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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衣老大把汀雨綿手腳綁了,朝汀雨綿沒好臉色地說道:“老實給我待著。”
汀雨綿可不老實,綁住手腳的小小身子跳了跳,然後用力大喊:“救命啊!蕭蕭哥哥,救命啊!……”
那黑衣老大見汀雨綿大喊救命,連忙捂住她的嘴巴,厲聲呵斥:“再叫,把你舌頭割了!”於是用一個麻布袋把她劈頭蓋了下來。
汀雨綿心裡連連叫苦:天啊,蕭蕭哥哥,你究竟在哪?為什麼不來救我?
這時,突然高牆內傳來狗吠,只見那個黑衣瘦子連滾帶爬闖了出來,後面跟著一群掄鐵棍的穿戴整齊一致的大漢,有些大漢們手中還牽著凶神惡煞的狼犬,看打扮應該是藍府的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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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陣勢,那老大心中一陣疙瘩。連忙說:“慢著,你們大小姐在我手中,叫你們藍家當家人用千兩黃金來換。”
藍府家丁瞧了瞧那黑衣老大身旁的麻布袋子,只見汀雨綿在其中發出支支吾吾的難受聲音。
那家丁頭子連忙對身邊的小弟說:“去稟報燕夫人。”
這時,一個風華絕代,勝比天仙的少婦搖曳生姿地走了出來。
“你就是這兒的當家?!”那群黑衣人小心地圍在一起議論了片刻,然後為首的重重拍了拍身旁裝著汀雨綿的麻布袋,猥瑣地說,“瞧見了沒有,你們藍府的大小姐因為騷擾我們吃飯飲酒被我們抓住了,快去拿黃金來換人。聽見了嗎?”
“哦,小妹是性子頑劣,若是干擾了眾位英雄好漢,我藍心燕在這裡給你們賠不是,還請各位英雄做個好人放了她。”藍心燕拱手作揖,突然,一根暗箭射向那頭頭……
那人突然捂住眼睛,大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好疼啊!兄弟們給我上——”那人放開手一看,手上滿是血,只見那黑衣男的右眼睛裡冒出了一行黑色的汙血,顯然是瞎了。
易蕭在會客廳等了差不多一刻鐘頭,藍澈便出來了。只見藍澈穿著一席淺藍色長衣,披散著長髮,面容似乎有些疲倦。
正在發呆走神的易蕭,見藍澈走出來,“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興奮地說著:“藍大哥,好……你這是剛要休息麼?”
藍澈見易蕭這麼問,輕笑著打了一個哈欠,“是啊,這幾日太多事務,我都累垮了,剛洗洗想睡了呢,不料你來了。”
易蕭面容有些歉疚,略帶歉意道:“大哥,真抱歉,小弟真是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你休息了。”
“誒,這是說得哪裡話?你來了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打擾到我呢?況且有你這個幽默的開心果在我身邊,我就是再累也是輕鬆的。”藍澈笑著說道,忙拉著易蕭坐下,並吩咐下去叫管家準備一桌酒菜。
兩人寒暄了一會兒,藍澈想到那天在塞北的情景,不解相問:“那天究竟是什麼回事?看著馬戲你就突然不見了,讓做大哥的好生擔心。嗯,對,就是那草原王生日那天。還有這三年你究竟去了哪裡啊?”
易蕭用手捻碎花生皮,放到嘴裡,想了一下說道:“這事太複雜了,還得慢慢說……”於是易蕭把遇到剎浪組織併成為殺手的事蹟說給了藍澈聽,藍澈細細品味著其中的艱難險阻,皺了皺眉,面露心疼,嘆了一口氣說:“還好,是有驚無險,你也學到了一身本領。”
易蕭笑著,挽袖斟了一杯酒,一副悠閒模樣,說:“那還不是因為我福大命大,不過,能在有生之年重遇大哥,是易某萬幸。”
藍澈哈哈笑道:“易弟啊易弟,你這些年可真不容易啊!可有遇到佳人?”
“佳人?!大哥指的是……”易蕭眼神一閃,面色閃過一絲不自然。
“嗯,其實我說的並不是紅顏知己,看易弟這麼年少風華幽默風趣,我猜身邊美女一定不少,呵呵!”藍澈望著易蕭,俊秀的臉上笑意不斷。
易蕭泯笑出聲來,“呵呵呵,大哥說笑了,要說良人,我還真遇上了一位,是那落梨山莊的背後領權人天王極帝風前落。”
“落梨山莊?!”藍澈挑眉輕問,又說道:“中都落梨,在青國東北部沿海一帶建立組織,已有快二十餘年之久,莊主徐謙招攬了一批才德兼備功夫了得的武林人士,為江湖上的正義立了一塊優秀旗幟,並專為老百姓打抱不平,以懲惡揚善為名,十年時間在全國各地建立了無數賞罰分舵……當真是不錯!”
“嗯,藍大哥說得沒錯,正是青國永夜王朝中都落梨山莊。”易蕭笑著點點頭。
“可是北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