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永信覺得,如果對方這樣,他都不說話的,那就有些不正常了。
怒道:“灣仔你這是想做什麼?想要破壞研究嗎?這可是雞哥的心血,你不怕雞哥問責嗎?”
正當灣仔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狗哥恰巧過來了。
狗哥一進門,就察覺到氣氛不對勁。
不過還是問道:“楊教授,你好了沒?該去吃飯了,可別累壞了身子。”
楊永信回答道:“這就去這就去,這不,又被事情耽擱了。”
灣仔見狗哥來了,問道:“正好,你看見雞哥了嗎?”
狗哥搖搖頭,立馬回道:“沒啊,雞哥吃飯也不是和我們一起的。”
灣仔眼神不善的轉向了楊永信。
即便雞哥不和大家一起吃飯,但吃飯的時候,屁大點的地方,總不至於說連個人影都沒見過。
如果說剛剛只是懷疑,那現在懷疑的程度就更大了,這裡面有問題,肯定有問題。
灣仔的手已經不自覺的握緊了突擊步槍。
一邊警惕著楊永信,一邊伸手準備開啟櫃子。
楊永信的確是時不時的瞟向灣仔,不過卻不是看那個櫃子。
這一點反而被狗哥注意到了。
原來在灣仔的頭頂,那裡的天花板被動過,如果不是仔細去看,根本注意不到。
而這間實驗室,當初可是狗哥和那兩個櫻花人,裡裡外外仔仔細細檢查了一個遍的。
狗哥好似想到了什麼,假裝咳嗽兩聲。
一邊說著話,一邊走了過去。
“咳咳,我說你們搞什麼呢?怎麼氣氛緊張兮兮的,想看這個櫃子?那就直接看唄。”
不等灣仔反應過來,狗哥一把拽開了櫃子。
結果裡面除了一些研究器材之外,並沒有什麼可疑之物,更別說屍體了。
灣仔的第一反應居然是有些失望,不過隨後又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真要出現想象的畫面,免不了又是一場火拼。
灣仔點上一根菸,抽了一口說道:“抱歉,楊教授,是我太緊張了,我們走。”
灣仔帶著小弟們離開了。
實驗室裡只剩下了楊永信和狗哥。
不過狗哥也不是什麼善茬。
有些惱怒的看著楊永信說道:“楊教授,咱們可是出生入死了一路,你這麼一聲不響的就幹了這種大事,不太好吧?有沒有考慮過我們的安危?會不會受你牽連?”
楊永信裝傻說道:“我?我幹了什麼大事?我自己怎麼都不知道?”
狗哥搖搖頭說道:“楊教授,在我面前就別裝了,我要是想拆穿你,剛剛就拆穿你了。天花板....”
楊永信被人拆穿,好似受到了驚嚇,連忙噓~噓的比著手勢。
隨後好像喃喃自語般說道:“我不是故意的,不關我的事,是他們自己不小心。”
楊永信重複著這模糊的自語。
狗哥其實只知道天花板被人動過,根本沒想到發生了什麼。
聽到楊永信的喃喃自語,臥槽,有種天降大獎,這都給猜中了,還沒來得及高興,結果大獎是坨翔,吃了翔的感覺。
狗哥心裡罵道:瑪德,自己這麼嘴欠幹嘛,本來和他沒有半毛錢關係,上趕著自己往坑裡跳啊。
狗哥找到高凳,開啟天花板,摸索了一陣,把東西抓了出來。
盯著一看,臥槽,嚇得狗哥趕緊扔到了地上。
血淋淋的衣服。
狗哥難以置信的問道:“楊教授,你..你..你該不會把他們給殺了吧?我可被你坑苦了啊,這事和我沒關係啊,我保證絕對不會亂說什麼,畢竟在他們眼裡,咱們是一起的。”
楊永信本來還想著,要不要讓狗哥也消失掉,不過聽到狗哥的話,這個念頭才打消了。
一改剛剛驚慌失措的模樣,楊永信淡淡說道:“狗哥,你自己也說了,在他們眼中,咱們是一起的,是自己人,你覺得這件事要是暴露了,你能有好果子吃嗎?”
狗哥現在是腸子都悔青了,無緣無故被捲進了天大的事件當中。
狗哥垂頭喪氣的說道:“可是,紙是包不住火的,往後該咋辦啊?咱們什麼時候打算逃走?”
狗哥沒有去詢問楊永信為什麼殺了狗哥,人已經沒了,問了也沒有意義,知道原因又如何?
別說沒理,就是有理,現在也沒有講理的地方。
狗哥唯一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