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停職了。”黃勝男開口就震驚了我。
我看了看她沒說話,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因為秦音的事情,警察在恨龍灣發現了他的屍體,胸口提取出了我的配槍彈殼,他在我昏迷的時候拿走了我的槍。”女警繼續開口,“法醫透過我的指證,用紫外線燈光在他的身體上發現了與那個之前傳銷組織裡面姓王的那個人相同的鈴鐺標誌,雖然很有說服力,但是人已經死了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他就屬於那個邪教組織,就是你口中的那個鈴音宗,黃衛國因為我私自調查的事情很生氣,就給我停職了。”女警幾句就說清了事情的大概。
“這個事情我真的很抱歉,他可是你老爸啊,你沒和他解釋清楚嗎?”這件事情就是因為我而起的,我要向他了解面具人的情況的,也是我告訴她鈴音宗胳膊上面有黑鈴的事情,如今因為私自調查遇到了那麼大的危險,還被停職了,我是挺內疚的。
“和你沒關係,警察辦案,本來就是應該的,我也和老爸解釋了,事發突然,我被那黑衣人打暈了,可是他還是很生氣,我也能理解他的想法,於公我沒有通知局裡私自調查才出的危險,於私他就我這一個女兒,我這次遇險可給他嚇得不輕,所以回家就給我大罵了一通。”女警輕描淡寫,但是肯定心裡是十分難受的。
“所以你是哭了?”我盯著她的大墨鏡,試圖看出這女人是不是眼睛哭腫了。
“想什麼呢,怎麼可能因為這種事情哭?我可是警察唉!”黃勝男瞪了我一眼,發現我一直盯著她看。
“你這種眼睛看我幹嘛?這有什麼好騙人的。”女警還在倔犟。
“那你帶著眼鏡幹嘛?不是眼睛哭腫了?”這女人還來勁兒了,看我不拆穿你。
“神經!”黃勝男一把摘了眼鏡,朝我翻了個白眼,指著自己的眼角的一個位置,開口道:“這裡,看到沒有?被蚊子給叮了一個包!”
我探過頭去,確實有一個小紅包,如她所說確實是蚊蟲叮咬,不過看著已經快要好了。
“你靠的這麼近幹嘛?我在開車呢,都是臭豆腐味兒。”女警說完又戴上了墨鏡,丟給了我一瓶水。
這就很尷尬了。
“師兄,你貼的那麼近幹嘛?姐姐在開車,你都是豆腐味兒。”小凡又不失時機的來了一句,反倒是在某種程度上化解了我的尷尬。
“閉嘴,你吃的最多,你也喝點水。”我喝了一口水,又把瓶子丟給了小凡。
“秦音是面具人,是鈴音宗的少宗主,地位可不一般,你千萬要小心了,你也見識了那銀鈴的手段,確實有迷人神智的功能,而且這秦音一死,那面具人肯定要回去彙報這件事,你和我們一樣,一定是鈴音宗的報復物件,切莫大意了。”鈴音宗在洛市的勢力可不算小,否則警方調查了這麼久不可能沒有線索,而因為女警發現了秦音的身份,才導致他意外身死,這筆賬肯定也會算在她頭上一份兒。
“嗯,我會小心的,你們也是,你們師徒三人,老的老,小的小,在這偏僻的道觀裡面,真的是不安全。”女警看了一眼我,又從後視鏡裡面瞥了一眼還在喝水的小凡,不無擔心的說。
“黃姐姐,你就放心我們吧,我師兄可厲害了,我師父更厲害呢。”他們會保護我,小凡放下了瓶子,也不喝水了。
“哦,那這麼說來,就你不厲害嘍?你可要快快的變得厲害起來,保護你的師父和師兄啊。”女警開起了玩笑。
“嗯,我是不太厲害,不過我符籙畫的還不錯,比師兄厲害。”小凡這傢伙又開始了。不過他既然提到了符籙這個事情,我突然想到了自己兜裡裡面還裝著師父上午畫的三張符籙:護身,鎮妖和驅邪,我都拿了出來,小心翼翼的疊成了三個小三角,想了想把鎮妖符又揣回了兜裡。
“這是我師父畫的符籙,這個是護身符,你可以貼身帶著,這個是驅邪的,要是再遇到上次那種情況也許會有用。”黃勝男是警察,符籙這種東西她可能不會接受,但是我還是希望她能帶著,師父的東西,肯定是有用的。
“好,你就先放在我的錢包裡面吧。”女警從一邊掏出了個白色小卡包,我真是沒想到她這麼幹脆利落的就接受了我這兩張符籙。
車子很快就到了葫蘆山腳下,黃勝男停好了車,我們拿出了東西一行三人正準備上山,突然她接到了一個電話,走到了一邊說了起來,我看這女警表情有些嚴肅,電話那頭也不知說了什麼,幾分鐘後電話結束通話。
“怎麼了?”她剛掛了電話,我就走過去開口,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