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訓練嗎?”
&esp;&esp;負責按摩的康復師笑笑:“是啊每年都這樣,可能臨近比賽,大家壓力太大了。”
&esp;&esp;他戴著口罩,說出來的話蒙上了一層抓不到的紗。
&esp;&esp;“放心吧,他們等會兒就會過來的。”
&esp;&esp;謝星洲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確實像按摩師說的,沒過多久,門口就聚集了很多二隊隊員,神色都不好,但看起來更像是敢怒不敢言。
&esp;&esp;謝星洲穿好外套,墊腳朝外面看了眼,剛好看到皺眉離開的席燃。
&esp;&esp;臉色很差,整個人繃成了一塊木板,看起來僵硬得很。
&esp;&esp;他連忙跑出去,順著席燃走的方向追了過去。
&esp;&esp;一隊的康復室離得不遠,沒走幾步就到了。
&esp;&esp;門被關了起來,隔音效果很好,隔著厚重的門板,哪怕謝星洲已經把耳朵都貼到門上了,也聽不見半點說話的聲音。
&esp;&esp;他伸長脖子,勉強從門上的玻璃看到了屋裡的情況。
&esp;&esp;席燃面無表情地脫下上衣,脊柱後腰處貼著一塊很顯眼的膏藥。
&esp;&esp;淺棕色的膏藥和他的面板顏色格格不入,一眼就能發現。
&esp;&esp;恰巧這時候,胖子走了過來。
&esp;&esp;“星洲?你在這裡幹什麼?”
&esp;&esp;謝星洲自知偷看不是什麼上得了檯面的事情,但這件事又讓他心裡很在意。
&esp;&esp;他把胖子拉到一邊,小聲問:“哥,你最近有發現席燃有什麼異常嗎?”
&esp;&esp;“異常?”胖子摸著自己的雙下巴想了快兩分鐘,“有,他最近情緒起伏很大,非常大,比以往每次比賽前都更加陰晴不定,跟更年期似的,暴躁易怒。”
&esp;&esp;“他去給青訓當臨時指導教練,就今天,還罵哭了一個新來的小同志,嘖,一點都不知道心疼同事,還有啊,他前幾天直播的時候好像被人調戲了。”
&esp;&esp;“ 被人調戲?這倒是個有趣的事情。”時間緊急,謝星洲沒工夫聽,不然他還真想知道是哪個勇士敢調戲席燃,“我要問的不是這件事,我的意思是,他的身體情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