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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晚餐結束,這一次陶年記得給徐阿姨打電話告知他今晚不回家。
&esp;&esp;徐阿姨聽到陶年說不回家,回:“又不會回家啊,那你今晚不要喝這麼多酒了,不然像上一次一樣早上起身嗓子啞,記得喝了蜂蜜水才睡。”
&esp;&esp;上一次沒喝酒,這一次同樣也沒喝酒,陶年一上來就束手就擒,毫無還手之力。
&esp;&esp;綁匪如願以償,終於碰到了對自己心甘情願奉獻一切的人質。
&esp;&esp;大概是壓抑得太久,陶年又不反抗,楊則惟很兇,像個窮兇極惡的綁匪,白襯衫的紐扣不完整,領帶綁在了不恰當的位置上。
&esp;&esp;從沙發開始,逼得陶年雙眼染上了霧氣,抱著人進臥室,楊則惟按著陶年,不允許他有半分退卻。
&esp;&esp;陶年雙眼失神,被放到床上,楊則惟低頭吻他的唇,陶年無意識地回吻,楊則惟離身,引得陶年追上去。
&esp;&esp;楊則惟解開領帶,陶年徹底失聲,領帶髒了。
&esp;&esp;
&esp;&esp;次日,陶年在楊則惟懷裡醒來,昨晚沒拉窗簾,楊則惟還按著他在冰冷的窗臺上來了一次。
&esp;&esp;清晨的陽光灑進來,手臂和胸前的痕跡清晰可見,陶年從被窩裡伸出腳,經過一個晚上的洗禮,腳踝上的手印變得青紫。
&esp;&esp;昨晚陶年往後退,楊則惟動作強硬一把握住他的腳踝,大手輕而易舉的圈住,不容他脫離。
&esp;&esp;陶年動彈不得,整個人鑲嵌在楊則惟的懷裡,密不透風,後背感受到平穩的溫熱呼吸,一下一下打在他的心上。
&esp;&esp;腰上的手掌貼著他的腹部,指腹微動,楊則惟醒了。
&esp;&esp;陶年轉身平躺,楊則惟還沒有睜開眼睛,早上他需要的溫存格外的長久,要是可以的話,楊則惟想抱著人躺一個上午。
&esp;&esp;昨晚故意不讓陶年穿衣服,早上能享受手上的細膩,楊則惟再次埋進陶年的肩頸。
&esp;&esp;陶年側頭,同樣也看到了自己在楊則惟身上留下的痕跡,指甲圓潤,沒刮出什麼傷害,痕跡已經消得差不多了。
&esp;&esp;陶年抬手在上面重新劃一遍,力氣甚至比昨晚還要小,陶年渾身無力,連抬手都費勁。
&esp;&esp;楊則惟對上一次陶年還有精力起床做計劃心有芥蒂,這一次格外的兇,讓陶年第二天除了睜開眼睛做什麼事都沒精力。
&esp;&esp;頗有些氣急敗壞,陶年面無表情拽了一下楊則惟後頸的頭髮。
&esp;&esp;楊則惟輕聲笑了一聲,退出陶年的肩頸:“不生氣,我給你咬回來。”
&esp;&esp;他主動把脖子遞到陶年的嘴邊,任由處置。
&esp;&esp;陶年還沒開始動,床頭上的手機響起來,不是陶年的手機,而是楊則惟的手機。
&esp;&esp;今天是週末,一大早,這個時間段打電話過來是突發緊急事件。
&esp;&esp;楊則惟起身拿過桌上的手機,看到來電顯示人,隔了兩秒才接通。
&esp;&esp;對方向楊則惟說了一聲早晨。
&esp;&esp;楊則惟語氣平淡,和剛剛招惹陶年,調情的模樣判若兩人。
&esp;&esp;“早晨,黃先生。”
&esp;&esp;陶年聽到稱呼,神情一下嚴肅起來,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防止電話那頭聽到聲音。
&esp;&esp;楊則惟見狀覺得陶年可愛,嘴上冷淡地應聲著,手上捏著陶年的耳垂。
&esp;&esp;楊則惟說了一句“我會準時出席”就掛了電話。
&esp;&esp;陶年坐起身,問道:“怎麼了?”
&esp;&esp;楊則惟把手機放到一邊,抱住了陶年,低頭吸一口他喜歡聞的味道:“黃龍邀請我出席下午和方文的會面。”
&esp;&esp;還不容陶年細想,他的手機也響了,是方文親自打電話過來。
&esp;&esp;楊則惟沒放開陶年,貼身為他接通電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