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esp;&esp;陶年說了位置,楊則惟依舊說找不到。
&esp;&esp;陶年沒了耐心:“找不到就別泡了。”
&esp;&esp;下一秒,浴室的門開啟,楊則惟把陶年拉了進去。
&esp;&esp;煙霧四起,浴缸裡已經放滿了水,水中還扔了一個泡浴球。
&esp;&esp;已經洗過澡的陶年被迫又洗了一遍,甚至還享受了按摩服務。
&esp;&esp;昨晚做得太兇,今日又不得不外出,陶年的身體已經到達極限。
&esp;&esp;在縱然大觀面前的計謀,此時楊則惟在陶年身上使出的手段,像幼稚園小孩過家家一樣,目的過於純粹。
&esp;&esp;陶年在楊則惟的手裡釋放了一次,腳趾蜷縮,渾身發軟靠在他身上。
&esp;&esp;楊則惟貼著陶年的後頸,引導著:“要不要去外面?”
&esp;&esp;陶年不舒服地動了動,但被楊則惟按住了。
&esp;&esp;“就在這裡。”陶年說。
&esp;&esp;這一句話比外面的暴雨還要激烈,楊則惟無法抑住心裡的情緒,此時藥物的作用約等於無,楊則惟需要重新用藥。
&esp;&esp;楊則惟一口咬住了陶年的後頸,犬齒沒入,吸吮軟肉。
&esp;&esp;過後,沒有任何阻礙,水花依舊被濺起,陶年幾欲窒息,又重新被楊則惟渡氣。
&esp;&esp;水慢慢變涼,楊則惟重新開啟熱水,一次又一次地佔有他。
&esp;&esp;“楊則惟,你能不能讓我體驗一次正常的被人追。”
&esp;&esp;第一次不算正常,第二次更不正常。
&esp;&esp;楊則惟聽到陶年似乎不計前嫌,興奮至極,用行動回覆問題。
&esp;&esp;陶年猛然用力拽住楊則惟的頭髮,楊則惟用目光將陶年緊緊包圍,病態般地一次又一次重複:“你是我的。”
&esp;&esp;陶年在清醒之前,把楊則惟抱進自己的頸窩,回覆:“我是你的。”
&esp;&esp;徐阿姨清晨起來看到客房和主臥緊閉,放輕了腳步,在廚房做好早餐就下樓買菜,沒有打擾他們睡懶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