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沒打下呢。”
有曖昧,但不多。
他的距離總是把握得那麼好,讓人不覺得冒犯,但又差點火花。
朱瑩看他和別的女孩走太近時,心裡會酸酸的,不知怎麼就很生氣,想將他佔為己有。
她這人直率的很,沒發現心意前就算了,一發現了就想打直球。
還是她室友勸她,你們好歹也是生意上的夥伴。
萬一人家只是人好,順手照顧,對你沒那個心思,說開了,繼續一起工作多尷尬啊。
朱瑩一想也是,她就故意放他鴿子,表明自己要去和追求者約會,不用他每週五來接她。
她想談戀愛,想結婚了。
自此,呂品品就有差不多一個多月沒來學校,給朱瑩急得,以為他真的生氣了,都要回村找他坦白心意了。
,!
她想好了,以後尷尬就尷尬吧,現在要是錯過了,她會後悔一輩子的。
這天呂品品來了,大夏天穿的西裝筆挺的,將她帶去了市區的一幢小二樓。
院子倒是挺大的,就是小二樓有點舊,好在用料實在框架結實,看樣子住個百十來年都沒問題。
他帶她將屋裡屋外逛了一遍,廚房、客廳、衛生間應有盡有,而且南北通透,除去一間書房,還有六個房間,住一家老小都沒問題。
屋裡打掃得也是一塵不染,就是連件傢俱都沒有,看著有點空。
“這房子怎麼樣?”
“挺好的。”
“真的?那你願意做它的女主人嗎?這是我買來結婚的房子。”
呂品品極其鄭重地遞來一把鑰匙,他臉上的汗把衣服都汗溼了,看著狼狽極了,但她真的好高興啊。
“我願意!”
朱瑩趕緊把人從厚重的西裝裡解救出來。
“這三伏天的,虧你能穿得住,也不怕中暑。”
呂品品羞澀地撓了撓頭:“我想體現自己是優質男人的一面,像電視裡的精英一樣,穿上帥氣的西服,增加表白的成功率。”
朱瑩被他真誠的愚蠢征服了,心都軟化了,說話都嗲聲嗲氣的。
“什麼時候開始的。”
“很早之前。”
他們認識得時間不短,一個大嘴巴說個不停,一個嘴巴毒一針見血,說實話,都挺不招人待見,但彼此都不討厭對方,因為夠真實。
呂品品回想起對她的那些印象。
“從第一次,你說我大男人跟個女人一樣到處碎嘴,誰家狗拉屎你都知道的那一刻起,我覺得大家有話都憋在心裡,頂多背後說一說,你怎麼就那麼勇啊。”
“第二次讓我大為震撼的是,你戳了人家痛腳。說人家男同志跟個發情沒處騷的公豬,竟想佔女同志的便宜,不尊重別人。”
“他惱羞成怒要打你的時候,你反手給個一米八的大男人打得頭破血流時。我就覺得,一個女孩子怎麼可以這麼颯。”
“所有不平的事,犯到你眼前你都要管,而且你有多管閒事的實力。雖然有時我覺得你也挺欠揍的,但不得不說,我挺崇拜欣賞你的。”
“還有你說,我雖然嘴碎點但沒有壞心眼,你相信我從不傳人家不堪的事。你不知道,那一刻我多需要被肯定。”
“我是嘴碎,但我分得清娛樂和揭傷疤,家長裡短的事情說來很有趣,可要挖人家的傷疤,我覺得不道德。”
“只有你相信了我,雖然你也罵了我,但對我特別重要,真的。”
朱瑩一陣臉熱:“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好,其實仔細想想自己這張嘴還挺得罪人的,多少是有點虎,其實有些話也不必說的,大家又不是傻子。”
“這叫赤子之心。你儘管說那些不平事,真要捱打了,我替你挨。”
朱瑩羞澀:“我可捨不得你捱打,以後我不說了,禍從口出,言多必失,咱倆都少說別人吧,你爭取不做長舌婦,我爭取不做毒舌女。”
“啊?那不在外面說,回家偷偷說可以吧?”
朱瑩失笑:“行,省得給你憋壞了。”
呂品品早對她心動了,但一直覺得自己挺招她嫌的,直到她相親失敗後,薛晴明示他的那一刻。
他就想這樣好的姑娘娶到了是天大的福氣,娶不到就娶不到,總比不去試得好。
“既然你那麼早就喜歡我了,怎麼就藏著掩著不早說?”
“我……我想給你更好的生活,可我除了大嘴巴外,一無是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