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刀嘆道:“宇文兄義氣肝膽,但白某卻實在擔心宇文兄會奮不顧身去冒險。”
宇文峰哈哈笑道:“盟主真會替人著想。我宇文峰若是女孩家,必會被你迷上了。好,盟主一番好意,宇文峰會替自身著想而小心行事的。”
白一刀笑道:“宇文兄倒也有風趣一面。能結識宇文兄這樣人物,白某出生到這個世上也算是時間剛好了。哈哈,告辭,但願日後能與宇文兄把酒言歡。”一道電光,白一刀已遠去無蹤。
宇文峰笑道:“盟主真乃天際神龍。”郭長風接下把葉銀城如何假朝廷降罪於白氏兄弟,白一刀需要天山雪蓮上珠穆朗瑪峰練功等計劃經過告知宇文峰。宇文峰讚歎道:“盟主這份敢做敢當、大仁大義之舉便如金石落地有聲,這將會是葉銀城的不幸,我們武林之福呀!”
郭長風哈哈笑道:“對,對!走,我們依盟主的吩咐,把這個結局收拾好。”兩人出了破廟,轉回京城。
就在宇文峰與郭長風出了破廟之後,破廟懸樑上,一團黑暗的雜物處,一張紅色的小蜘蛛網崩破了,一個紅色蜘蛛模樣的孩童慢慢沿著蛛絲垂下來,赤紅衣裳的這個孩童自嬉笑道:“碧雲刀這小哥兒真不簡單,不知兩位師傅怎麼樣了?唉,我還是在這裡勤練功等師傅訊息吧。”這小鬼竟然是許久不見的多爾哈赤。原來他單槍匹馬滅掉華山派後竟匿藏在香山破廟之中。他的師傅當然就是血蛙與血蜘蛛了,多爾哈赤果真依言藏身練功,不問江湖事了。卻不知,本書這個不可或缺的人物將會如何?
次日午時,一身錦衣華服、威風八面的葉銀城於京師大客棧出現。他接到常歡的傳言,心中就懷疑到了白氏兄弟頭上,望江樓神秘的青年刀客竟能在追魂劍韓冷劍下救人。常歡等當時不知那老農夫是韓冷,但葉銀城怎能不認識這冷峻可怕的岳父,經常歡略傳言描述已知韓冷就快找到自己算賬了。葉銀城一直在逃避韓冷的追蹤,自己也知道總會有一天要面對的。另外,老爹葉泰北掌管銀城大權,葉銀城直如手腳繩縛,他也知道總會有一天父子反目。葉銀城如今不得不想方設法應對這兩個老頭子。
葉銀城剛踏入客棧大門,馮五掌櫃馬上就要下跪相迎。葉銀城道:“不必了,要找我的人來了沒有?”他的言語倒不在乎要見的人是誰,因為他已是個站在絕頂之人。
馮五掌櫃慌道:“來了。今天一早就把整個第三層廂房包了下來,那小爺說除了護國師你一人之外,任何人不許踏上第三層的樓梯。剛才那掃地的小廝才開始掃三樓第一級樓梯就馬上像一根木頭似的滾了下來,在空蕩蕩的樓梯上被點了穴道。真夠邪門的,昨晚一個嚇人的殺手,今天一個邪門的小爺,這年頭的瘟神真是多。”
葉銀城驚訝道:“昨晚嚇人的殺手?殺手怎樣打扮的?是不是使劍的老頭?”他直懷疑韓冷已經來到了京城。
馮五搖頭道:“昨晚的是一個很平凡的使刀青年殺手,但見刀光閃過就嚇退了恭喜發財四名大內高手。好在今早聽人說,那殺手殺郭局主不成功,被宇文千戶打退了。”
葉銀城疑道:“郭長風?宇文峰?他們兩個在搞什麼鬼?”他轉道:“好了。我這就上去會會這個邪門的小爺。”
葉銀城緩慢踏上樓梯,到第三層樓梯口,突感頭上一片沉悶,腦袋像是陷入了無邊的空虛之中,白一刀的形象懸浮於腦海的黑暗中,漸漸地清晰起來。葉銀城想保持腦海清淨都不可能,白一刀的影子竟然開口道:“葉城主,想不到吧。是白某在恭候你的大駕。”
葉銀城心驚想到:白一刀這是哪門邪功?難道他的魂魄已到了出竅自如的境界?
白一刀影子笑道:“這沒什麼出奇的,也不是邪功。你我上來邊痛飲邊聊豈不是更好?”
葉銀城大驚,意念對白一刀慌道:“你能控制別人的思想?”
白一刀的影子哈哈道:“我若能有這個本領,早就控制你改邪歸正了。這樣對話不方便,上來吧。”他的影子從葉銀城的腦海裡慢慢模糊消失,葉銀城的腦袋豁然輕鬆明朗起來。
葉銀城如釋重負,心頭卻蒙上了一團憂慮,他無奈走上了三樓。只見一桌盛宴酒菜之前,白一刀笑容可掬,彬彬禮道:“葉城主,請。白某這是盛意拳拳的相請。”
葉銀城疑問道:“碧雲刀果然夠膽色。難道你就不怕朝廷捉拿你?你本領雖高,但京城數十萬錦衣衛可不是好惹的螞蟻!”
白一刀笑道:“很是,很是。我也是怕的,葉城主這一手聖旨的確令白某為難異常,但我相信有葉城主與白某相伴,京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