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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耳垂是陶年的敏感地帶,還有大腿內側,腳踝,經過無數個日夜精準得出的資料。
&esp;&esp;既然籌碼不夠那就再加一個,楊則惟殺伐果斷,想要東西不擇手段都要得到。
&esp;&esp;耳垂被吸吮紅得滴血,像楊則惟買的紅提子。
&esp;&esp;楊則惟含糊道:“如果不想我發瘋,你要給我點甜頭,對不對。”
&esp;&esp;陶年喉結滾動,所有困難他都能剋制,他可以裝成正常人一樣和其他人相處,他可以應對程醫生積極就醫,他可以解決陶明宗和黎家人,將陶氏穩穩掌握手中。
&esp;&esp;但慾望是陶年至今無法解決,也無法剋制,這是他的弱點,只有楊則惟一個人知道。
&esp;&esp;半邊身子連同腦子都微微發麻,這種感覺即將蔓延全身。
&esp;&esp;“……”
&esp;&esp;“楊則惟。”
&esp;&esp;聲音並不像陶年本人一樣受人控制的軟弱,冷靜,空洞,不帶一絲情感。
&esp;&esp;高高在上的神明勉為其難地開口叫信徒的名字。
&esp;&esp;楊則惟鬆開陶年的耳垂,也同時鬆開手,回到駕駛座位上,像個斯文君子一樣。
&esp;&esp;“晚安。”
&esp;&esp;陶年拿著綠豆沙開啟車門安全落地,雙腿踩上地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esp;&esp;陶年回到家,徐阿姨從沙發上起身,
&esp;&esp;泰弘發現原材料公司有問題不止是對陶氏有重大影響,連帶還有梁振文負責的工程。
&esp;&esp;這一發現雖然打斷了一直以來的順利,但很大程度上防患於未然。
&esp;&esp;原材料公司有變故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畢竟三安堂和泰弘有仇,把仇人產業留在身邊,泰弘血厚,他們這些蝦兵蟹將可經不起如此動盪。
&esp;&esp;梁振文已經將楊則惟視為福星,每次開車經過泰弘大樓都要隔空問候楊生,甚至去拜佛,口中唸唸有詞都要帶楊生的名字。
&esp;&esp;陶年對此見怪不怪,高中有次期中考,班裡有個大神幫梁振文壓中了一道題,讓梁振文保住了零花錢,之後每個月的初一十五,梁振文陪同家裡人去祈福,都會幫大神帶平安符。
&esp;&esp;三歲看大,七歲看老,三十歲的人,行事還和十八歲時一樣。
&esp;&esp;不過樑振文還是不敢單獨去找楊則惟,每次都要拉上專案經理壯膽,即使作用不大,求過心理安慰。
&esp;&esp;他知道陶年獨自一人去找楊則惟,去的還是泰弘園區,不得不對好友由衷佩服。
&esp;&esp;陶年的知識儲備量比他這個半桶水來得強,對整個工程有自己的見解,在自己的專業領域統籌全域性。
&esp;&esp;當然還有膽識過人,抗壓能力強,面對不苟言笑的楊則惟時,還能鎮定自若地討論方案。
&esp;&esp;當梁振文在林景華面前談起這件事的時候,林景華還貼心送上私家爆料。
&esp;&esp;“哎喲,他們可不是談公事這麼簡單,晚上還一起單獨吃了個飯。”
&esp;&esp;林景華這個私人爆料也半桶水,他至今還想不明白沈祖軒對楊則惟在那通電話最後說愉快的晚上有什麼含義。
&esp;&esp;好正常的結束語,可按照他對沈祖軒的瞭解,這人可不是這麼好心的人。
&esp;&esp;兩個半桶水的人湊在一起討論了半天屁都沒討論一個出來。
&esp;&esp;合作方談公事結束後去相約吃飯很正常,社交禮儀罷了。
&esp;&esp;林景華的第六感告訴他有不對勁的地方,他從楊則惟身上入不了手,就從陶年身上探索。
&esp;&esp;他就想看看這兩人是不是瞞著他偷偷藏酒了,不然吃飯怎麼不帶他一個。
&esp;&esp;自從林景華和陶年透過一次電話後,兩人身上似乎拉上了公事公辦的橫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