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平之如今第一要務是收集黛綺絲殘魂,其次在收集之餘,修煉的體驗之道,凡事順其自然,只為體驗生活。
她看到小姑娘對未來生活的嚮往,便同意了下來。
“菊友,你就像是我的妹妹一般,既然你有此想法,那便依你。” 尹平之溫和地說道。
菊友眼中有了一瞬間的落寞,接著她想通一般的又高興了起來。“恩公,那我們明日就去牙行找牙人看看房子吧。”
尹平之微微點頭。
。。。。。。
夜幕如巨大的墨色帷幕,深沉地籠罩著大地。
一日晚上,尹平之瞥見一道身影悄然潛入牢獄。
此時的丁典,神照經不過才初窺門徑,練成第一層,實力不強,不是此人的對手。
尹平之連忙向當差的差役示警。
差役們聞風而動,訊息迅速傳開,不一會兒,淩退思和夏三刀便率領著荊州府的一眾官兵風馳電掣般趕來。
剎那間,牢獄四周被圍得如同鐵桶一般,密不透風。
牢獄之內,
只見那潛入之人身形如電,幾個起落間便將獄卒和牢頭紛紛擊倒在地,毫無還手之力。隨後,他如一陣疾風般來到丁典面前。
丁典此刻雙手戴著沉重的手銬,肩頭琵琶骨處更是被鐵鏈穿透,那一身破舊的衣衫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悽慘。而那穿過琵琶骨的鐵鏈,牢牢地固定在牢房的頂部,使得他每一個動作都受到極大的阻礙。
“丁典,你自由了。” 那潛入的道長聲音低沉而有力。
丁典卻慘然一笑,眼中滿是落寞與絕望:“自由?哪裡有什麼自由?”
道長二話不說,猛地一拽鐵鏈,彷彿那鐵鏈在他手中如同輕若無物的絲線一般。他拉著丁典,強行將他拖出了牢獄。
道長將鐵鏈從牆上拽下。“隨我出去,還你自由。”
丁典狂笑道:“我不出去,自由又算得了什麼”
道長一把拽住丁典的鐵鏈,拉著他,將他拖出了牢獄。
“這可由不得你了。” 道長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霸氣。
然而,當他們踏出牢獄的那一刻,卻發現四周已然佈滿了嚴陣以待的官兵。
無數支閃著寒光的弓箭齊刷刷地對準了他們二人。
淩退思排眾而出,上前一步,拱手問道:“來人可是陸觀主?”
“不錯,正是本觀主。” 道長傲然回應。
淩退思微微眯起眼睛,神色冷峻地說道:“陸觀主,久聞大名。今日為何要擅闖我荊州府牢獄,劫走這重犯丁典?”
陸觀主冷哼一聲:“凌知府,你為了那連城訣不擇手段,將丁典折磨至此。我今日便是要救他脫離這苦海。”
淩退思一揮手,官兵們的弓箭拉得更滿,氣氛緊張到了極點。“陸觀主,今日你若放下丁典,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陸觀主仰天大笑:“淩退思,你以為這些凡兵俗器就能攔住我?”
說罷,他身上氣勢陡然暴漲,周圍的空氣彷彿都被他的氣場攪動起來。
“老爺,現在該怎麼辦?” 夏三刀焦急地問道。
淩退思臉色陰沉,“攻擊。”
一時之間,無數箭矢如蝗蟲過境一般,鋪天蓋地地淹沒了丁典與那陸觀主。
尹平之藏在暗處,密切關注著場中的變化。
尹平之心中暗自盤算,如果此時丁典被箭矢射中,一命嗚呼,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結果。
到時候就和凌霜華說是她爹讓人殺的,這樣誓言也就破了。
但那陸觀主卻如有神助一般,他堅定地擋在丁典身前,將所有箭矢全部擊飛。偶爾有幾個沒攔住的,他竟然毫不猶豫地用身體去阻擋。
“嗡嗡嚶嚶”箭矢射中他的身體,竟然發出類似琴絃的嗡鳴聲。
“難道是橫練功夫?”尹平之心中疑惑,
不過再細細一看,原來這道長穿了一身寶甲。
“烏蠶衣!”尹平之心中暗驚,
這烏蠶衣可是一個好寶貝,是大雪山上面烏蠶絲做成,刀槍不入極為厲害。
眼見周圍官兵越來越多,於是那道長大喊一聲,隨即帶著丁典準備突圍。
而隨著他的喊聲,現場又來了十幾名黑衣人接應。
這些黑衣人行動迅速,隨著他們的接應,將官兵組成的包圍圈衝散了不少。
眼看這些人就要突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