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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說話的人是孟明哲,剛才大家討論得太熱烈,沒有注意到他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esp;&esp;“啊,該不會是因為你的病,所以他才特別指導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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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的話在出口瞬間就變成火把,朝謝星洲扔了過來。
&esp;&esp;竊竊私語的聲音不斷響起。
&esp;&esp;“病?他怎麼了?他生病了嗎?”
&esp;&esp;“他有什麼病啊?男科病也算什麼很值得拿出來說的嗎?”
&esp;&esp;謝星洲站起身,不卑不亢地反駁道:“我確實身體不好,但是人沒有知識就要多學習,你只是看見我的藥就說這種話未免也太不負責任了,哦,不過也正常,因為你英文太爛,也看不懂我藥盒上寫的是什麼。”
&esp;&esp;眼神中沒有著急,反倒是一種雲淡風輕的態度,讓他佔了上風:“那我就教教你吧,你看到的藥是止痛藥,電競選手很容易有職業病,身上常備止痛藥很奇怪嗎?”
&esp;&esp;不慌不忙地從寬大的衣服口袋裡拿出一板藥片扔在桌上,大家都八卦地看了過去。
&esp;&esp;藥自然不是孟明哲之前見過的那種,早就吃完了,他拿出來的是普通的止痛藥,也是進口的。
&esp;&esp;孟明哲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指著謝星洲,表情扭曲:“你之前明明說你是 是 ”
&esp;&esp;他大口喘著粗氣,卻怎麼也說不出後面那幾個字,因為他看到了謝星洲身後的席燃,席燃的眼神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樣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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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一隊的訓練室本來應該響徹著鍵盤聲音,此時卻格外寂靜,連針落地的聲音都能清晰聽見。
&esp;&esp;謝星洲站在窗子邊,思緒卻早就隨著外面的風飛走了。
&esp;&esp;天氣依舊很熱,下午一點是一天中最熱的,外面偶爾颳起風絲,吹得樹葉刷刷作響,樹枝上的鳥兒借風飛向別處。
&esp;&esp;“你到底想幹什麼?”席燃憤怒的把手裡的考核冊砸在孟明哲身上。
&esp;&esp;考核冊不薄,孟明哲沒站穩後退了幾步。
&esp;&esp;他抱著考核冊忽然笑了起來:“你問我想做什麼,我才是想問問你想做什麼。”
&esp;&esp;指著謝星洲的手在顫抖:“他,謝星洲,他憑什麼進二隊?又憑什麼踩在我頭上,居然還想讓他進一隊,一隊就這麼幾個人,瞎子都能看得出來,他來一隊是來取代我的。”
&esp;&esp;謝星洲就算再想把自己置身事外也是不可能了。
&esp;&esp;“我沒想取代誰,能力不夠就往後靠,這是什麼新鮮事嗎?”
&esp;&esp;“你能力夠?”孟明哲咬著牙,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你有什麼能力啊?席燃就是偏心你,這些說辭,不過是用來自欺欺人罷了,你不會真把自己騙了吧?”
&esp;&esp;“你怎麼這麼瘋啊。”謝星洲說話的時候順手把頭髮抓了紮起來,他實在不想和這種神經病共處一室,有那個時間不如去開兩場直播,打幾把遊戲來得實在,“你真的很像瘋狗。”
&esp;&esp;“對,老子今天就是瘋了,謝星洲,你敢不敢跟我比一場。”
&esp;&esp;孟明哲嘴角扯出一抹笑,很陰冷。乾涸的嘴唇被撕開了兩道口子,溢位兩顆血珠子。
&esp;&esp;他感覺不到疼一樣,伸出舌頭把血舔進嘴裡,不屑地笑出了聲來。
&esp;&esp;謝星洲剛進二隊,技術肯定沒他好,別說是謝星洲了,就算是二隊的老成員,也沒有一個能玩得比他好。
&esp;&esp;勝券在握的孟明哲都快把自己的小心思寫臉上了。
&esp;&esp;謝星洲看了眼席燃的臉色:“好啊,只不過你如果輸給我了,恐怕會很難看。”
&esp;&esp;“我不可能輸!”
&esp;&esp;“夠了!你們兩個不把我放眼裡是吧?”席燃怒斥,“誰同意你們比賽了?謝星洲回去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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