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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是不是虎,咱們hawk一群糙老爺們,也就你能算個帥哥,一起出去氣場都輸了大半截,我可聽說了啊,jry的隊員可全是花美男,那多拉風啊,女孩子都願意多瞅他們兩眼。”
&esp;&esp;席燃沒有把胖子的玩笑話放在心上,吹開保溫杯口的熱氣,喝了一口水,看著測評室不知道在想什麼。
&esp;&esp;說了半天也沒得到回應,胖子有些不樂意,用手肘碰了下席燃的胳膊:“喂,席隊,和你說話呢?你倒是回應我幾句啊,我一個人自說自話,這多尷尬。我期待他加入,這不也是為了提高咱們俱樂部整體顏值嘛!”
&esp;&esp;席燃依舊沒有說話,胖子疑惑地順著他看的方向望過去。
&esp;&esp;測評室的門開了一半,剛好可以看到謝星洲的背影。
&esp;&esp;坐得筆直,乖巧得像個小學生一樣,這種坐姿在電競選手中也算是另類。
&esp;&esp;灰色的髮絲紮了起來,被橡皮圈箍成了一小撮,並不整齊的髮絲落在藍色外套上。
&esp;&esp;外套袖子拉上去半截,似乎是為了方便操作,也剛好能看見白皙的小臂。
&esp;&esp;和胖子說得一樣,很白,白到腕骨處被手錶摩擦出來的紅色印子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esp;&esp;手腕很細,哪怕手錶已經扣在最裡邊的一扣也依舊有很大活動空間,修長的手指落在滑鼠上,接觸面有層淡淡的粉。
&esp;&esp;簡直像個:繡花枕頭。
&esp;&esp;席燃不禁懷疑這樣的人能不能打好遊戲,感覺只要動作幅度大一點,手腕都能折了。
&esp;&esp;“嘖。”席燃收回視線,摸了摸包,兜裡的煙盒讓他莫名平靜下來,開啟煙盒,看著僅有的一支菸,抬起自己的老幹部水杯往陽臺走去。
&esp;&esp;“哎!你幹嘛去,不是戒菸了嗎?咋還抽?”
&esp;&esp;“在戒了。”
&esp;&esp;“你就真一點都不好奇那個新來的?我可是和他們打賭了,賭他一定能留在青訓隊,賭了兩百大洋呢!”胖子小跑追上席燃,“我聽說他之前也在過別的俱樂部,哪個俱樂部我給忘了,不過我去門衛那兒看了眼,倒是把他名字記住了。”
&esp;&esp;席燃完全不感興趣,叼著煙,頭也不回地朝陽臺走,沒有點燃,這嘴裡總感覺沒味兒。
&esp;&esp;“他叫什麼來著?啊!對了!我想起來了,叫謝星洲,嘿,你別說,不光人長得帥,名字也好聽。”
&esp;&esp;胖子低著頭喋喋不休,完全沒有意識到席燃什麼時候已經停下了腳步,差點一頭撞他身上。
&esp;&esp;嚇得打了個哆嗦,胖子不滿地說:“幹啥啊你?走路好好走,咋忽然還停了?”
&esp;&esp;意識到席燃身體有些僵硬,胖子訕訕地閉了嘴巴,視線卻在席燃的身上打量了幾圈。
&esp;&esp;席燃眼中,是一團冷靜的,甚至是冰冷的火焰。
&esp;&esp;這短短几秒鐘比幾個小時還難熬。
&esp;&esp;終於,席燃開了口:“你說他叫什麼?”
&esp;&esp;這句話問得格外艱澀,每一個字都像是能灼傷他的喉嚨。
&esp;&esp;“謝星洲啊,咋了?”
&esp;&esp;一樓傳來的響動,讓兩人同時回眸。
&esp;&esp;只見謝星洲跟在季杭身後從測評室裡出來了,兩人說著什麼,謝星洲臉上是幾不可查的笑意。
&esp;&esp;席燃抓下嘴裡的煙,紅色細小的血絲慢慢爬上了他的眼角,胖子看不出什麼異常,但是席燃自己知道,喉嚨早就火燒一樣滾燙了。
&esp;&esp;手裡的煙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攥成了幾節,菸草落滿掌心,空氣中也是算不上好聞的香菸味道。
&esp;&esp;一樓的謝星洲察覺到一股叮人的視線看著自己,抬眼看了過來。
&esp;&esp;
&esp;&esp;謝星洲看到的只是和海報中如出一轍的背影,不動聲色收回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