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小凡,我的心裡空落落的,沒了那小傢伙做什麼都感覺周圍安靜的讓人心慌,山上的那幾個傢伙也不知道跑去了哪裡,整個五雷觀裡只剩下我還有一旁充電發呆的小俠。
我給黃勝男打了一個電話,她正在忙一個案子,聽她說又有人失蹤了,還是老樣子,心臟被挖,整個人掛在了樹尖上,而那人出現的位置正是終南山。
墨羽丹朱已經離開了洛市,前往了師父斬殺其分身幻形的位置。
結束通話了電話,我不經意看到了師叔留下的那把落羽弓,我沒用過弓箭,但我記得過年去老三的家裡時候,他爹的屋子裡面,掛著一個牛角大弓,也不知道老三會不會使。
收拾好了東西,我決定明天就出發,見一見那夜郎嶺下的檮杌!
第二天一早我便啟程帶著小白前往那夜郎嶺,留下大黑它們幾個在家。
剛下葫蘆山,就看到了老三往山上爬。
“阿豆,去打怪啊?咱們一塊兒。”
不用想,這是小凡擔心我,給老三打了電話。
“我自己去就可以了。”我不想把他也捲到這危險之中。
“不把我當兄弟是不?從大學那會兒,咱們所有的架幾乎都是一起打的,我知道你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可讓你自己一個人前往,我還算是兄弟嘛?”他看著我,表情十分認真。
我鼻子酸酸的,如他所言,這幾年我們打過的所有架都歷歷在目。
“阿豆,你放心,我不給你添亂,我就在外面等你,小凡交代了,你要是有危險他會告訴我,我第一時間就報警,還不行?”老三看著我,繼續開口,
“我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你再不帶上我,咱們兄弟就沒法相處了。而且我還帶了這個。”說著這傢伙把那九尾狐的斷尾也給拿出來了,
“太奶奶不是說了嗎,這東西能救命的,關鍵時刻”他沒說下去,就是那麼看著我。
我突然想到了那把落羽,便開口道:“老三,你會使用弓箭嗎?”
“我咋不會,從小和我爹一起上山打獵,十二歲那年就射死過一隻豹子,山雞兔子野豬那就更不用說了。”
我把那落羽從揹包裡拿了出來,遞給了他,
“你看看這把弓你能用嗎?”
老三把那弓拿在手上,拉開試了試,嘖嘖稱奇,
“這弓比我爹的牛角大弓可要好多了啊,這東西勁兒可真大。”
說著老三搭弓射箭,一下子就把十米開外的一棵小樹給洞穿了。他這一手出乎我的意料,這傢伙真的可以。
“行,到時候打起來,你別靠前,我當戰士,你當射手,咱們夜郎嶺走起!”我上前拔下了那插在大樹上的箭頭。
“好嘞,出發打怪!”
我和老三驅車前往夜郎嶺,路上我和他介紹這檮杌是個怎樣的東西。
“啥?你說一個怪物四六不懂,是個棒槌?”
“是啊,古籍上確實是這麼記錄的,具體怎樣我也不知。”
“那這架打的就有點兒意思了,大學那會兒碰到的棒槌就挺多的,如今畢業碰上了個妖怪也是個棒槌,這就有意思了。”
我倆中午時分就來到了夜郎嶺,這裡兩道大山互動成“v”字,中間是個面積幾平方的小湖,當地人稱之為星湖。我很肯定檮杌的封印入口就在星湖之下。
我們把車子停放在了山腳,帶著兩個大揹包翻山越嶺,往上走去,我只準備了一套潛水裝置,路上和老三商量過了,他持弓就在湖邊等著我,我只身下水,若是能直接殺了那傢伙最好,若是被它逃出來,老三還可以遠距離狙殺。
星湖旁邊都是岩石,這裡比我之前看到的水位再度下降了不少,附近還是沒有什麼人,我們找了一個位置安營紮寨,支好了帳篷,佯裝成驢友。不然被人發現拿著大弓在這湖邊待著,再被人誤以為是偷獵的,報警就麻煩了。
安頓好了外面,我穿好潛水裝備,開始下水,湖水沒有那地下河水那麼冰冷。這湖面不大可我一下潛卻發現裡面倒是不淺,在強光手電的照射下,我開始慢慢地巡視水下環境。
小白還是老樣子,被我裝在了一個瓶子裡面,就像坐著一個小型的潛水艇,我們一路尋找,如附近山民所言,這湖裡面沒有魚,我們轉了這麼久,甚至一個活體生物都沒有瞧見。
繼續下潛,我發現了一些線索,湖底十米左右竟然別有洞天,好像是一座塔,這塔看著好生奇怪,說是人工做的塔,但看著更像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