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意偷襲就好了。”他的眼神中透著自信與智慧。
錢霜白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然後說:“那麼消滅水月菊的辦法就是用土把她埋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
劉玉山一臉黑線地說:“你要靈活一點,土克水固然沒錯,可是在人家的地盤埋一個人,還要其他人不能發現,這誰能做到啊。”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與調侃。
錢霜白頓時尷尬地撓了撓頭,劉玉山一拉他:“跟我走。”他的動作乾脆利落。
說完兩個人悄悄地來到閣樓,劉玉山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了聽沒有動靜,然後輕輕推門進去。門軸發出輕微的嘎吱聲,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來到了二樓,藉著月光掃視了一下,屋裡擺設非常簡單,除了一個奇大的水瓶,還有很多酒瓶,那些酒瓶在月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看來這個水月菊還是個酒徒。
劉玉山暗自竊喜,從包裡取出一包土。錢霜白不解地問:“玉山兄,你打算用一包土消滅水月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劉玉山嘿嘿一笑:“這可不是普通的土,是泰山石神廟裡的五色塵,對於普通人沒有用,但是對付這些邪祟的巫師,那有非常強大的威力。”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神秘。
說罷他開啟一些酒瓶把土倒了進去,那土緩緩落入酒瓶中,發出輕微的沙沙聲。
出了水房,他們往右走,看見許多花草樹木,那些花草在夜風中輕輕搖曳。裡面有一棵異常巨大的柳樹,那柳樹上有一間小屋,雖然看著不大,卻異常隱蔽,多虧劉玉山的仔細才發現。劉玉山自信地說:“這肯定是木房了,我們進去看看。”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興奮與好奇。
說完兩個人像小偷般溜了進去,那房子外面看著不大,沒想到裡面卻別有洞天。
原來這柳樹已經被從中間掏了一個洞,順著旋轉樓梯,可以來到地下很深的地方。這裡潮氣很重,牆壁上掛滿了水珠,四周是各種樹根擺造的物品,那些樹根形狀各異,像是各種奇形怪狀的怪物。錢霜白看著這些樹根對劉玉山說:“是不是用刀劍把這木房的房主殺掉就可以了。”他的手不自覺地摸向腰間的劍柄。
劉玉山點點頭:“行是行,可是這大柳樹是她的根基,只有毀了這大柳樹,木房的房主就好消滅了。”說罷找到最大的樹根,那樹根粗壯無比,已經被擺造成了一張吊床。劉玉山從懷裡取出七枚銅錢,按照北斗七星的樣式插進樹根中間。他的動作專注而熟練,每一枚銅錢都穩穩地插入樹根。
出了木房,來到了火房,本來錢霜白以為火房肯定是四周都是各種火爐子,熊熊燃燒,熱浪滾滾。沒想到火房不僅沒有火,而且四周清涼非常舒適,只有一座簡單的小二樓。那小二樓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寧靜。
錢霜白詫異地質問劉玉山:“玉山兄,這是火房嗎?怎麼沒有火?”他的眼神中滿是驚訝。
劉玉山差點笑出來:“霜白老弟,火房的房主也不能住在火爐裡,你看她的房間很普通,其實是用火山泥建造,不僅乾燥防水,而且非常堅固。”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敲了敲牆壁,發出沉悶的聲響。
錢霜白好奇心起,想進去看看,劉玉山卻攔住他說:“火房的弱點不在裡面,在外面。”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神秘。
說罷他領著錢霜白來到房子的南面中間,悄悄問他:“你娶媳婦了沒有。”他的聲音低低的,帶著一絲調侃。
錢霜白搖搖頭,臉上微微泛紅。劉玉山又思索了一下問:“那你有沒有和別的女人睡在一起。”他的眼神緊緊盯著錢霜白。
錢霜白更是搖搖頭地說:“除了小時候跟我娘,我還沒跟別的女人一起睡過。”他的聲音越來越低,頭也低了下去。
劉玉山滿意地點點頭,悄悄對錢霜白說:“那就好,現在你在這個位置,對著這個牆根撒尿。”他的語氣不容置疑。
錢霜白很吃驚,眼睛瞪大,嘴巴微張,可是看著劉玉山堅定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只好照辦。他的臉上滿是尷尬與無奈,緩緩解開褲子,對著牆根撒尿。尿液濺在牆根上,發出輕微的滴答聲。
離開火房,來到金房。果然金碧輝煌,比所有的房子都氣派。牆壁上鑲嵌著各種金銀珠寶,在月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錢霜白對劉玉山說:“玉山兄,這金房是不是得用火燒啊。”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猜測。
劉玉山點點頭:“對,燒,不過得等到後半夜,這幾瓶酒你先拿著。”他從懷裡拿出幾瓶酒遞給錢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