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個星期,我身體上的傷基本上痊癒了,也準備帶著小白和老三去千浪山偵查一番,看看能不能尋得那窮奇的蹤影,我要趕在墨羽丹朱回來之前,儘可能的再殺一兇。
此刻正值四月天,草長鶯飛,千浪山林深樹大,這窮奇被封印在何處尚未可知。
我帶著小白和老三,在整個千浪山轉悠了一個禮拜,沒有發現絲毫的蛛絲馬跡,什麼山洞啊,水庫啊,溪流啊,都毫無蹤影,小白沒有絲毫的反應,整個千浪山根本就沒有窮奇的影子。
但是師父留下的地圖,還有墨羽丹朱之前在這邊的多次逡巡,無不透露著大凶窮奇就在這千浪山下,只是落在哪裡卻未可知。
一個禮拜過後,我們一無所獲,悻悻然返回了葫蘆山五雷觀。
我一上山就發現了不同尋常的事情,葫蘆山上有人在施工,看樣子是準備立起來幾座風力發電站,我看的是莫名其妙,洛市本來就少風,也不見什麼風力發電,立下了這幾座大風車,要猴年馬月能收回成本啊?
可如今偏偏真就立了,還把這風車立在了以五雷觀為中心的幾座山頭。
這到底是鬧哪樣?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雖然對陣法知之甚少,但是隱隱覺得這樣不妥,在某種程度上是破壞了這座山的風水走向,地理氣勢。
我上前詢問一二,但是施工的人卻壓根兒也不理我,就說是城建部門的安排,讓我不要干預施工,不要耽誤大生產的進行。
從這些人的口中,我很難問出想要的答案了,我便把電話打給了葉長風,請他幫忙替我問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我這邊還沒等到葉長風的訊息,施工隊竟然來到了五雷觀的後山考察地形,在那兩顆柿子樹旁又是標註又是劃線的,我上前詢問,這群傢伙準備在這裡再立下一座大風車。
這他媽的是什麼鬼?
四周立下大風車也就算了,要立在五雷觀的後山園子裡,我是萬萬忍不了的,這五雷觀是師父留下來的,他老人家還葬在那裡,如今這群傢伙居然要在這裡立下什麼鬼風車,這是我不能同意的。
我讓這群人離開五雷觀,因為這道觀是有傳承的,屬於私人的財產,這群人無權進入。但是這些傢伙根本不聽我的話,就是在那裡執意要施工。
就這樣,我和這群人就在這裡對峙了起來。
對面哪裡像是施工隊的,就像一群地痞流氓一樣,為首的是一個刀疤臉,花襯衫,十幾個人手持著鐵棍,就把我和老三圍住了,很快又來了一批人,看樣子這些傢伙是有備而來,準備動粗了。
動粗我倒是不怕,可一旦打起架來,無論對錯,我肯定會受到牽連,到時候沒準兒剛好還讓黃勝男給帶回去了。這我也不擔心,我擔心的是一旦我離開了,這群人把這後山院子裡面師父墓地還有兩棵柿子樹給挖了。師父生前特意叮囑過,師叔下山時候也叮囑過,要照看好這兩棵樹。如今這群人一來就是奔著這個地方,讓我隱隱覺得,背後有人指點。這讓我想到了一個失蹤了好久的人,白臉兒!
白臉兒是鈴音宗僅剩的銀鈴,之前被他逃了,但是根據紅蜘蛛的說法,這傢伙位高權重,又是鈴音宗老婦的養子,他還和墨羽丹朱的逃脫有著直接的關係。我一直有留意這個傢伙,也私下裡調查過一段時間,但是卻沒有發現他的行蹤,都說他是白化病人,但是我卻沒有在洛市位高權重的人臉上發現任何的白化病,這就奇怪了。
眼見著一群人圍了過來,我給老三使了個眼色,示意先不要動手,這群人來者不善,後面又有人指使,我們一旦動手被帶走,那就難辦了。
我們不動手,這群人倒是躍躍欲試,開始推搡了起了我。這群王八犢子,真是流氓當慣了,來這撒野來了。
我一手抓住那傢伙推我的胳膊,輕輕一抻就把這傢伙的胳膊給拉脫臼了。
這貨捂著胳膊哀嚎了起來。
其餘人一看他們的同伴吃虧了,叫囂著,一群二十幾個人直接就衝了過來。
我和老三剛要出手,一個大黑影就躥了出來,正是熊大,這傢伙好像一頭獅子,一下就撲倒了為首的那個花襯衫。緊接著就要對這傢伙的脖子下口,我見狀急忙喊住了這個大傢伙。熊大雖然被我喝止,沒有下口,但是兩個巨大的前爪,還是死死的把那個刀疤臉花襯衫按在了地上。眼睛掃視了一圈兒的人。
熊大是真狠,我看的清楚,再晚一秒鐘,那花襯衫的脖子就要被它放血。
它真的會殺人!
那些人哪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