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熬了大補湯的小嬌妻看著喬虎銅面色極其難看匆匆離開欲言又止,昨天晚上就因為一些原因沒能完事,本來今天晚上她想著補回來,可哪曾想喬虎銅剛剛回來,又急著要出去。
她有些不開心坐回去,柳眉輕蹙呢喃道:“江天諭?夫君的師弟?今天晉升鐵匠鋪大師傅?”
想到喬虎銅說他們師父很有可能會把庫房管事的位置交給江天諭,她心裡也有點不高興。
畢竟鐵匠鋪庫房管事那可是鐵匠鋪的真正高層,喬虎銅成了鐵匠鋪的高層,那她也有機會藉此打入石塘城上層的圈子。
結交更多上層那些大勢力的夫人。
這是一個跨越階層的機會。
結果現在很有可能會被搶走?這怎麼能行。
少婦人想著想著眼裡也閃過一絲殺意低語呢喃道:“那老東西昏頭了真的是,希望夫君真能解決他,然後把庫房管事的位置拿到手。”
還有那江天諭,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也該死。
可惜。
她一個柔弱婦人,除了一個嬌媚面孔以及還不錯的身材外,幾乎沒有半點武力。
在這件事情上是幫不了喬虎銅分毫,無法替他分憂,只能在家裡憂慮等待著他回來。
另一邊。
青魚幫賀雄住所。
隨著喬虎銅的到來,賀雄也知曉了今天鐵匠鋪內的變故,他臉色頓時一變:“什麼,那江天諭成了鐵匠鋪的大師傅?”
如果單純只是一個鐵匠鋪大師傅,那賀雄還不至於大驚小怪。
畢竟鐵匠鋪實力、背景是可怕,但青魚幫也不是好欺負。
一個鐵匠鋪大師傅還差了點。
可如果這個鐵匠鋪大師傅姓江,那就很可怕!
賀雄想到自己在這傢伙成為鐵匠鋪大師傅之前讓人燒了他的房子還派人對付他,面色頓時黑如焦炭,盯著眼前的喬虎銅,恨不得拔出刀來砍了他。
真是草了。
自己這是多倒黴才會遭受這樣的無妄之災。
這要是他早幾天成了鐵匠鋪的大師傅,那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事情啊。
賀雄嘴角抽搐,咬牙切齒盯著喬虎銅道:“喬兄,這事情你不打算給我一個交代嗎?”
“要不是你,我踏馬至於捲入這樣的破事!?”
喬虎銅面色淡然道:“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我也沒想到他竟然隱藏了實力,現在還突然成了鐵匠鋪的大師傅。”
“而你現在,不只是派人燒了他的房子,還要派人殺他,這個可是死仇。”
“砰!”
賀雄聞言頓時氣炸,一巴掌拍碎了身旁的茶几,又一腳把身前的桌子踹爆炸裂四散,他猛地站起來怒指喬虎銅厲聲喝道:“喬虎銅,你是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三套極品寶甲。”
喬虎銅忽然說道。
“嗯?”
“五套極品寶甲!”
“哈哈哈。”
賀雄臉上頓時露出溫和笑容,又重新坐了回去笑呵呵看著喬虎銅道:“哎,喬兄啊,你這可真是讓我難做啊。”
他輕嘆一聲皺眉道:“這江天諭我青魚幫是對付不了了,你應該知道一個姓江的鐵匠鋪大師傅意味著什麼。”
喬虎銅頷首,看著他平靜道:“不是江天諭,是李鴆鶴。”
賀雄猛地抬頭驚愕看著喬虎銅。
李鴆鶴.......
嘶。
賀雄心裡輕吸口氣,沒料到喬虎銅竟也是一個如此心狠毒辣的主,草,真狠啊,連自己師父都想幹掉?
他眉頭皺起遲疑道:“這也不好辦,那可是鐵匠鋪的庫房管事.......”
喬虎銅低語:“最近王白猿不是挺囂張嗎?他這般囂張,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可是很難說啊。”
賀雄眼睛閃亮,王白猿嗎?這倒是有點意思。
他們兩人合計許久,又喝了一頓酒直到酩酊大醉才罷休,而喬虎銅那位小嬌妻則又守了一夜空房。
.......
李家。
李鴆鶴置辦的院子也只是個一進小院,有著一個兒子、兒媳,以及孫女在,算上兩個老嫗僕人,總共六個人住在這裡,也不算擁擠。
他兒子名為李書朝,年紀比江天諭小一些,今年剛四十歲,煉體境六重修為,在鐵匠鋪當護衛,負責兵器以及礦石等等物資的運輸,今天並不在。
不過李鴆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