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秀、林平之和小尼姑儀琳很是尷尬。
為了緩解尷尬,他們彼此微笑著,開始自我介紹起來。
一番介紹之後,他們驚訝地發現三人此行的目的地竟然相同,都是前往衡山。
三人趕路,一開始一前一後的,後來索性便一起同行了。
起初,三個年輕人還有些拘謹和尷尬。
不過慢慢熟悉之後,就變得自然了許多。
待他們返回小溪的時候,發現各自的同伴和家人不見了蹤影。
想來也是因為等待太久仍未見到他們歸來,所以先行一步前往衡山城了。
面對這樣的情況,三人稍作商議後決定加快腳步,儘快趕到衡山城與他們會合。
沒過多久,他們終於踏入了衡山城的城門。
這衡山城坐落於衡山腳下,是南嶽衡山派的門派基地,五嶽劍派中,衡山派與其他門派不同,總部不設在山上,而是在這衡山城中。
此時因為馬上就是劉正風金盆洗手的日子,所以城中熱鬧非凡,人來人往,一片繁榮景象。
進到城內,三人找了幾家酒樓,都是爆滿。
於是便在裡邊的攤肆裡吃了幾碗牛肉麵。
李文秀、林平之和儀琳坐在攤肆的簡陋桌椅旁,周圍是嘈雜的人聲和各種食物的香氣。
林平之剛吃了兩口面,就聽到旁邊一桌的三個大漢聊了起來。
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大聲道:“這次劉三爺金盆洗手,來的人可真是魚龍混雜啊。”
另一個臉上有疤的漢子接話道:“那是,這可是江湖一大盛事,誰不想來湊個熱鬧,說不定還能撈點好處。”
那滿臉橫肉的大漢哼了一聲:“撈好處?你可別小瞧了這事兒,這裡面水可深著呢。
劉三爺在江湖上這麼多年,哪能沒幾個仇人,這次金盆洗手,那些人能輕易放過他?”
臉上有疤的漢子眉頭一皺:“你是說,有人會在這金盆洗手大會上鬧事?”
第三個一直沒說話的獨眼漢子這時開了口:“鬧事?那是肯定的。如今江湖都亂起來了,
就說前段時間那青城派,和福威鏢局的事兒鬧得沸沸揚揚,還有那華山劍氣二宗的紛爭。
雖說這和劉三爺沒直接關係,但這江湖上的事兒,誰說得清呢?”
李文秀聽到 “青城派” 三個字,心中一動,和林平之對視了一眼。
林平之眼中閃過一絲怒火:“這餘滄海真是作惡多端,我定不會放過他。”
這時,旁邊又有一個穿著黑色勁裝的男子插口道:“哼,那餘滄海算什麼,
這次大會,恐怕還有更厲害的角色。
聽說日月神教也有人來了,他們可不會放過這個攪亂江湖的好機會。”
李文秀心中一驚:“日月神教?他們來幹什麼?”
那黑色勁裝男子看了李文秀一眼:“小姑娘,你不知道,這日月神教向來和五嶽劍派作對,這次劉三爺金盆洗手,他們肯定想趁機挑起五嶽劍派內部的紛爭,好坐收漁翁之利。”
林平之皺起眉頭:“看來這次大會真是危機四伏,我們得趕緊找到師父他們。”
李文秀點頭道:“平哥哥說得對,我們走吧。”
三人起身,準備離開攤肆。剛走沒幾步,就聽到一陣喧鬧聲傳來。
只見一群人手持兵器,朝著一個方向跑去。有人喊道:“快去看看,那邊有人打起來了!”
林平之三人對視一眼,也朝著人群跑去。
只見在一個廣場上,兩撥人正在對峙。
其中一撥人穿著青城派的服飾,為首的正是餘滄海。
另一撥人則是華山派的弟子,看樣子是在爭執什麼。
餘滄海大聲道:“讓開,我要見嶽不群,他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哼,嶽不群,你這偽君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你不也是為了辟邪劍譜。”
李文秀、林平之和儀琳對視一眼,便走近觀看。
餘滄海帶著青城派的弟子與華山派弟子對峙著,雙方劍拔弩張,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此時從後面走出三人,為首是一名中年儒雅男子,正是嶽不群。
而他身後跟著二人,林平之定眼一瞧,心中大喜。
原來這二人正是林震南和王夫人。
“爹,娘。”
林平之跑到他二人身邊,開心的挽住父母:“你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