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密如銀毫的雨絲輕紗一般籠罩這天地。山莊內水晶珠簾逶迤傾瀉,簾後有人撫琴,指尖起落間琴音流淌。或虛或實,變化無常。琴聲充斥著整個山莊。風透過門窗吹進廳內,薄紗也隨風擺動,風鈴聲也伴隨著琴聲,響動。
中央的噴泉也隨著音律跳動。此時的馮皓源還在花天酒地,大廳內除了琴聲的旋律,還有酒女的歡笑聲。“公子,真是的你都把奴家的衣服弄溼了。”
馮皓源聽後回道:“溼了那就幫你擦擦。”說罷馮皓源便伸出手,摸向酒女的染溼處,而酒女也很配合的坐到馮皓源的腿上,然後將馮皓源擁入自己的懷裡,說道:“來公子,再喝一杯。”
接過酒杯的馮皓源則是一手掐住酒女的細腰上回道:“好、好、好美人。”
酒女害羞的回道:“好討厭,公子你弄疼人家了。”馮皓源聽後也是大笑起來。
看到這一幕白珂玥心想‘戒心太差,好色心強,難怪會中魅術。’隨後也不再管他,而是專心的看向簾後的那名女子。
這時一名酒女端著酒壺來到白珂玥的身邊,然後跪在地上說道:“姑娘,給。”
說完便將眼前的酒杯斟滿。然後端起酒杯向白珂玥遞去。白珂玥見狀也是回道:“走開。”酒女聽後則是一臉委屈的流出眼淚,然後便跑到馮皓源的身邊說道:“公子,和你一同前來的姐姐,好凶啊我好心敬酒給她,她卻說我。”
說罷便抬手抹著眼淚。白珂玥見狀心想‘好傢伙,賊喊捉賊啊。’而馮皓源也開口說道:“喂姓白的,你不就是看著她比你這個老妖婆好看嗎,自己長相不行還這樣說我的小美人兒。”
隨後馮皓源便看著那個酒女說道:“是不是啊,美人兒。”酒女在一旁附和道:“公子所言即是,沒想到姐姐她竟然、竟然。”
隨後便哭著撲到馮皓源的懷裡。此時馮皓源安慰道:“好了,不生那個老妖婆的氣,來吃個點心。”
說完便拿起一塊點心遞到酒女的嘴邊問道:“怎麼樣?”酒女回道:“甜,公子喂得真好吃。”
白珂玥看著馮皓源左擁右抱的樣子也是握緊拳頭,咬牙切齒的看著三人。只聽,撫琴的女子說道:“白姑娘莫要生氣,一個酒女胡言,莫要見怪。”
只見白珂玥也是鬆開拳頭笑道:“怎麼會,我是那樣的人嗎?”
隨即接著問道:“方才姑娘彈的曲子是何人著作。”只見粉衣女子撩起珠簾,走了出來回道:“民間小調而已談不上著作。”
白珂玥聽後也是走上臺階來到粉衣女子旁說道:“音律我也略懂不知可否借姑娘的琴一用。”
粉衣女子聽後笑盈盈的回道:“當然。”隨即便伸出手示意白珂玥可入珠簾內。只見白珂玥用力撩起裙襬,然後順勢跪坐在琴旁。隨後只見白珂玥單手撫摸琴絃。彈指間旋律而出。粉衣女子也閉眼傾聽。
琴聲停止閉眼說道:“如何。”粉衣女子微微點頭回道:“想不到姑娘也懂音律。”白珂玥起身回道:“那裡,哪有姑娘的能夠沁人心脾的音律好啊。”
粉衣女子問道:“姑娘的話是什麼意思?”白珂玥緩緩走到粉衣女子跟前在其耳邊輕聲細語的回道:“你就別裝了,魅魔!”
粉衣女子回道:“姑娘說我是魅魔,何以見得,可有證據?”白珂玥聽後不屑一顧的回道:“證據。”隨後指向馮皓源說道:“這都這樣了,還說你不是。”
粉衣女子微微一笑回道:“男人好色,是他沒定力。”
白珂玥說道:“哦,這麼說你承認你是魅魔了?”粉衣女子緩緩走回珠簾後緊接著跪坐到琴旁,說道:“姑娘,我在為你彈奏一曲吧。”
白珂玥也是說道:“是實話,一開始我也沒分辨出你是何時使用的魅術,不過現在我是知道了。”魅魔一邊彈琴一邊輕蔑一笑說道:“姑娘要是想走,我不會阻攔但這名公子必須留下。”
白珂玥說道:“為何?”魅魔回道:“平時這裡不見生人,更何況是男人,我還要用他來為自己提高修為呢。”只見白珂玥走到魅魔面前回道:“要是換做平時我不會管,但今天抱歉(只見白珂玥一掌拍到琴絃之上)不行!”琴聲也戛然而止。
廳內瞬間安靜下來,魅魔也是斜眼抬頭看向白珂玥然後微微一笑,隨後立即撥動琴絃,打出的琴音就像水中的漣漪一樣向周圍散去。白珂玥也被這種琴音震飛數米,最後只見白珂玥手捂著胸口撐著身子。隨即喚出炙雪劍,緊接著提劍指向魅魔說道:“收起法陣,這是給你的最後警告。”
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