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醫在前沿陣地上緊張地準備著,他的激素槍和各種醫療物資整齊地排列在眼前的雪地上,隨時準備救治受傷的隊友。如果上級配發給他的k416步槍效能不佳,他就會用自己購買的p90衝鋒槍。
本來他其實沒想拿著k416這種爛槍過來的,奈何出發的時候,GtI特勤處那幾個喜歡紙上談兵的書呆子軍官硬要把這槍塞給他。據他們這些人所說,這種槍特別堅固耐用,打15,000發子彈後才會出現一次故障,而且外形十分精緻美觀,特別適合像他這樣的二線作戰人員使用。
蜂醫對此十分無語,他可一點都不同意這群從軍事後勤學院畢業的高材生們的高見,他們甚至可能打靶的時候還會脫靶呢……這種槍管像是被拿去灌過腸、槍身在扣動扳機的那一刻就從來沒停止抖動過的爛槍,基本可以和一戰時期法國使用的紹沙機槍坐一桌了。
佐婭坐在防空塔的牆根處,靠著防空導彈發射架,檢查著自己的“流熒”叢集系統是否能在低溫環境下保持著靈敏度。令他十分高興的是,這些精緻的小玩意兒,也能在這種惡劣天氣下保持在最佳的備戰狀態。
她的手中緊握著特殊的煙霧彈,準備在必要時為隊友們提供致盲敵人的掩護。致盲毒霧是她自己親自研發的,當年在基洛夫軍事醫學院學習的時候,她就在嘗試著搞一些新發明。
說起基洛夫軍事醫學院,她突然想起了軍醫院裡好像還有一名自己的同學,一個和她一樣優秀的GtI特戰幹員,在戰地外科手術領域擁有著極強的實力。只是那個同學現在是衛生勤務少校,自己現在只是上尉,可能也是之前的潛伏和研發工作耽誤了自己的一點升遷時間。
當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悄然降臨,凌晨時分的寧靜被瞬間打破。只見哈夫克的炮兵部隊宛如沉睡已久的巨獸突然甦醒過來,它們張開血盆大口,噴吐出致命的火焰和鋼鐵風暴。
無數枚炮彈如雨點般密集地傾瀉而下,目標直指 GtI 軍醫院的前沿陣地。一時間,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此起彼伏,響徹雲霄,彷彿要將這整片寒冷的雪地硬生生地撕裂開來。濃烈刺鼻的硝煙味迅速瀰漫於空氣之中,嗆得人喘不過氣來。而腳下的大地也在這劇烈的震動下不住地顫抖著,就像是一個無助的孩子在恐懼地抽泣,默默地向人們訴說著這場戰爭的殘酷與無情。
原本在凌晨時已微微透出些許光亮的夜空,此刻卻被越來越密集的炮彈弧光以及那數不勝數的白磷照明彈照得亮如白晝。耀眼奪目的光芒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驚心動魄的畫面。雪地上則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彈坑,有的深不見底,有的形如巨碗;熊熊燃燒的火球四處肆虐,吞噬著周圍的一切;強大的衝擊波更是以排山倒海之勢橫掃而過,所到之處皆化為一片廢墟。
面對如此兇猛恐怖的炮擊,GtI 的特戰幹員們只能緊緊地貼著冰冷刺骨的戰壕壁,身體蜷縮成一團,心中默默祈禱著那些呼嘯而來的炮彈不要將自己無情地掀飛到半空之中。他們緊咬牙關,忍受著爆炸帶來的巨大沖擊和無盡恐懼,堅守著自己的崗位,誓要用生命扞衛這片土地最後的尊嚴。
這場戰鬥將是他們生死存亡的關鍵,而能否勝利將取決於他們的團結、勇氣和智慧。
第1輪炮擊總算結束了,紅狼從戰壕中站起來,對著通訊器大喊道:
“我不喜歡說疑問句,但你們真的準備好了嗎?!”
通訊器中立即傳來隊員們堅定而有力的回應聲。每個人迅速而有序地進入戰鬥位置,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挑戰。
所有GtI特戰幹員們在威龍和紅狼的指揮下,進入了前沿陣地中的作戰位置。紅箭-12反坦克導彈和qJZ-171型重機槍也在前沿陣地的戰壕中佈置好,很快就能對前方的雪地構成交叉火網。
威龍深知,這場戰鬥不僅關係到醫院的生死存亡,更是他們特戰隊的生死考驗。
他深吸一口氣,拿起通訊器,聲音堅定而有力地傳遍整個戰場:
“GtI特戰隊的同志們,掉皮掉肉不掉隊!跟我一起,把他們上市!”
就在那短暫得彷彿眨眼之間的一剎那,原本已經漸漸黯淡下來的天空,突然間像是被一股無法阻擋的力量給硬生生地撕開了一道口子!
緊接著,一片令人心悸的熾熱光芒如同一頭兇猛無比的巨獸,張牙舞爪地撲向了大地——沒錯,這正是哈夫克發動進攻之前的第二次火力覆蓋,現在正式拉開帷幕!
只見整整一箇中隊的 Ah-1035d 突擊直升機宛如一群被激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