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說過,哼,宴中那個狂妄無禮之人,正是我堂兄,叔平無需謙讓他什麼,懟他就是了,他是死不悔改不。叔父儘管用了鞭子教誨,但第二日保準忘到腦後了。”
王凝之看了一眼他平坦的胸膛,笑道:“如此,我便放心了,英臺兄所求說的尼山書院,我多有耳聞,不妨坐下來細聊。”
“正有此意,後面的林子裡有一塊平緩的石頭,可以坐下歇息、閒談。”
不久,祝英臺二人來至平切的石頭前,王凝之特意特意帶了三本厚書,墊到膝蓋上,跪石而坐。
銀心則聽王凝之的吩咐,到馬車上拿了兩個小碗,灌了西湖的涼水,倒入一撮茶葉,分別給王凝之、祝英臺二人。
王凝之本就住在會稽郡城,對於城中的三大書院,尼山書院還是有些瞭解的,喝了一大口涼茶,緩緩給祝英臺講了一番。
祝英臺見到王凝之隨性灑脫的性格,也放開了本性,與他一杯一杯的續上茶葉,一邊聽著他講述,一邊喝的津津有味。
一刻後,王凝之講完了,祝英臺也大致瞭解了尼山書院,它位於郡城北面,詩風興盛。
王凝之盯了一番祝英臺的面貌,故意顯露看出端詳的樣子,銀心忽感不妙,祝英臺也有些緊張了,額頭間沁出細微的香汗。
自己與此人雖然志同道合,但畢竟是初見,萬一真的被發現自己是女郎,告訴了祝氏,自己準要被抓回去了。
見狀,王凝之不再看之,沉吟道:“英臺書法如何?眼下並無筆墨,不若用竹蘸水寫?”
祝英臺回過神,朗目微轉,點頭笑道:“我之書法尚可一看,用空竹寫字,從未試過,也好,今日可以試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