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嗎?還是你以前和別人實踐過?”
&esp;&esp;“那怎麼可能,剛才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初吻。”
&esp;&esp;謝星洲吃著棒棒糖,找了個空位躺下來。
&esp;&esp;棒棒糖在燈光的照耀下,變成了近乎透明的顏色:“哥,你會一直喜歡我嗎?”
&esp;&esp;“當然會啊,你是笨蛋嗎?連這種問題都需要懷疑。”
&esp;&esp;事實證明,席燃確實做到了,哪怕是和謝星洲分手的這兩年,他也沒有一天是不在想念謝星洲的。
&esp;&esp;他不止一次用酒精試圖麻痺神經,讓謝星洲進到自己夢裡,但是一次也沒有。
&esp;&esp;席燃再抬起頭來的時候,眼中的光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打碎了。
&esp;&esp;“那天你為什麼要走?”
&esp;&esp;席燃去衛生間嘔吐,僅僅幾分鐘的時間,出來後就發現他不見了。
&esp;&esp;謝星洲嘆了口氣,第一次主動說起了當年離開的真相。
&esp;&esp;“我不想走的,謝珊給我打了個電話,她在電話裡威脅我,要是我不回家的話,她就死給我看。”
&esp;&esp;他不過也才是個十八歲的少年,面對這種威脅,本能的反應就是害怕。
&esp;&esp;他已經沒有爸爸了,不能連媽媽也沒有。
&esp;&esp;謝珊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他不敢賭,一旦輸了,四面八方的指責就足以把他按在地獄裡一輩子也回不來。
&esp;&esp;他匆忙找到了一張紙,在上面寫了兩個字“等我”。
&esp;&esp;這一等就等了快兩年。
&esp;&esp;這兩年中,他不是沒有試圖聯絡過席燃,但是根本做不到。
&esp;&esp;“我回家後,謝珊把我關在了房間裡,找了一堆人給我治療,電擊療法,催眠,能試的都試過了,但是沒有用,我就是喜歡男生,這一點我改不了。”
&esp;&esp;“他們為了控制我的行動,手機沒收了,電腦也沒收了,連窗子都封了起來。”謝星洲緩緩眨了下眼睛,“後來因為莊宏工作的原因,家裡搬到了其他城市,我以為我的噩夢結束了,但是並沒有,那些恐怖的‘刑罰’依舊伴隨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