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沒有閤眼,緲緲身心俱疲,可面前的男人仍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她求饒,希望姜南風能夠停止,僅僅淺嘗輒止,這不是他的風格。但見緲緲露出痛苦的神色之時,他還是心軟了,柔聲哄著她:“乖,閉上眼先睡一會兒,馬上就好。”
時間已近下午,緲緲的眼皮沉的抬不起來,連姜南風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只依稀能聽見衣服簌簌的聲音。
晚上,緲緲終於補足了睡眠,她和安雪通完話後,便徑直去泡澡,並沒有發現姜南風已經回來了。她穿著蠶絲睡衣,露出白皙的大腿,坐在浴缸旁撒著玫瑰花瓣,又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身上被留下的印記,緲緲唏噓。
正愣神間,姜南風推門而入。
“才醒嗎?先吃飯吧,吃完飯再洗澡。”
緲緲遲鈍的點點頭,由著姜南風帶至樓下。緲緲吃的很慢,姜南風就喝著咖啡看著報紙等著她,絲毫不見焦急的神色。
“你不吃嗎?怎麼光喝咖啡?”緲緲見姜南風什麼也不吃,便問道。
姜南風笑笑,戲謔道:“待會兒吃的會更飽。”
緲緲終歸是面皮薄,受不住他如此開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極為尷尬。
吃完後,姜南風依舊抱著緲緲上樓,準備將她放到床上時,緲緲卻怎麼也不肯下來,她皺起眉頭,小嘴撅的老高,委屈巴巴的說道:“不要,這個床單好髒,都弄髒了。”
姜南風看著那抹鮮豔的顏色,心中莫名湧上一股子衝動,但他還是剋制住了,等洗完澡,再讓她好看。
第二天,緲緲依舊起的很晚,等她醒來時,姜南風已經不見蹤影,她從衣櫃內拿出一件高領衣服,將全身遮住,生怕那塊兒痕跡被露出來。
別墅外,沈安雪坐在車內等著緲緲。緲緲正要下樓時,瞥見那件婚紗,她直覺惋惜,這麼漂亮的衣服就這樣被扔在地上,她又拿起婚紗,走進了裡面的衣帽間,將它掛了起來。
車內,沈安雪瞪大眼睛,看著緲緲包裹的嚴嚴實實,她頗為震驚,“姐妹,你什麼打扮?怎麼穿的這麼多?”
緲緲白了她一眼,將座位向後放了放,便沉沉睡去。
等車停穩後,緲緲摘了眼罩,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沈安雪不禁好奇的打量著她,心裡已經猜到一二。
緲緲見沈安雪那副八卦的神情,也不廢話,將衣領往下拽了拽,沈安雪抿了抿嘴,也不說話,就一直在笑,那表情,緲緲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猥瑣。
“看夠了?看夠了就下車啊。”沈安雪還未反應過來,後面的車輛已經開始不耐煩了,不停的鳴笛催促著她們。
美容院內,緲緲做了全身按摩,一天一夜的痠痛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沈安雪壞笑著,說道:“我爹地那裡有上好的人參,不行給你補補?才兩天沒見,都虛了。”
緲緲嗔她:“你可真是有夠閒的,我把你的好意傳達給姜南風得了。”
沈安雪連連擺手,“算了吧,我怕他廢了我。”
這邊,姜南風正坐著,忽的打了個大噴嚏,他以為變天了,又加了件衣服。
晚上,沈安雪照例把緲緲送到銘鼎別墅,她看看錶,不過九點,她感嘆道:“唉,我這個單身狗算是體會不到這種快樂了,我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緲緲笑笑,拍拍她,以示安慰。
姜南風站在二樓的窗戶上看著他們,心中早已有點急不可耐了。沈安雪忽的一抬頭,只見姜南風隔窗看著這裡,她嗤笑:“你家男人都等不及了,我就不當燈泡了,走了。”
緲緲目送她離開後,才進來。一開門,姜南風像幽靈一樣,站在自己身邊,緲緲被嚇了一跳,看到是他後,才放下心來。往廚房走去,給自己倒了杯水,又和他聊著天:“今天我和安雪去了美容院,好好地按摩了一番,現在覺得渾身都輕快了許多。”
“那恐怕你明天還得去了。”說完後,緲緲連水都沒有喝完,就被姜南風拉著回了臥室。
安歡這幾日都看不到姜南風的身影,她心慌不已,趕忙來到辦公室內,雲之安突然擋住她的去路,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不好意思,現在不太方便,你可以和秘書預約以後再進來。”雲之安指了指助理,讓她走流程。
安歡不服氣,嘲諷他:“你不過就是一條狗,這麼愛給別人看門,怎麼不去當安保?”雲之安沒理會她,手依舊擋在她的面前。安歡急了,在門口大喊:“南風,你出來,我是安歡啊。”
辦公室內,緲緲和姜南風正難捨難分,隱約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