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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謝星洲唯一能和對方無障礙交流的單詞就只剩下了“how are you。fe,thank you。”這種簡單的日常用語了。
&esp;&esp;德國隊友是個大嗓門,說話聲音炸得謝星洲耳朵疼,嘰裡咕嚕說了些什麼,他一句沒聽懂。
&esp;&esp;韓國隊友偶爾跑出來,巴拉巴拉地一通輸出,謝星洲也只能聽懂那句經典的“阿西吧”和“思密達”。
&esp;&esp;局面一度混亂。
&esp;&esp;兩個德國人沒什麼團隊意識,看到前面有房子就迫不及待地想進去搜尋,哪怕謝星洲氣得臉頰通紅,也沒能讓對方明白“s”的含義。
&esp;&esp;不會講英語的德國人不算少,但是不會講英語且完全聽不懂英語的韓國人那可是少之又少,全被謝星洲遇上了。
&esp;&esp;他現在真是想死的心都有,甚至想求其他人把他殺了算了,下一局重開挽回下自己的面子。
&esp;&esp;“丫的,缺心眼啊,沒看到對面建築物有人嗎?”謝星洲又氣又好笑,最後還不得不扛著自己的94爬上頂樓架槍。
&esp;&esp;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菜逼韓國隊友下一秒就抬著一把噴子衝出了房門,打算和對面的人來個貼臉。
&esp;&esp;耳機裡還傳來隊友激動的叫聲,一連串的思密達、阿西吧,謝星洲聽不懂一點,沒辦法配合隊友,只能儘可能和對面對槍,減少傷亡,最後隊友倒在血泊中,謝星洲也終於把對面的小朋友狙了。
&esp;&esp;雖然死了個人,但是他稍微鬆了口氣。
&esp;&esp;謝星洲小號段位不算低,好歹也是星鑽,但是在這個段位碰到扛著噴子去送死的隊友,他不由得懷疑對方是新手。
&esp;&esp;噴子打得好的不是沒有,尤其是高段位的賽事中很常見,席燃就是其中之一,但在高段位中打得這麼差的,他還是
&esp;&esp;席燃一口流利的德語把謝星洲聽得愣了一下。
&esp;&esp;對方嗆了一句:“你他媽的是白痴吧,明明可以在隊友死之前把對面解決的,會不會玩啊。”
&esp;&esp;“閉嘴,兩個蠢貨。”席燃身上的氣息冷了些,“你們除了欺負我家小孩聽不懂德語還會幹什麼?剛才那麼好的機會,完全不懂配合,要是不會打團賽,就滾去當孤兒,菜逼。”
&esp;&esp;對方顯然沒想到謝星洲這邊會忽然開腔,愣了兩分鐘後叫罵起來:“回家寫作業去吧,不會玩就別玩。”
&esp;&esp;“又蠢又菜,聽我指揮。”
&esp;&esp;席燃沉下聲音來,不難聽出已經很生氣了,對方被他強大的氣場壓迫得閉了嘴。
&esp;&esp;謝星洲也沒敢說話。
&esp;&esp;“你們兩個去前面的房子裡搜物資,我去找車準備跑毒。”轉而他用中文對謝星洲說:“洲洲,去找車。”
&esp;&esp;估計也是氣糊塗了,才會習慣性脫口而出了以前戀愛時候喊的稱呼,謝星洲愣神兩秒,看著席燃的側臉抿了唇。
&esp;&esp;身體緊繃著,雙唇擠壓得殷紅,在白皙面板的襯托下格外顯眼。
&esp;&esp;“別發呆。”
&esp;&esp;席燃的提醒讓他回過神來,默不作聲地按照席燃的指示開始行動。
&esp;&esp;就算謝星洲技術好,也架不住帶了兩個豬隊友,比賽進入後半段的時候,一個隊友死於撿空投沒有及時跑毒,另一個隊友死於別隊隊員的衝鋒槍之下。
&esp;&esp;謝星洲想救,沒來得及。
&esp;&esp;等到整個隊伍只剩下他一個人的時候,席燃把耳機還給他,揉揉腰起身去了衛生間。
&esp;&esp;斷斷續續打職業兩三年了,因為生病,謝星洲大多數時間都是在自己一個人單打獨鬥地練習,比起團隊作戰,他更習慣打單人賽。
&esp;&esp;哪怕是現在1v4的局面,他也絲毫不慌。
&esp;&esp;熟練地躲在草叢裡,穿著吉利服與草叢融為一體。
&esp;&esp;打死了對面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