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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一切都是意外。
&esp;&esp;林景華看到陶年聚精會神地模樣便安心發呆:“你來了我就不用認真聽,會議結束之後就拜託你和振文溝通。”
&esp;&esp;陶年想起上一次梁振文和他說真正自動化碼頭的事,一切資訊來源都來自林景華。
&esp;&esp;“林少,你每次參加完會議都會和振文說嗎?”
&esp;&esp;林景華說:“也不是每次,以前這些會議都不需要我參加,就最近,我家老爺子不知吃錯什麼藥,每次都逮我來。”
&esp;&esp;他隨口說:“就吃完你那頓接風宴開始,將近兩個月,怎麼就這麼多會開,資料出問題開會,銜接有問題開會,金額估錯開會,開會就開會,能不叫上我嗎,我能頂什麼事。”
&esp;&esp;林景華表現出受到天大的不公一樣,陶年又啟動聊天模版。
&esp;&esp;“辛苦了。”
&esp;&esp;不多時,會議的重要人物出現,楊則惟走在中間,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落座後,他的眼神環繞了會議室一週。
&esp;&esp;楊則惟胸前沒有證件,負責登記的人並沒有覺得有異樣。
&esp;&esp;泰弘是楊則惟的地盤,所有人有問題,楊則惟都不會有問題。
&esp;&esp;會議正式開始。
&esp;&esp;陶年翻開本子記下會議重點,林景華見陶年記得這麼認真,側頭過去看,內容就是剛剛發言人說的幾個要點,沒什麼新奇。
&esp;&esp;不過陶年這字讓他覺得有那麼一點熟悉,好像在哪見過一樣。
&esp;&esp;林景華沒怎麼看到和泰弘合作的檔案,自然也沒有想起來陶年這字和楊則惟的差不多,就好像師出同門,不知吃了幾本字帖,手把手教學都沒這麼像。
&esp;&esp;會議臨近尾聲,楊則惟才開口發言。
&esp;&esp;音響裡忽然傳出熟悉的聲音,陶年筆尖一頓,紙張上的墨水形成了一個烏黑的圓點。
&esp;&esp;“敬愛的老師,親愛的同學們,大家好,我是xx金融一班的楊則惟……”
&esp;&esp;大二開學,楊則惟作為交換生被選中作為代表上臺發言。
&esp;&esp;臺上受萬眾矚目的人手上拿著陶年為他寫的發言稿,死纏爛打纏著陶年寫的。
&esp;&esp;禮堂很大,坐著成千上萬的學生,楊則惟完全脫稿,眼神始終望著同一個方向。
&esp;&esp;坐在陶年身後的女生說:“我怎麼感覺學生代表一直看著我們這邊呢。”
&esp;&esp;旁邊近視的同學說:“你這個視力可以啊,連臺上的人都看得這麼清楚。”
&esp;&esp;女生:“拜託,我可是能開戰鬥機的視力,說真的,我們這邊有什麼好看的?”
&esp;&esp;陶年的舍友左源悄悄地和她們八卦:“我們前排有系花唄,還能看什麼。”
&esp;&esp;這段時間,學校論壇上有一篇楊則惟和系花談戀愛的帖子,寫得有板有眼,單身一年的系花終於名花有主。
&esp;&esp;最近傳言也越來越多,正主沒有公開,其他人就認定他倆是一對。
&esp;&esp;左源說:“楊則惟經常夜不歸宿。”
&esp;&esp;女生住在系花隔壁宿舍,說道:“可我經常到隔壁宿舍串門,每一次系花都在。”
&esp;&esp;陶年沒什麼心情聽他們的八卦,音響忽然發出刺耳的電流聲,他下意識地往臺上看。
&esp;&esp;陶年的視力也可以去開戰鬥機,在刺耳的電流聲中,他和楊則惟無言地對視了。
&esp;&esp;後者似乎看到陶年終於抬起頭,挑了挑眉,語速越來越快,等不及下臺一樣。
&esp;&esp;電流聲再次響起,陶年的筆尖抬起,墨水滲透了白色紙張,留下痕跡。
&esp;&esp;助理第一時間上前換了臺上的麥克風,楊則惟繼續發言。
&esp;&esp;陶年放下手裡的鋼筆,旁邊的林景華像是被嚇了一跳,從靠著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