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習慣,我在 6:30 左右醒來。今天沒有鈴聲,感謝昨晚的聚會。當我穿好衣服起床時,勞拉也醒了。我們小心翼翼地從打鼾的崔西身邊走過,然後去吃早餐。正如我們所料,這是剩菜,我們都不介意。這麼早,沒有按鈴叫醒他們。完成後,我們拿起髒盤子,我問勞拉,“想幫廚房的人嗎?如果你想擦乾盤子,我可以洗。“當然!她總是樂於助人,即使她說不,我也會洗碗。我們推開廚房的門,發現三個女人和兩個男人已經在工作了。其中一個男人是弗朗西斯,他正在用結塊的肉汁擦洗烤盤。其他四個來自不同的廚房組;他們正在做其他事情,同時不安地注視著這位前麻煩製造者。弗朗西絲主動擦洗最髒的盤子。我發現那個觀察非常有趣。
勞拉和我進門時一直在說話,所以那裡的每個人都知道我們是來幫忙的。弗朗西斯一直盯著他正在擦洗的烤爐,我選擇像對待其他人一樣對待他。他一直自願做很多他不必做的工作,也沒有造成任何我聽說的麻煩。
古話是這麼說的,,行勝於言,他最近的舉動與以往截然不同。每個人都應該有第二次機會,對吧?我打算給他機會證明自己是一個改變了的人。在水槽裡裝滿溫水後,我戴上洗衣手套,以免肥皂沾到我疤痕上的化妝品,然後開始洗碗,勞拉幫我擦乾。當我們工作時,我們與其他人交談;弗朗西斯甚至以一種安靜的方式講了幾次。
慢慢地,越來越多的人進來幫忙,其中許多人還在打哈欠。一個小時後,勞拉開始感到無聊,於是我們離開了。我決定在大型聚會結束後的第二天這麼早就去看看健身室是否空無一人,事實確實如此。當我仔細觀察勞拉時,勞拉喜歡嘗試所有的健身器材,確保她沒有做任何可能傷害自己的事情。一旦其他幾個人到達,我們就離開了在休息日尋找其他有趣的事情做。
當我們走近我們的房間時,我能聽到崔西還在打鼾。我在門外停了下來,然後單膝跪下,示意勞拉靠近一點。
我輕聲說:“今天早上我們換一種方式叫醒崔西怎麼樣?”她對我咧嘴一笑,表示同意,在我們悄悄溜進她的房間之前,我概述了我們的計劃。為了安全起見,我小心翼翼地從她枕頭底下取出了那把小匕首。我們準備好了一切,等待勞拉成為對手。
“什麼——該死!”崔西有睡覺時設法把自己裹在毯子裡,所以她真的不能動彈,只能掙扎一下,用震驚和睏倦的眼睛盯著我們。 “下次給我提個醒!你們兩個來了多久了?”
我咧嘴一笑,勞拉開口說道:“實際上有好一陣子了。你睡得很沉。你知道你打呼嚕嗎?我想我看過你的扁桃體一次。順便說一句,亞里亞有你的匕首。”它又一次把羽毛刷到崔西的耳朵上。崔西從茫然中回過神來,終於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你們兩個是怎麼爬到我床上而不吵醒我的。而且我懷疑你們是否看到了我的扁桃體,因為我不打鼾。”
當勞拉咯咯地笑時,我竊笑起來,清楚地回想起幾分鐘前她發出的聲音。崔西哼了一聲,試圖從被褥的繭中掙脫出來。勞拉和我笑著看著對方,然後跳到她身上撓她癢癢。在崔西大笑、扭動、撓癢癢和空洞的威脅之後,她終於從被褥裡爬了出來,足以跌倒
當我們盤腿坐在她的床尾時,翠西啞口無言,盯著勞拉和我。勞拉有一個這樣的羽毛貓玩具;我在上面綁了一根長棍子,這樣她就可以夠到崔西的頭,末端有一根小羽毛。勞拉咧嘴一笑,低下了頭地板砰的一聲。開門前有人敲門,進來的是一臉關切的內森。他停在眼前的景象。勞拉和我坐在崔西凌亂的床中央,崔西穿著睡衣四肢攤開躺在地板上,試圖從撓癢癢中恢復過來。他慢慢地眨了眨眼。 “嗯。trish,為什麼你躺在地板上時那兩個人在你床上?”她沉吟道:“說來話長,你確定不換床?你可以在這兩個小流氓的旁邊換一間可愛的房間,我終於可以醒過來了,我的生命已經到了盡頭。”結束。”
隨著另一聲呻吟,她坐了起來,嘲笑地瞪著我們。勞拉困惑地看著她。 “那只是一根羽毛。你為什麼認為你的生命即將結束?”
我開始大笑,內森也是。事實上,他笑得太厲害了,以至於靠在門上尋求支撐。崔西奮力反抗,但最終也笑了起來。
我向勞拉解釋說:“勞拉,每當崔西突然醒來,或者剛醒來時受到驚嚇,她總是認為她的生命到頭了。不管我們做什麼。”
“哦。我們必須這樣做,再次。好
內森搖了搖頭,仍然咯咯地笑。 “對不起,親愛的,但除非你在裡面而且他們不在附近,否則我不想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