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奧賽爾事件的結束,若靈的生活貌似又迴歸了正常。
回到璃月後的這幾天。
雖說曾在地脈投影中見到過璃月港的一角,但作為曾經看著璃月港誕生的元老,這絲毫不能影響白若陀對璃月的嚮往和好奇。
迴歸之後,白若陀整日就跟著放假十年的鐘離,在璃月喝茶遛鳥、品鑑古玩,聽書賞花。
完全就是一副退休老人的姿態。
俗話說人老成精,白若陀的學識可不比鍾離差多少。
於是,在鍾離的引薦下,閒著沒事幹的白若陀居然在胡桃那裡找了個差事。
對於白若陀的到來,胡桃欣喜若狂,於是在她的安排下,白若陀跟鍾離一樣成為了往生堂的客卿,兼往生堂頂尖風水師傅。
若陀知識淵博,他能成為客卿不難理解,但這風水師是怎麼回事?
原來,作為在大地中誕生的若陀龍王,對土壤、岩層、地脈,皆是瞭如指掌。
在葬禮上,他往往只需要稍微感受一下,便能知道某處地方的好壞。
土壤結構、石頭多不多,墳好不好挖。
空氣和土壤的溼度如何,埋在哪裡棺材不容易被泡爛,埋在哪裡骨頭能儲存更久。
地氣流動如何,墳墓風水的好壞
這些東西他都說得頭頭是道,令諸多家屬連連點頭十分信服,哪怕是往生堂最年老的風水老師傅,也是被他的能力震驚不已。
現在,白若陀在往生堂領的工資,比鍾離都要高出不少,整個往生堂都把他當寶一樣。
這一天,因為無事可幹。
無所事事的白若陀和鍾離來到了海上的遊船【珠鈿坊】。
這珠鈿坊上,大都是有錢有身份的人物,他們來這裡,大多是行品茶聽戲,或者學術探討等風雅之事。
今日正巧有幾名璃月的歷史學家在此,就【巖王帝君創造的第一枚摩拉究竟是如何處置】進行討論。
鍾離和白若陀一看就來了興趣,參與了討論。
第一個人說,第一枚摩拉意義重大,應該是被璃月七星一代一代傳承至今。
第二個人則說,摩拉之內有神力,如今常被用於鍊金和武器冶煉的觸媒。
他認為,第一枚摩拉應該是被巖王帝君用來強化了一刀一劍。
一聽到這種離譜的說法,鍾離還沒來得及說什麼。
一旁的白若陀就先樂了,開口道:“不敢苟同!”
“哦?”
此話一出,幾人紛紛看向白若陀。
“既然如此,不知這位【若白】先生有何高見?”
白若陀笑了笑:“高見不敢當。”
“且不談冶煉刀劍之說的真實性,所謂摩拉、所謂金錢,誕生的初衷,無非是方便【契約】的籌碼而已。”
“引導人類使用摩拉,才是帝君本意,所以我想,那第一枚摩拉,應該是被帝君當作普通錢幣,簡簡單單花掉了吧。”
此結論一出,在座的幾人皆是沉默。
但對神明的舉動妄加揣摩,試圖為神明普通的舉動賦予深意,這向來就是信徒的常態。
因此若陀的結論完全無法被認同。
“我認為其他二人的結論,還算是合理,反倒是這位若白先生,無憑無據,怎能如此輕視巖王爺的深遠謀略?”
“我的說法沒有褒貶,只是在陳述事實。”白若陀伸手一攤,所謂的第一枚摩拉被用作何處,他再清楚不過了。
當年璃月港初建,他與鍾離巡視璃月港,第一枚摩拉就被鍾離隨手變出來,請他喝酒了。
但這樣的說法,顯然無法說服在場的人。
那歷史學家嘲諷一笑:“得了吧,是你懂巖王爺還是我懂巖王爺?”
“哦?”
白若陀雙眼微眯,這話落在他這全璃月第一帝君粉的耳朵裡,那簡直是嘲諷感拉滿了好吧。
“既然如此,那我倒要討教討教了。”
說罷,他也不管鍾離了,坐下就和那歷史學家開始了辯論。
至於結果,可想而知。
白若陀這活了幾千年的老怪物,他的閱歷何其恐怖,作為巖神的摯友,他對巖神的瞭解何其之深。
他跟那歷史學家辯論了整整一個小時,成功的以自己淵博的學識,對歷史學家進行降維打擊。
等他和鍾離離開時,那歷史學家已經滿臉呆滯,顯然,他的靈魂受到了很深的衝擊,彷彿是自己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