這兩年的光景,好好調教楚家嫡系子女。
兩年後,若是楚涵業仍未能高中,便再讓她們入宮時,淑妃已年老色衰,又如何能與鮮花相比。
如此一想,楚太后應了。
“這個賭約,哀家接了,但是哀家也有條件,兩年內不許封后。”
“朕念舊情,皇后剛離逝不久,不會匆忙在行封后一事。”瑞和帝點了點頭,又道:“另外,皇后的死與淑妃無關,這一切皆是高氏所為,還望母后明朗處事。”
“哀家知了。”
時光飛逝,日月如梭,兩年半的光景一晃而過。
瑞和帝和蘇青鸞日日過著沒羞沒臊的日子。
瑞和帝雙瞳瞬間一縮,聲音低沉且嗓啞,“鸞兒,別鬧。”
就好像只要她稍微用點力,便能捏爆了一般。
也不知這小妮子什麼時候學的這麼壞,敢拿這個和他開玩笑。
剛剛開個玩笑,她便不高興了。
她一雙欲眼,抬眸望去,“楨,您敢動否?”
她還輕挑了眉梢,“嗯?”
一聲‘嗯’直入他的心扉,若不是因為一點痛,他都能沉淪不醒。
“不…不敢,咱先鬆開,好不好?”
瑞和帝賤兮兮的陪笑求饒,“好鸞兒,再用力,可就廢了!”
蘇青鸞半信半疑的鬆了手,拍了拍,“姑且信你一回。”
她的身子軟軟的,很有彈性,尤其是她肚兜下的兩圓潤的肉肉。
瑞和帝委屈的吸著她身上獨有的味道,問:“鸞兒,幾日了?”
幾日?
蘇青鸞不用想,便知道他問的是她的月事幹淨了沒有。
“昨日便沒了。”
“怎麼不早說?”瑞和帝立馬撐起身子,氣鼓鼓的看著她。
蘇青鸞很是無辜的眨巴著小眼睛,“您不問,妾怎麼好意思開口說,要~呢?”
‘要’還特意拉長了音,直直深入他的心坎上。
雖然日日抱在懷裡,但哪有做的爽。
他又去飢餓了一月之久的野狼,看到了誘人的食物時,失去理智。
一路向下滑去。
如今她的身子,凹凸有致,更勝從前。
已經長開的她,就像是盛放中的牡丹一樣,招人稀罕。
“楨…”
“鸞兒…”
就在兩人準備更進一步的時候,房門被砰砰砰的拍響。
“阿母!阿母!”
聽著聲音,瑞和帝氣的青筋暴起,“又是小寶!!”
兩年多了,小寶如今連個正經的名字都沒有。
原本就失心於瑞和帝的小寶,如今壞了父皇好事的他,還不知後果如何。
他像是被人欺負了一樣,哭拍著門,“阿母,阿母…”
“再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