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良聽著,其實一直在看這個東西,結果就看到,這傢伙伸手,用力扳住自己羊頭上的兩個螺旋羊角,狠命一扯,好傢伙,那個看著極為結實的羊頭,就這樣被扯成了平均的兩半。
但是,想象中的血爆四濺的場面並沒有出現,現在那分得很開的兩半羊頭,卻在嘿嘿地笑個不停。嘿嘿,嘿嘿……
我去,這分明是向自己示威嘛,而且還是嘲笑,更是向自己宣戰啊。
這傢伙在嘲笑自己沒有看出來,他是一個變種機甲,而且,還用這個撕開的羊頭,現在正朝天良的方向吐口水呢,一邊吐口水,一邊伸著那挺長的舌頭,略略略……
那樣子,好像讓天良有些下不來臺,好傢伙,這東西,出現這樣的情況,竟然完全沒事,那撕開的羊頭裡面,一大團腦漿子,竟然還在一抖一抖地冒著白煙。
那樣子看著滲人極了,但天良一點都不怕,他是在懷疑自己的透視能力,為什麼能看不出這是一個變種機甲呢,而且現在這東西,在瘋狂地笑話自己呢。
沒辦法了,以後看來還不能相信這些所謂的可憐人,你看看,說自己好久都沒吃東西了的,還跟自己磕頭的玩意兒,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你,你到底是什麼東西,你這樣把自己的腦漿亮給我看,我又不吃羊腦,你亮出來也沒用啊,你難道不是變種機甲嗎?”
“略略略,機甲 不機甲,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好久都沒有吃東西了,你,你能不能行行好,給我點東西吃,要是你給我吃了,我會幫你忙的……”。
“咦,真是想不通啊,你能在這裡出現,你不是還說自己不需要吃東西就能活嗎,現在怎麼又要東西吃了,真是驢頭不對馬嘴,不對,羊頭不對馬嘴……”。
“好吧,既然如此,那讓你看看我的真身吧……”。
這個羊頭說著,那分成兩半,都快被凍硬的兩半羊頭,突然一陣戰慄,然後咔嚓一聲,直接合並起來,然後就見這個東西,就開始突然腫脹,沒一會兒,竟然長成了一跟不遠處那電線杆差不多高的一個又粗又笨的東西來。
那東西黑乎乎的,伸著兩隻粗壯的大手,不停地往自己身上拍啊拍的,那聲音像極了,誰家的小孩在半夜裡不停地拍著球。
而且,隨著這個傢伙,不斷地擊打中,他身上原本那一層黑黑的外皮,很快就破裂開來,然後那羊差距被頂到了一邊,從那外皮當中,沒一會兒就鑽出來一個長著尖長獠牙的野豬。
這野豬大得無敵,身長數十米,身高也達近十米,體重應該超過好幾噸了,現在正在噴著粗粗的白氣,血紅的兩隻深陷眼睛,正在盯著天良看呢。
而且這個野豬身上還長著一脊背的豬鬃毛,現在都豎了起來,那樣子,就跟那些皂角樹上的黑紫的粗刺差不多。
好傢伙,這東西竟然變成了這麼大的一個豬剛烈,這要是被它這長長的獠牙給扎一下,遲早會魂歸天外。好嘛,大又有什麼了不起的。
天良馬上給那五個海陸空釋出指令,讓他們務必直接把這個成了精的大野豬給一舉拿下,好傢伙,之前見的那些機甲變種,要麼很小,要麼很邪,現在見的這個東西,竟然大似一個基洛夫嘛。
他安排好之後,看著五個海陸空馬上過去包抄這個大野豬精,而他自己則是完全不再理會這個大野豬精,倒是饒有興趣地看著那個隨著外皮掉落的羊頭。
總想著這羊頭現在沒用了吧,可是,等天瞬移過來想找這個羊頭時,沒想到啊,那羊頭帶著那些支離破碎的外皮,在不停地掙扎呢,一邊掙扎,還一邊不停地嘟嘟囔囔。
“我不,我不,我就不,為什麼讓我變種這個腌臢的野豬精,他有什麼好的,讓我這麼一個帥氣的小夥子,變成那樣的垃圾,我看看,渾身都是自不可聞的豬屎。”
“還有,這個東西,光吹牛,就不跑,要是我,早特麼羞死了,人家對手,早就把他給包圍起來,現在正要攻擊呢,它還在吹牛逼,真是,我都替他臉紅。”
我去,這個機甲變種還有點意思,原來,不同的東西合併在一起,竟然還不能好好地融合,這特麼叫做什麼事,天良看了之後,都快笑了,馬上又移出一個海陸空,讓它直接就把這個羊頭和外皮,全部給燒成了黑。
而那五個海陸空也是,早早就出了手,圍著這個野豬精,不管三七二十一,前後左右一夾擊,使出了那個最強模式的黑火攻擊,結果,那個野豬精,竟然被燒得嘭一聲爆炸,然後一點殘渣都沒有剩下。
好嘛,這就是一個銀洋鑞槍頭